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我的头脑却越来越混乱,推开她的手臂,有些艰难地连切带扯撕开了这块粘稠的糖,逃离浴室。
一阵寒冷,我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衣服上上下下已经见不到半块干的布料。
大概心底是知道害怕的,知道不该为一段基于发泄欲望的关系放任自我地沉沦下去,和自己的亲姐姐做爱,是一种不带丝毫理性地
即使总有个声音放肆叫嚣着让我把它强行拽到太阳底下,享受灼伤的刺痛感。
我头脑被浴室的热气蒸的昏昏沉沉,剥了一只橘子,想回房间收拾一下身上的水渍,眼前却是陌生的陈设,我这才意识到是推错了门。
喻舟晚的房间就和她本人一样,一眼看上去一丝不苟的整洁干净,然而只有我知道其中某些悄然腐烂的地方藏在抽屉里的棉绳,带着馥郁香气的低温蜡烛,还有被夹在厚厚书页里的皮质项圈。
我脱下衣服,从她的衣柜里抽了块宽大的毛巾擦掉身上和头发上的水,望着全身镜里赤身裸体的自己,我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胳膊,已经沾上了和她的皮肤一样的好闻气味。
此时,在气味的催化下,暗癖作祟的心理得到了满足,就像我曾数次跟踪她的行迹,窥探她和其他人的亲密行为那样,当踏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我开始贪婪的吸入属于她的气味,想缩小自己,钻进她的衣柜里。
作为偷窥者的满足感再次上涌,吞没了与理智并存的不安和警惕。
我换上不属于自己的宽松衬衫喻舟晚经常拿来当睡衣的那件,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吃起砂糖橘子。
身上萦绕的香味在更换了宿主之后迅速淡去。
我翻阅了手机上的消息和垃圾视频,仍旧无法成功地转移注意力,像是一个失去食物来源的动物,无法为稀薄的气味所满足。
在饥饿的催促下,我又一次推开了浴室的门。
喻舟晚依然安静地坐在浴缸里,半躺着靠在墙边,与刚才蓄意为之的勾引不同,热水的浸泡导致困倦和乏累,发现我进来,她只是稍稍抬了抬眼,又继续瞌睡。
“姐姐。”吔蠻笙長??輑妻久??氿?凌壹?哽薪
喻舟晚睁开眼,习惯性地想转过头,我却捂住她的眼睛,为她蒙上眼罩,手从她盘好的发髻上抚过,带下几根发丝,将他们别到耳后,我摸到了她的耳朵,比身下的水流还要滚热。
“姐姐,我想看,”我捏着她的手腕,将棉绳的一段放在她的手心里,握紧,“姐姐好久没有用绳子了,是因为妹妹最近满足你了,所以都不需要了吗?”
我打开水龙头,热水涌出,温度迅速回升。
喻舟晚捏着绳子,一时有些犹豫,身体的皮肤泛出诱人的红粉色泽,触碰揉捏她被烫红的腿脚,脆弱敏感的肢体瞬间收缩,明明是抵抗,却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人看见藏在表皮下的欲拒还迎,暗示着将挑逗继续下去。
“想从哪里开始好?”她另一只空出的手不断地摸索,直到碰到我扶在边沿的手指。
“哎?姐姐问我吗?之前你不是经常一个人玩吗?”
“不知道你喜欢看哪种……”她紧紧环住我的腰,是失去视力后寻求依赖,但更像是在暗示我和她一起浸入水中,“从腿开始,好不好?”
她摸到绳子,在脚踝上打了个结,因为被水泡了太久,绳子的刮擦与稍稍收紧都会让她感觉疼痛与吃力,小小地嗯一声。
我慢慢地坐到水里,激起的水花撞在她的腿肉上,喻舟晚停下了摸索的动作,被我捏住手,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肩膀一抖,但她没有甩开,直到捂热了它。
水流的声响嘈杂,如果不是离她足够近,是完全听不到她抽气和压在喉咙里拖着尾音的哼哼。
我故意捏住绳结阻止她的捆缚,手从绳子和皮肤之间粗暴地穿过,紧贴着小腿绳子被崩得更紧,嵌出一道凹陷,绳与绳之间的皮肤勒得更加突出。
“姐姐,教我,”我胡乱的行为破坏了一连串的绳结,只有脚踝处的一叠是完好的,“我给你重新系好。”
我身上只留了一件她的衬衫,它并不算宽大,恰好能穿,长度也仅仅是盖到大腿,下身和内衣早已脱去,隐私的部位一丝不挂,湿透了的衬衫贴在身上,和腹部的曲线起伏贴合,挺立的乳尖顶起小小的锥形。
她抓着我的手指,慢慢地引导它穿过绳子,在上面绕一个结,再从绳结中将我的指尖推出去。
我故意在收回手指时拽住周围的绳子拉紧绳结,她的鼻子会因为疼痛轻轻地皱一下,鼻尖贴着我的颈窝,用气声说:“好疼。”
第70章 70
“姐姐,明明在绑自己的时候会勒得更紧,现在怎么就觉得疼了?”
等她安分下来,我才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度,绳从皮肤上脱落时,几乎听到了它们撕离的声音。
眼睛看不见,所以她总是无法安心享受游戏,习惯性地想去找可靠的依托,明明后背是靠着墙的,手时不时会乱动,迫切地想要摸到一个可以依附的物件并抓住它。
然而在浴缸里的除了流动的水和池壁,只剩下等待猎物上钩的我。
我咬住她的嘴唇,猝不及防的吻让她来不及调整呼吸,哼哼唧唧地表示喘不上气,让我快停下,手落在我身上想推开,无意间摸到了湿透的衣服和柔软的胸,推搡拒绝的动作瞬间停下,半推半就地迎合这个发烫的吻。
留出一丝空隙用作呼吸,喻舟晚才安分下来,手心在收回前在凸起的乳尖上蹭了蹭,指腹按压,描摹它的形状和轮廓。
“穿着衣服呢?”她摸到自己的眼罩,想摘掉看看,又不舍得破坏氛围,把手收回水里。
“穿了。”
“和刚才不是同一件,换了?”
“换了你的。”我直截了当地承认,“你睡觉喜欢穿的那件。”
“怎么洗澡还穿着衣服……”她摸到衣领,想帮我脱下来,又留恋地从锁骨往下,拇指碰到扣子,其他的手指在乳尖上划过,指缝夹着它,轻轻地点触着,吸水的布料变得湿重,压在发烫的皮肤上,坠痛逐渐清晰。
我抓住她想要向里伸进去的手,腕骨处的皮肤比任何一处都要脆弱敏感,如果用手挑动生理高潮需要酝酿和技巧,手腕处只需要用犬牙对准血管处,衔住它,慢慢地磨,她的身体立刻就软了下去,指节无意识地蜷缩伸张。
我听到石云雅和喻瀚洋的交谈声,他们从外面回来,还在为某个压价的客户和繁琐的流程争吵,喻舟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竖着耳朵聆听外面的动静,我更加用力地咬着她的手腕,亲吻皮肤下的血管,她紧张到趋近凝神屏息的地步,却始终没有真正用力推开。
直到母亲的声音在耳边骤然放大,她才猛地一哆嗦。
石云雅对着浴室门开口:
“晚晚,在洗澡吗?”
她敲了敲门。
“开下门,我进来拿个东西。”
喻舟晚急切地想挣脱开我的手,眼神还没从迷离里重新聚焦,身体先作出反应,手忙脚乱地解开绳结,撑着想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