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点吗?是不是都已经湿透了,”我对她的话表示质疑,“这么快就流水了,是不是偷偷自慰了,没有听主人的指令。”
她的轻哼和呻吟还在继续,手指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拍张清楚的照片,告诉主人,你没有流很多水,不是一只浪荡下贱的狗。”
“主人,”喻舟晚突然陷入了犹豫,“我……一定要拍吗?”
“违背命令,一次,”等的就是她的迟疑,“小狗不听话的话,是自己打三下屁股呢,还是等我回来再翻倍?”
“想等主人回来,”她迅速做出了选择,咬紧了牙,才没让喉咙里的呜咽暴露出来,“小狗……喜欢被主人打屁股,用皮带,用手,都可以。”
“还喜欢什么?”
“喜欢……被绑起来,然后舔主人的……”喻舟晚始终无法说出那个直白下流的字眼儿,我几乎可以想象她咬着牙憋到脸红的样子,“给主人口交,让主人觉得舒服。”
“不愿意拍照的话,那就录像,嗯?”我知道她在怕什么,可我并不打算让她的顾虑打断淫靡的氛围,“要检查看看小狗自慰的动作对不对,自慰给我听的娇喘,我听不够呢。”
剔除掉了真实对称呼之后,所有的要求与指令都变得直白。
布料模糊地勾勒出两瓣肉唇的轮廓,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上下游移,欲盖弥彰地挡住浸湿的内裤。
“自慰的动作怎么停下了?这么快就得到满足了吗?”对面陡然安静,我对phone talk的种种限制感到烦躁,如果不是防着外面熟睡的两个人,导致我既然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开灯,我是想拉着喻舟晚视频的,“既然这样,姐姐,那我挂电话了。”
“不要!”喻舟晚并不愿意就此草草了断,“可意,真的不会把这些照片给别人看的,对吧?”
“当然不会,我会一直留着珍藏的,”我没有纠正她的称呼,回过头,手机微弱的光照亮了下半张脸,镜子里做出承诺的仿佛是另外一个陌生的人,“除非我的晚晚姐姐想去做别人的puppy,在自慰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别人。”
“没有,我一直想的是主人,”她矢口否认,“想到自己用舌头和嘴唇让主人高潮的场景,就会好痒,想夹腿,想用力摁那里的豆豆。”
“小狗都知道夹腿,还说自己不会自慰?”
“撒谎的坏小狗,再记一次打屁股。”
“姐姐,我想把你绑在床上,用皮带抽打你的小穴,你说,这样对待小狗,她会不会爽到失禁?”
不断制造的性幻想和她手上的动作不断地刺激阴蒂,趋于平稳的呼吸又逐渐慌乱,没来得及彻底消减的快感又随着幻想的推搡再次被唤醒。
“又流水了吗?”
“嗯……还是热的。”
“插进去。”
“啊……”直白的指令却让她不知道该从何做起。
“用手指,从小穴里,插进去。”
“小狗,记得照片和视频。”
我将水流调到最大,继续转动水阀,能凭借逐渐适应黑暗的视线看见水还在汩汩地流着,星星点点的水滴溅到脚背上。
“嗯”
她的声音颤抖着,不断拉长也越来越微弱,插入的动作并没有带来快感视频里小半根手指被流着晶莹水渍的肉穴吃力地吞入,大腿内侧粉白的肉和穴口一样不停地因为排斥插入式而收缩着,她不得不分开双腿坐着才拍到。
“主人,好难受。”
“揉捏阴蒂的动作不能停哦。”
我只是临时起意想到她一面回应石云雅一面对我施行指奸的那次,出于迟来的报复心理,我命令她不许停下抽插的动作。
“要整根手指都插进去拔出来才记一次,”透过门缝,我发现窗外的光线已经有蒙蒙亮的趋势,“小狗不会撒谎的,对吧,要自己数着,三十次,揉捏豆豆的动作也不能停下来。”
“要自慰给主人听的话,当然要让主人满意,这才是好小狗该做的。”
喻舟晚含糊地数着次数,每次进入她的声音都会因为酸痛抗拒地发抖,她数得越来越乱,喘息的幅度越来越大,完全忘了起初的收敛。
“停。”在她快被欲望推到靠近最高点时,我忽然叫住了她。
“嗯?”
“小狗是要高潮了吗?”
“嗯……流了好多水……床单也湿了……”
“不准,”我强行停了她全部的动作,“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可以高潮的。”
喻舟晚难受地哼哼唧唧,手机不断弹出个位数电量告急对窗口,我急忙拉开浴室门出去找充电器。
高睿临睡前忘了将充电宝还给我,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从她的枕头底下慢慢抽出充电宝的数据线,房间里充满酣睡的静谧气息,而耳机里是污秽不堪的性爱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越发焦急,催促着我赶紧让她解脱。
“求……求你,主人,让我高潮吧,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主人,呜……妹妹……可意……”
“好难受……怎么办,快要喷出来了……”
一串白色小灯闪闪地跳动,我再次关上门时,另一端强行忍住快感的哭腔已经因为情不自禁的潮吹变成了微微抽泣的喘息。
“小狗没有经过主人允许就高潮了?”
“嗯,床单都湿了,”持续一个多小时的自慰让她在高潮之后疲惫不堪,“是不是又要被主人惩罚了?”
“今天的小狗表现很好,”
脑海里浮现出喻舟晚汗涔涔的脸和微张着的嘴唇,如果我躺在她身边,是想搂着她亲吻的,但隔着黑黢黢的屏幕,我只能通过口头的安抚缓解puppy and master游戏之后迟来的羞耻感。
“姐姐,你的自慰和娇喘的时候真的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