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同时哼出声,然他反应似乎更激烈一些,直到她抑住了喉腔的呻吟,她都能清晰地听到他剧烈的呼吸声。

舒芙终于有一种扳回一成的快慰,于是伸出手指戳住他的脸颊:“小郎君乖一些,不要跟我作对嘛。”

她一面说,一面轻微地拧动腰肢,绵热湿泞的阴穴朝下压覆在肌理间,一点点蹭磨起来。

他这处肌肉很硬,他这刻又十分紧张,腰腹绷得极紧,正成了给她寻乐的器物。起初触感微凉且坚,但她身上是热的,腿心也密热一片,两相交叠,渐渐把他身上也磨出温来。

舒芙十分聪明,在情事上也是,很快便琢磨出点别样的韵味。

她双腿分置他身体两侧,蜜穴便也被分露些许,露出极细嫩的一点蒂尖,蹭着肌肉边缘的线条碾过去,激起脊骨一阵长长的麻颤。

穴内一阵挛缩,连带着穴口处腻软的嫩肉也一阵吮合,楔住一块硬肉,极尽细致地蠕动嘬吸。

占摇光心神俱荡,目色都微散,脸颊浮上热潮,再维系不了之前那种若有似无的幼稚相争,张口就是他心底最坦诚的想法:“阿芙好厉害,里面好湿,好软,我好喜欢你。”

舒芙双膝不由一拢,臀部下压,翘立的花核被肌块碾陷入瓣肉当中,快感急剧堆聚,化成热意往脑中冲蕴,花穴内吐出一股热液,咕叽咕叽碾作了沫子,从交合处流泄而下。

臀肉被力道压扁,嫩穴却游弋在肌理间,被其间坚硬肌肉磨开又碾合,数度刺激着那点嫩尖,将快意塑成尖锐形状,磨得人心如火炙。

她没忍住哼吟出声,呼吸开始紊乱,觉得自己成了雨天里的潮湿的一蓬棉,轻轻一拧,便要滴滴答答渗出水来。

于是她耳边真的听到了极黏腻的水声,穴心悄然漫出的、抑也抑不住的水液被她碾来磨去的动作,全是泞在了他腹间,他的呼吸和心跳全响在她耳畔,一下重过一下。

舒芙看他一眼,觉得他似乎微微在随着自己动,胯骨不自觉地朝上抬,以至于即使隔着他的底裤,她也觉察到了后腰被个硬炙的棍物戳来点去。

她不由缩了缩臀,他却轻轻颠了颠她,迫使软弹的臀瓣分开稍寸,将将把那物含了个首。

少年呼吸更加深重,似乎用气音叫了她一声。

那东西硬极、热极,又仿佛在跳,一下下撞进她心坎,叫她再无法忽视。

少女捏住他脸颊,故作凶狠:“那里为什么一直在跳,你是不是想进来?”

占摇光心口一麻,觉得她好会说,每一个字都极勾人,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快感。

他冲她点点头。

舒芙却不甚满意,继而得寸进尺:“那你求我。”

第080章 |

舒芙叫占摇光求她,本意是想看他迫切又强忍着不愿屈服的样子,但她实未想到,一个少年郎的脾气可以这样软,几乎是她说完的同一时间,他便极自然地接口道:“求你。”

他这样,舒芙反而不知道如何行事了,只耳垂热得几乎滴出血来。

占摇光等不到她的动作,只觉得快要被那种抓挠不住的痒给迫疯了,胯间孽物硬胀难耐,于是不自觉又动了动身体,嗓音再哑半分,极轻地央求:“我已经求了,阿芙不要抵赖……”

舒芙骑虎难下,只得先将手探到他裤沿处,思绪激斗几息,才缓缓将那点裤料往下拨弄些许。

硕物立时弹立而出,热烫触觉顶在她后腰处,她甚至能极清楚地感受到那物顶上羚口渗出的清液的腻黏触感。

她心跳一时急骤,仿佛下一场小雨,整个人被浇得雾光蒙蒙。

犹豫良久,舒芙慢慢绷紧小腹,身体向上支其些许,拖着漫溢着汁液的小穴从他身上离了。

占摇光身上稍轻,那种腻绵湿嫩的触觉一径远去,徒留一片微凉水渍。

舒芙无师自通,腰臀朝后挪了挪,轻而易举叫那根粗长性器滑入腿心软罅。

那处湿哒哒、热绵绵一片,她早已动情,于是蜜眼翕张些许,轻易被肉茎顶端戳开,将其浅浅含入一截。

占摇光呼吸骤沉,颈间青筋凸起,汗液从额角与鼻翼一点点渗出。

是他有些熟悉的,湿滑吸裹的感觉,又韧又紧,一圈圈媚肉密密匝匝泞在棱头上,爽得他脊骨都要软了。

但舒芙不敢就此坐下去,腿心胀得异样,于是难耐地扭了扭腰,竟又让其滑出来,挨蹭着湿成一片水泽的肉缝,重重碾过前段敏感的阴核。

舒芙轻吟一声,差点要跌坐下去。

占摇光则百般难磨,他此前明明都进去了,只要稍往上一顶,便可深深埋入湿暖穴径。但她这样一动,叫他力气空使,登时难受得烧心一般。

从前的几次性事都是由他主动,几时受过这样温吞的折磨,只觉得她的动作实在慢到了极致,化成了一根尖细的毛刺,一点点在他的骨血中穿梭钻曳。

他周身热得荒诞,又一遍遍央起她的名字。

他从前在族里就是那一辈中年龄较小的那一类郎君,平时求人做事,阿兄阿姊叫得毫无压力。这会儿他将那种卖乖的本领用在床榻上,从阿芙到小二娘叫了个遍,听得舒芙快要烧起来,情急之下只好捂住了他的嘴,暗声威胁:“别说话了!”

占摇光消停稍息,又极不安分地动了动下身,拿那根硬物抵在泥泞穴口戳了又碾。

舒芙腰都要软了,隐隐有些后悔束起他的手

不然,此刻就是他该做的事了。

否则,叫她亲自把那么骇人的一根肉物塞进体内……

她怎么舍得那样对自己!

她又磨蹭一阵,占摇光实在耐不住,额角汗痕未消,又渗出新的。

“你是不是对不准?”他声音已哑得不成样子,开口就是无头无尾这样一句。

舒芙颅内一轰,自觉被他看轻,当即反驳:“你胡说!”

“那你要怎么证明?”

他语气除却有些许喘息外,其余十分寻常,但她却仍从中听出挑衅意味,是以她明知自己自己被激将,还是决意要做些什么以证己身。

舒芙探手下去,将那物圈握在手心,只觉对方粗炙异常,一手竟难包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