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薄荆舟彻底打消念头,沈晚瓷只能来把大的,“我现在是孕妇,而且前期胎位还不稳,不能做剧烈运动,刚才谁说我满脑子黄色思想的?你倒是思想纯洁,纯洁的对着孕妇也能起反应,你要不要脸?”
一听胎位不稳,薄荆舟脑子里那些带颜色的图片和心思立刻就烟消云散了,他一脸紧张的将沈晚瓷掰过来,手从她的衣摆探进去,就要去摸她的肚子:“怎么会胎位不稳?医生怎么说?是不是工作太累引起的?”
沈晚瓷没想到他居然一言不合就上手要摸她肚子,急忙捂着肚子往后躲,她怕自己动作太大,枕头掉出来,那就尴尬了:“不是不是,你别摸,每个孕妇前期都是这样的,等四……五个月过后就稳了。”
她没想瞒他,但见他这么期待这个孩子,怕告诉他实情后,他会受打击过度,演戏都不愿演了,直接去找纪思远火拼。
等过了这段日子,再抽个空闲的时候慢慢跟他说。
薄荆舟见她上蹿下跳十分抗拒自己摸她肚子,虽然失落,但也只好作罢,“你别这么动,我不摸。”
“恩。”
沈晚瓷愧疚的都不敢抬头去看他,老祖宗那句‘说一个谎就要用千百个谎去圆’,果真是至理名言。
薄荆舟趁机提条件:“那让我再亲一亲你?”
因为愧疚,沈晚瓷这次没等他主动,而是自己先凑上去,对着他的下巴亲了一下。本来是要亲嘴唇的,但房间里乌漆嘛黑的,没看清楚。
她亲完就准备跑,男人早有预料,先一步揽住了她的腰,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她的唇瓣。
没能达成所愿,薄荆舟将那些被压抑得欲望通通透过这个吻发泄在了沈晚瓷身上,离上次她吐槽他技术烂才过了几天,他的技术就有了十分显著的提升,那一下下深入浅出的亲吻,每一下都能勾起沈晚瓷心底潜藏的欲望。
沈晚瓷仰着头,后脑勺被他扣着,贴在门板上,浑身虚软的靠在他怀里,只能靠他的支撑才能勉强稳住身体。
男人的喘息混着女人时不时抑制不住的低吟,在安静漆黑的房间,两人紧贴的身体和逐渐滚烫的体温,简直堪称世界上最有效的催情药。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薄荆舟在理智控制之前及时停住了动作,他有些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目光笔直的落在她的唇瓣上,虽然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出,她此刻的唇瓣肯定是水润嫣红的。
“晚晚,搬回御汀别院去。”
她现在住在那个什么安保都没有的破公寓里,他不放心,不止不放心纪思远,也不放心聂煜城和秦赫逸。
沈晚瓷之前搬出来,他能理解,自己生死不明,她不想触景生情,但现在他回来了,她再看到那些熟悉的景也不会难过。
本来以为这是件水到渠成很轻易的事,结果沈晚瓷冲他笑了笑,拒绝道:“再说吧,我先走了,你好好当卧底,别被拆穿了。”
看着他因意外而蹙起的眉,她心情大好,开门时唇角都是勾着笑的。
(这周末带娃,字数少了点,明天加更)
第485章 追回去个儿媳妇
“纪思远,学狗叫,快点,学狗叫,汪汪汪……”
“纪思远,快看,这是不是你的同类啊,哟哟哟,还是条母的呢,你可要对人家好点,说不定这就是你以后的老婆呢。快看看你老婆漂不漂亮,来,亲一个。”
孩子哪里懂这些,都是平日里从电视上学的。
“汪汪汪……”
“哈哈哈……”
狗的叫声和人的笑声混在一起,尖锐刺耳。
床上的纪思远猛的睁开眼睛,头顶的天花板隐在黑暗中,只能模糊的看到一点灯的影子,他出神的盯着那处,没有外人在,他眼底的阴鸷、冷漠、狰狞和恨意全都不加掩饰的泄了出来。
那影子在他眼里,逐渐变成了一只狗的模样。
真是……让人厌恶的东西。
也不知躺了多久,纪思远才从床上起来,他赤着脚,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尽,烈酒的灼烧感从喉咙口一路窜到胃里,带出隐隐的痛感。
他握紧了手里的杯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凸起,视线越过层层的暗影,落到了窗外的夜空中,“沈晚瓷……”
这样粗鄙、懦弱、蠢笨、势力、贪财的女人,哪怕配得上他哥。
他哥,值得世间最好的。
纪思远摩挲着杯子,想起了当初他得知自己要离开孤儿院时,是有多么的开心,可他等啊等,最后等来的,却是对方放弃收养的消息。
如果当初薄家没有临时反悔,那他现在应该是薄家的二少爷,薄荆舟所拥有的,也是他所拥有的。
他们拥有相同的父母,一样的东西,接受同等的教育,那薄荆舟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些东西,曾经与他失之交臂,只差毫厘,既然他没办法用自己的身份得到,那他就用薄荆舟的身份得到,他要让薄荆舟按着他的意愿,代替他过上他梦想的生活。
……
茶室。
“挽挽,我知道你忙着商场的事,可能没空,但这邀请函我还是给你拿来了,我能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欢这一行,就算为了旁的事暂时脱不开身,但也不要轻易的就放弃自己的梦想。”
于馆长将一张邀请函推到她面前,“虽然只是鉴定文物,但不费什么时间,以你现在的情况也能兼顾,是直播的形式,也不需要一遍遍的录制。”
沈晚瓷已经很久没有和于馆长联系了,要放弃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都没有那么容易,她不敢见他们,是怕会勾起自己的不舍。
没想到这么久了,对方还能想到自己。
“于馆长,谢谢,”沈晚瓷接过邀请函,十分感激的道:“我会认真考虑的。”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考虑,就光薄氏那一大摊子事都够她忙了,哪里抽得出时间和心思再去参加这种与之毫不相关的节目,但现在知道薄荆舟还活着,她也能稍微缓一缓,松懈几分了。
她完全没有要谋朝篡位的心思和野心,薄氏在她眼里,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巴不得早点甩出去。
于馆长见她心动,下沉的唇角也松了:“不用谢我,我也是……”
他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想说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人这一生能有自己的爱好不容易,能把爱好发展成毕生的事业更不容易,所以哪怕前路艰难,也不要轻言放弃。要是商场上的事情走上正轨了,能空出多余的时间,就来博物馆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