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后面,他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垂落在床榻上,随着许越摆腰肏干的动作而一晃一摇。

他只是很温柔宽容地承担着他承担着许越几乎疯狂放纵的爱欲,他更加明白的是,这份爱欲之下永远无法被填平的不安、患得患失与恐惧。

又一次的重顶后,他感觉到许越短暂地停下了动作,凑到他的面前,伸舌去舔舐他那因为生理性高潮而流了满脸的泪水。舔干净之后,许越犹觉不过瘾,就又来叼住、咬住他的嘴唇。

“……啊……嗯,乖……”

宋之澜被压得困难地喘息了一下,他竭力抬起手,摸了摸Alpha那被汗水浸得湿透的后背肌,细白的五指压在那片隆起的肌肉曲线上,像人类在安抚着一头失去理性的兽类,他摸得很轻柔,含着涓涓如水般的爱意,“要亲吗?”

说罢,他就主动地张开嘴,容许那咬了他许久的犬牙与舌头都侵入进来。在这唇舌交缠,水声不停的时刻里面,Alpha狂躁的信息素慢慢地平复下去。

Alpha含糊又愉悦地闷哼起来,他贪婪地吮吸着身下的Beta的津液,双手也从撑在对方的头两侧,转向捏揉把玩起对方那早在前不久的性爱里被咬得发肿的乳尖。

许越的手掌很大很宽,不但可以很轻松地就抓住Beta只覆有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那指腹之间的厚茧也可以磨得那两颗殷红的乳尖挺成尖尖的模样,让乳尖的主人感到又爽又疼,“嗯……许越,许越……哈,不要再摸了呜嗯!!”

宋之澜有心想要后退,但已经被肏透了、干熟了的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只见他向后反拱起他的胸膛,几乎是将自己胸前那片遍布咬痕、指痕的皮肉送到Alpha的掌心里面,渴盼着得到Alpha更加大力的抚慰。

等到宋之澜意识到自己到底做出什么反应,正满脸难堪地想要将身体落回床榻之际,Alpha已抢先一步地从前往后穿过地托住了宋之澜的蝴蝶骨。

他像是要把一只羞愤得欲死的蝴蝶重新搂入手心中,以不容反抗的力度让对方的胸膛重新向上挺起。

同时,他俯下身,“啵”地一声响,他衔住了其中一颗红肿饱胀得高高鼓起的乳尖,腮帮微动,炙热的舌尖就灵巧地抵住那个挺翘、漂亮的尖头,打着圈地旋绕一圈。

吸完了这圈,Alpha还是觉得不够,就又加大力度,用舌头去碾压那尖头,将其压得扁作圆圆的一个小饼,凹陷下去,周遭的皮肉都泛出红艳艳的色泽。

“嗬呜……”

昏暗的房间里,高大的Alpha是发情痴狂的雄性野兽,他背对着天花板,窗外的雪白色的光泽落在他起伏流汗的背肌上,犹如月照银山。

埋头吃奶的他好似回到母巢,寻求到了久久难觅的安心与温暖。于是,他不再像最初那般用力地挺腰冲撞,而是学会了慢慢地、九浅一深地去研磨爱侣那发软的穴心,学会了让自己那根过于滚烫粗硬的性器浸泡在那片泛滥的淫水里面。

他专心地吮吸着对方胸膛上的那两颗乳头,偶尔还记得微微偏头,讨好般地轻轻吻了吻那被捏得发红的大腿根,痒得青年的两腿发颤,脚踝处都绷出漂亮的筋骨线条。

“嗯……啊,啊啊……哈、许越……呜嗯”

缓慢下来的性爱轻了力度,却又延长了时间。

伴随着许越沉腰肏穴的动作里,宋之澜的乳晕已经晃得泛出透亮的熟红色,向下望去,他白皙清瘦的小腹上也有一抹夺目的嫣红。

那是他被挤压着、禁锢着的男根。

它正伴随着许越沉腰肏穴的猛烈动作而被反复地挤着根身,直到偶尔几次,许越起身拔出湿淋淋鸡巴的动作的时刻,它才能会有一点喘息的机会,能够抖着马眼,艰难地吐出一团稀薄的精水。

而在它之下的那两颗精巧的粉绒绒的、猫铃铛般的囊袋,更加可怜。它们因为始终无法射得痛快而鼓胀地泛着异常的红,只能时不时地紧缩几下,微微发颤。

这种极致的挤压带来的压迫感和窒息感,都会令宋之澜感到有些疼,他太想射了,太想了……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当他憋闷许久后,终于能够得到的流精的机会的那几秒钟由那一刻所带来的快感是铺天盖地的,近乎能引发他整个人都彻底坠入高潮中,止不住地浑身痉挛!

Alpha还没有射精,宋之澜则已经在这不休不止的快感里面连流精数次,他的小腹上都满是斑驳的、稀薄的精水,青涩的肉粉色性具实在无法这么短时间内再次勃起,只能可怜巴巴地伴随Alpha的肏穴动作而上下晃动。

实际上,这种一跪坐一躺下的姿势很有利于前者俯视后者,每当Alpha垂眸,他就能清晰地看见这样的景象那躺在他的身下,“噗嗤”吃着他的鸡巴的青年有着一根笔直又粉嫩的性器,而那性器的头端还悬挂着透明的清液。它是那么的可爱,漂亮,看得Alpha不记得要眨眼。

他定定地凝视着那里,看着那根干净的肉刃是如何因他肏穴的动作而被震得晃到半空,又“啪嗒”地落下来,甩打到它主人那泛着红潮的皮肉上。

许越紧紧地盯着那里,连呼吸声也慢了下来,忘记了要眨眼。

“呜嗯……许越,哈……许越……啊啊啊!哈啊……”

脸颊发红的Alpha循着这夹着哭腔的呻吟声而抬眼,他的视线从宋之澜那射不出精液了的肉刃,向上攀爬,看向宋之澜那被肏得鼓起龟头形状的小腹。

他继续向上看去,瞧见了宋之澜那被他吮吸舔咬得发肿,遍布指痕、咬痕的胸膛,两颗殷红色的乳尖饱满得像熟透了的番石榴,高高地悬挂着。

在那胸膛周围,还有深深浅浅的犬齿咬痕,那是他留下的印记,至少在这一刻,这些印记是永恒而无法消退的。许越的呼吸更重了。

他忍不住再度俯身,去亲吻宋之澜,同时他的腰部往前一撞,“噗嗤”一声,鸡巴再度嵌入到宋之澜后穴的深处,这次,他没有立马拔出来,反而就是这样沉着腰抵着,用力地抵着

他用龟头压着宋之澜的前列腺,那块敏感又多情的软肉。他将其压得向下凹陷,变作浅浅的、能够套住龟头的形状。直到此时此刻,许越才同时起身,伸手握住宋之澜的男根,上下地快速揉弄起来!

“啊、啊……!呜!”

宋之澜的双腿踢蹬起来,但这些都无法阻止许越帮他手淫,几乎没几秒钟,他就迎来高潮,在许越的手中射了精。高潮之下,他的后穴跟着紧缩起来,将里面的那根粗硬鸡巴死命地裹起来,所有的嫩肉与褶皱都疯了似地吮吸着鸡巴上面的青筋。

“嗯……”许越也被吸得马眼大开,后腰发麻!他没有任何地防备,直接被吸得泄出了一股精液,悉数地射到宋之澜的穴内,他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攥住对方的大腿根,在那上面留下一道道指痕。

随即,Alpha喘息着低下头望去,他微微向后退,拔出射精后犹硬着的肉屌,只见除却从来没有插入到穴内的那一截肉根的底部还算干燥,在其之上的其余部分,无论是青筋盘缠凸起的根身,还是冠状沟、龟头……它们都已经在宋之澜的穴内埋干许久,早已被里面的淫液浸得水润发亮,呈现出一种介于肉粉与殷红间的颜色,全然是一副青涩中夹杂着鲜明肉欲的模样。

许越的视线重新落回宋之澜的身上,他看着对方那口还在淌精的、仿佛合不拢一般大张着的后穴没有撕裂,但穴口最外围的那一圈嫩肉却像蝉翼般透明苍白了许多,显然是已经到了被撑到无法再被撑得更大的极限状态了。

这些,所有的这些……都是宋之澜容许他放纵后留下的证据。

发情期所带来的燥热蓦然地消退,许越无措又小心地抱起宋之澜,同时翻出床头柜子抽屉里面,那支被他常备的药膏。直到他给宋之澜身上的每处红痕都抹上一层药,许越才终于嘶哑地开口说话,“……对不起。”

“下次……”Alpha将脸颊埋在宋之澜的脖颈间,声音也沉闷了下去,“把我锁在房间里面吧,让我一个人待着就好了。”说罢,他又小声说:“对不起,宝宝。”

宋之澜愣了一下,随后,他的脸色微变,认真地说道:“许越。”

“……?”

“不要觉得抱歉,”宋之澜道,“不要对我说这些话。”

“……为什么?”

宋之澜却抬起手,摸了摸许越的眼尾,“你并没有伤害我,许越。”

“……我并不觉得痛苦。”宋之澜笑起来,“我想要……想要陪你度过发情期,就像过去,我比赛输掉的时候,失意难过的时候,就像是……没有任何人为我庆祝过生日的时候……你会捂着我的眼睛,带我去小阁楼,给我准备礼物和蛋糕。”

“我希望你向我坦白你的痛苦,你也永远都可以这么做。”宋之澜的声音低下去,“这不是伤害,许越。”

脆弱、痛苦、泪水……都是非常私人的事情。但是在许越,在宋之澜,在他们之间,它们却成为了唯有他们能够共享的、知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