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小屈一路玩儿过来,徐途能是个什么‘善角’?

在上海还是小屈当道,而他们这帮人被叫做‘太子党’的时候,他还得了个名,叫‘徐幺’他又不是那帮人里年纪最小的,叫什么‘幺’啊。

诶,那当然是没人敢开罪他,用‘幺’谐了一个‘妖’字。

他十几二十岁的时候,长得可不是一般二般的漂亮,丹凤眼,花瓣唇,那时候还又讲打扮,真挺妖的。如今年纪压了他的妖气,但那脾性是真真没怎么改。

他把被他吸食干了精气一样的江尹一绞缠在身下,手从江尹一的腹部,又摸到他胸口,江尹一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他来回撩拨。在被干的射都射不出来,因为干高潮蜷起身体哆嗦时,徐途抓着他的手臂,将他身体翻了过来。

用手掌把拔出来的性/器上的粘液刮下来的徐途,看着小腹还在因为刚才的干高潮一下一下收缩的江尹一,被手扶着的性/器随着送胯的那一下重新插回去的同时,将嘴唇覆上去堵住了江尹一的嘴唇。

真的是堵,一点喘气的余地都不给江尹一留,还在从江尹一的嘴巴里攫取空气。

下面干的更厉害,江尹一身体直往上耸。

感觉到江尹一偏头想咬他,徐途拿手把他的牙关捏开。

头皮传来痛感,被江尹一攀上脖颈拽住头发的徐途,并没有被拽开,反而忍着痛继续这个吻。直到江尹一后面绞的他都痛了,他才大口的喘着气和江尹一分开。

本来就在干高潮的江尹一,这次的反应更加激烈,他已经射不出什么的性/器,往外吐了点稀薄的白浆。到最后又挤漏了点尿液出来,就一点,贴着江尹一的大腿根洇到沙发上。徐途也在这个时候射了,他喘着气,“跟你做感觉太好了。”他扶正江尹一的下巴,吻了下他眼角的淤青,而后埋首在他肩侧,带着笑喃喃自语,“心脏跳的好快。”

第7章 成熟的果实-V权律、邵斯炀线【上】

深色松柏屹立,被积雪掩埋的矮丘,露出斑驳的苍青颜色。随着栖在树上的纵纹腹小鸮振翅飞起,一阵嗡鸣声就此划破林野寂静。

小径上方,一辆改装过的车身贴满了粗犷的贴纸的福特嘉年华俯冲而来,被车轮带起的雪屑,有如一场风暴追逐着它。

“碰”

因为小径坡度很陡,一路俯冲下来的福特嘉年华险些在过弯时冲出道路,这惊险的一幕,叫握着手机观赛的权律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到这辆赛车最终在极寒天气跑完全程,他再难按捺内心的激动,就近拉住身旁的邵斯炀,“靠,太帅了!”

正和江尹一几个玩牌的邵斯炀闻言挑了下眉,看向亢奋的不行的权律,“什么?”

“挪威的这场拉力赛,就这辆福特嘉年华绝对的机械猛兽!”

“太猛了!”

这里除了权律,没谁对这种赛事有兴趣,邵斯炀听了一半就兴致缺缺,看坐在身旁的江尹一盖了手中的牌,靠过去和他低语几句,同时又把自己捏在手里的牌展给他看。

江尹一侧着头,拿手摩着自己耳垂后,不知道是因他的话还是什么,唇边噙了点漫不经心的笑。

直到权律斩钉截铁的说出‘我要去参加国内一月份的那场拉力锦标赛!’,打牌的几人才纷纷看向他。

“你认真的?”

“你去参加,你家里会答应?”

“当然是认真的。”正是上头的权律磨掌霍霍,“邵斯炀,到时候就说我跟你在一起。反正是国内的赛事,一来一回最多就个七八天。”

比起权律说的这些,邵斯炀更在意手上抓的牌,看到摸起来的牌臭的要命,揉着一只眼睛直叹气。

其他几人和他也差不多,问过权律之后就纷纷收回了目光。就江尹一理了权律,“一月的锦标赛?福建那场吗?”

江尹一对拉力赛还算了解,“领航员呢?”

这一个问题把权律塞住。一场拉力赛里,重要程度仅次于赛车的就是领航员了。但他家里不会支持,邵斯炀这几个好友又统统对这个没兴趣,不了解。

不,也有一个有兴趣的。

权律望着江尹一的目光热切起来,“哥,你给我做领航员吧。”

江尹一牌好,刚打完两圈就出完了,听到权律的话,抬眼看了下他,“我一月份有事。”

从想到江尹一开始,就找不到比他更合适人选的权律,起身巴巴到他手边蹲下,看江尹一摸烟盒,谄媚的帮他够了一下,还捏在手里,举着让他抽一根出来,“哥,你就跟我去吧,就七八天时间,事回来办也来得及。”

霸着江尹一身边的邵斯炀睨了他一眼,在见到江尹一本来抽出烟的手,因权律的话又把抽出来的烟按放回去的动作嗤嗤笑了起来。

“我没做过领航员,你要让我赛车倒还行。”

权律太喜欢赛车了,国际上的拉力赛赛事,他场场不落的看了个遍,自己也参加过好几场,但因为在沙漠里出过意外,家里给他禁了。现在他的那点心,又被今晚那场福特嘉年华挑起来了,心潮难平到发痒的地步了。

“就张地图,特好记,你要记不下来我给你做领航员。”

他真的太想去了。

江尹一还真叫他给说动了。

坐在他身旁的邵斯炀看出他的意动,“你真要跟他去啊?”

江尹一伸手去刚洗好的牌堆里摸牌,漫不经心道,“去玩玩吧。”

……

赛道很长,地形也颇为复杂,江尹一记得头疼。不是第一次参加拉力赛的权律,让他记只有前面简单的路,路况复杂起来后就交给他,他会做路书。两人一个开前半段一个开后半段,正好。

江尹一也赞同了他这个‘换班’的做法。

到比赛那天,实际就是他们落地东山的第二天,匆匆开拔的两人就驾驶着改装的赛车奔驰在赛道上了。前半段路确实不复杂,但因为是极寒天气,天地同色的白又很容易叫人视觉疲劳,江尹一虽然记得路线,却并不清楚路况,几次没预料到坡度的过弯,全靠权律的操作,才在险之又险中没有冲出赛道。

“规避下路障,要是撞到东西停在路上,车不一定能再发的动。”几次这么惊险,坐在副驾驶的江尹一却仍是沉静的提醒。

“换过机油了,不会冻住的。”

两人只简短交流了这两句。

权律开过国际拉力赛赛事赛道,对国内的赛道心里还是有些‘浮’的,他听到后方有紧随而来的引擎声,在过弯时又提了速。

茫茫一片雪景中,一只鹿突然出现在了赛道上,刚提速的权律料想不及,转动方向盘避开的同时,冲出赛道撞上树的车身也传来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