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江尹一穿的是纯棉的无袖背心,张腿在徐途身上坐下来的那一刻,衣服因生出层层褶皱而产生了一种贴肤感。
明明这次不存在感官错乱,但当跨乘在他身上的江尹一夹紧他腰,用那还残存着黏润感的飞机杯裹住他时,看着江尹一那张脸的徐途还是沉溺似的仰伸脖颈长喘了一声。
江尹一没他那么好的节奏频率,起伏中几次叫他从飞机杯里滑脱出来。徐途那根粘黏着他精液的性器,就这么竖贴在腰腹上。而到这个时候,江尹一就会低垂下眼,拿飞机杯再慢慢给他吞下去。
“好滑,里面太湿了。”
听着徐途暧昧难言的话语,知道他在意淫自己的江尹一索性在他身体上坐实了,手上缩减上下活动的距离又加快了频率。
徐途并不在意他的‘敷衍’,只用一只手捉住江尹一小腿,引着他抬腿夹自己的腰似的,“腿张的太开了,我还是喜欢你夹着我。”
江尹一倒是挺如他所愿的将腿抬起来,却也只是抬起来。
徐途的头往后面仰去,“啊。”他胸膛上下起伏,要不是江尹一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他大概会侧翻过去,
江尹一刚可没那么多话,再加上徐途叫的又挺下流,他手上在上下活动之余,还左右转旋两下,徐途睁开一只眼,眼里的情欲的要流出来一样,就这么觑着江尹一的脸。
也是从他的眼神感觉到他要亲过来,坐在他身上休息够了的江尹一起了身,徐途两只手一起用力,想把他拽回自己身上,脖子伸起来要吻,江尹一按着他身后的椅背,双腿夹着他的腰不让身体再落回去,让徐途那一吻只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你坐我身上给我坐的太有感觉了。”
挺起来腰胯一次次往上顶,徐途跟藤蔓似的攀扯着江尹一。
“坐下来。”
江尹一却不顺他的意,他核心力量比徐途强的多,双腿夹着徐途的腰,收回已经松开飞机杯的手,背到身后去后又垂下来抓住,他俯视着徐途玩弄他情欲似的转动着,还‘好心’提醒他,“好好坐着,再顶小心椅子翻了。”
徐途看的出他在玩弄自己,男人嘛,总爱做掌控的那一方,他也喜欢。只是江尹一床上床下都不爱被掌控,他只能慢慢磨,磨到他底线放低,磨到他愿意坐下来为止。
他真的太想看江尹一真正叫他插进去时的样子了。
……
茶山绵延,满目开阔天光,葱葱郁色。两个横臂坐在露台上的男人有说有笑,身处其中的屈续胤暂闭了一下双目,在拿手揉刮眉宇的动作里沉寂下来。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怎么感觉今天有些精神不济啊。”
屈续胤将手放下,身体也坐正了些,“假休的太长,回来有些不太适应了。”
对方闻言轻轻晃了晃他的肩就坐了回去,转脸向另一个人,指着他笑,“续胤还是太年轻了。”
屈续胤跟着一笑。他其实调节的很快,压根不存在不适应的问题,他今天会露出这么一副疲态,是因为自昨晚接了蒋旭的电话后他就失眠了,倒不是因为知道徐途还跟江尹一在一起。他们还在一起,算是他在离开上海前就预测到的江尹一生性洒脱,跟人玩有点来者不拒的味儿,徐途敢拂他的脸面跟他闹成这样,势必也不会轻易放弃。
他失眠是因为他也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离开上海,没留什么后手把徐途按死,就是给江尹一留层保障。但这层保障到底能在和傅乘光斗起来后保江尹一几分,他也不清楚。
也是心里难以平静,屈续胤借故起身,回到叠墅里给蒋旭去了通电话。
蒋旭昨晚给他打电话说这件事时心里就发怵,那晚小屈都那么生气,把徐途打成那样了,现在见徐途还这么不知悔改,得气成什么样?授意他们排挤徐家都是轻的,但昨晚小屈听完后只淡淡的说了声‘知道了’,隔日的现在一通电话打过来,蒋旭还以为他是来想好弄死徐途的办法,‘下令’让他们去照做呢。
屈续胤立在扶梯旁,他视野所及是下方天光中庭里的一棵树,被玻璃体封起来的树,虽成了一处室内的景观,却仍沐浴着阳光生长,“徐途之后要是为什么事找你们帮忙,你们还是尽力帮。”他本来是想做这扇玻璃帮江尹一庇一些风雨,只江尹一不愿意栖进来,他也只能放任他继续长在外面。现在那场在他预知里的风雨越来越近,却又还是舍不得了。
听到这句话,蒋旭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屈续胤没有多说别的,等他应了声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第496章
白色的添越停在门口,前去拉开车门的门童候在车门旁,看穿着荡领上衣包臀裙的女人挽着包娉娉婷婷的下了车。
“诗芸姐。”没想到姚家来的会是她的陆敖上前几步接迎,“寿宴在里面,请。”
女人就是姚诗承的亲姐,武汉上层知名的交际花了,看着穿一身廓形宽肩西装立在门口的陆敖,笑着抬手扶了扶他的肩,“陆伯父怎么把你赶到外面来迎宾了?今天他大寿怎么也该让你跟在身边,怎么,你又惹他生气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女秘书的事。陆敖也是不想被她探听了家里的私事,只笑了笑,“还不是老头子叫人算命,说五十大寿与我犯冲,他最迷信这些,就把我赶出来了。”
两人就这么立在门口寒暄,直到又来人,女人才含笑向他颔了下首,“那我就先进去了。”说完就带着身后捧着东西的保镖走了进去。
陆敖回头又看了她一眼武汉近来有些过于太平了,他之前只是感觉,今天他爸五十大寿,姚家叫姚诗芸而不是姚诗承出面,算是坐实了。
等门口的宾客进去的差不多,陆敖也返回了寿宴现场。现场中,正是个小辈给他爸送贺礼,一整块的鸡血石雕的红鲤鱼咬荷花加上‘劲松长青,翠竹永节’的贺词,叫已经与他冷脸多日的老爹笑逐颜开。可来殷蓝
陆敖又在寿宴现场巡视了一周,除了如今乱的自顾不暇的景家,傅家汪家都派了人来。但派来的人,都不是和他关系好,最适合出席这种场合的年轻一辈。
到底怎么回事?
寻了张桌子倚靠着的陆敖,盯着在人群中说说笑笑的姚诗芸,抬手拉住了面前一个路过的人。
“陆哥?”
陆敖对着姚诗芸的方向一抬下巴,“去那边,打听一下姚诗承到哪去了。”他直觉发生了什么。
……
对着镜子剃完胡子的夏挚,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后,满意的走出了洗手间。
高嘉宇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夏挚一面穿外套一面对他道,“上班了上班了。”
高嘉宇一动不动,等夏挚一切都准备好准备出门的时候,他才悄悄站起来,跟在夏挚身后一道走了出去。
这小子
对高嘉宇这幅寡言的样子已经习惯的夏挚,在开车去场子上时,冷不丁听坐在副驾驶的高嘉宇开口问了句,“哥最近怎么了?一直没见他过来。”
“他说遇到了点事,这段时间都不会来场子上了。”江尹一久不在场子上露面,夏挚不可能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