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接的位置,随着江尹一的动作往外涌出混杂了精液的肮脏液体。

也是知道江尹一想干嘛,景烁抓住江尹一伸出去的手臂,又将他侧翻的身体扳正过来。

“我还没射完呢。”

“尹一。”

也是知道在最后关头松开他颈项的江尹一不会真的掐死他,在将江尹一的身体扳正过来后,景烁就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抓住他想要并拢起来的那条腿,又压倒在了床上。

感受到热液还在往自己的身体里灌,知道那是什么却又无法挣脱的江尹一在极强的耻意下甩过去一个耳光,脸都被打偏过去的景烁并不在意,他就这么侧着头,直到最后一滴全都射进去后才回过头,仰着已经肿起半边的头颅俯视着江尹一。

“好了,全部都射进去了。”也是一侧脸颊已经被这一巴掌扇麻了,景烁口腔里的舌头随着他说话时的张唇垂吐出来,他年轻的面孔这种情色覆盖下,呈现出了一种极昳丽迷幻的神采。

“继续做吧。继续。”

他又开始一下一下的挺动起腰身来,灌进江尹一身体里流不出来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飞溅而出,沾湿江尹一潮红腿根的同时溅落到了床下的木制地板上。

也是感到江尹一反抗的力气逐渐变小,肠道内也开始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知道是药起效了的景烁,一面做一面俯首去吻江尹一。

他的吻因为他的闭目竟有几分情真的感觉。

“舒服起来了对吧,江主任。”

“我知道你被干到哪儿会舒服,我会一直撞你最舒服的地方。”

也是江尹一被他下身黏着的顶撞顶的有些合不上牙关,一开始只是浅啄的景烁,开始一再加深这个吻,到后来他甚至松开江尹一的手臂,捏开他的嘴唇去吸他的舌头。

“唔呃。”

“呼呼”

江尹一包裹他的肠道抽搐的愈发剧烈,几乎是要绞缠起来,之前这么下药干了他那么多次的景烁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他要高潮的预兆?只他没再像当初那么一直狠干下去,干到江尹一浑身都在他身下抽搐为止,而是沉下腰暂缓动作,直到江尹一竖在腰腹上的性/器吐出第一股精液,才又前后晃动起腰身,用绵力顶到江尹一的精液全都吐出来为止。

这次直接作用于体内的药,效果有些超出想象的好,江尹一除了精液之外还射了很多近乎透明的液体出来,随着体内景烁的顶撞,失禁了似的流满了他的前胸。

……

做成烛台样式的扩香器,在浮雕的香薰精油瓶旁缓缓转动着。

站在盥洗台前的景烁,仰着头看镜子里自己颈项上的掐痕已经出现淤青的深色掐痕,在他的肤色衬托下愈发的触目惊心。

欣赏似的看了半晌后,只给脸颊涂了化淤的药油的景烁对着镜子理了理鬓发后就走出了浴室。

房间里男人的喘息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着,靠坐在床上,架着江尹一坐在自己怀里的汪梦醒正一下一下的往上挺动着腰肢。江尹一已经叫景烁吻的绯红的唇,同样叫他迫不及待的攀吻着。

只拉了一层薄纱帘的窗户,透进盛亮的日光,两具同性的躯体在床上纠缠,沿着床垫边缘,一滴一滴的水迹正滴落到地板上。

托着江尹一因为无力而歪斜的头颅吻他的汪梦醒,嘴唇逐渐沿着脖颈往下,走到床边的景烁看到江尹一微张的嘴唇,捧着他的湿发就吻了上去。

汪梦醒突然伸手手臂推了他一把,很是不善的觑他,“到我了。”

被推开的景烁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会不会被江尹一发现的汪梦醒,轻轻的嗤笑了一声。

第484章

白顶黑底的奔驰商务车停在了一幢洋楼外,从车上下来的沈雯,拿着邀请函携穿着礼服的白露一起走了进去。

今天是权夫人办的一场慈善拍卖会,权夫人热衷公益圈子里人尽皆知,今天不论是真的为了慈善,还是看在权市长的面子上,但凡收到请柬的人没有不来捧场的。

跟着沈雯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的白露有些局促,伸手勾牵着身旁沈雯的手。

替家里出来迎宾的权律看到两人前来打招呼,“白露妹妹,沈阿姨。”

白露看了他一眼,今天穿着正式的权律和平常在学校里见到的样子截然不同他将头发一丝不苟的梳了上去露出整张面孔,咖色的衬衫领结与烟灰色的西装相配,显得他身形英挺的同时,又兼有几分权市长成熟矜贵的风采,她没见过权律这个模样,有点不敢看他。

“感谢今天能够莅临,我带你们进去。”也是权家家教好,在正事上权律真是挑不出一点错来。

“没关系,我看外面还有不少宾客就不麻烦你了,我们自己进去就好。”婉拒之后,沈雯携白露进入了露天支起来的场地里入席落座。

等受邀的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后,权律才回到场馆,在坐在第一排的权夫人身旁落座,“妈,宾客都来齐了。”

“嗯,辛苦了。”权夫人对他这个儿子满意的很,伸手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拍卖已经开始了。”

简搭在草坪上的白色幕布前,用投影投出几个面容黝黑的乡村男孩女孩抱着奖状粲然的笑容,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上面讲解着权夫人提供的拍品

“绞丝玉镯,起拍价八十万。”

不说交好权家,就说这绞丝工艺的白玉镯能高高看到两百万往上去,下面的人陆陆续续开始举牌,很快就过了三百万。

拍到第三件满绿的圆珠项链时,陪在女人身边的权律接到了一通电话,在看到打来电话的是邵斯炀后,权律下意识的压了压手机怕叫他妈看到。

因为手机一直在响,权夫人还是问了一声,“怎么了?”

本来有些犹豫的权律在斜眸看到坐在后面的邵母后直接就把电话挂了,“没什么,就是收到了条气象局的消息。”

……

看着打给权律的电话被挂断,一直咬着自己拇指的指甲才能抑制住那种烦躁和颤抖的邵斯炀猛地将手机砸在了机车的坐垫上。

他联系不上江尹一。

和之前回他消息都是隔天或者隔好几天不同,现在只是几个小时联系不上江尹一的他确定江尹一是出事了江尹一很有时间观念,跟他说两个小时不论如何两个小时之后就会联系他,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联系不上后手机关机的情况。

他不计后果的离家,让现今面对这种情况的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无力。他也终于明白,徐途面对他时那略带轻蔑的‘这种话以后有本事了再说’意味着什么了。

离开了邵家,知道江尹一出事他就会像现在这样一点办法也没有。

举着工具修车的男人也再无心工作,心里惴惴不安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