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完全忘记了之前说的话。
身体的空虚和燥热促使沈宜不得不主动,她曲起膝盖去蹭他的性器,控制不好力道和角度,肉棒多次滑过她的腿侧皮肤。
留下一片粘腻。
陈鹤青抬起她的大腿,手掌紧贴着大腿外侧的肌肤探进浴袍遮挡的深处,掌心摸到的皮肤细腻光滑,仿佛绸缎一般。
沈宜双腿微微张开,穴口流出的阴液早已将她的臀与躺椅接触的地方浸湿了一小块,凉意从下体侵入。
“我不要这个。”
“那你想怎么样。”陈鹤青的手已经摸索到阴蒂,两指夹住轻轻地揉着,沈宜扯着他的衣摆想要脱下他的上衣,他低头看了一眼没有制止。
敏感处被刺激,她舒服地哼唧着,双腿夹在他的身侧,屁股朝他挪得更近:“礼尚往来,现在该轮到你了。你躺下,我要骑你。”
她说得很含糊,眼神有些闪躲。
陈鹤青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女上这个姿势因为体位关系会入得更深,同时也很考验她的体力,大多数时候,沈宜动着动着就趴在他的身上不动了。
但让她掌握主动权、把控节奏,这对他而言何尝不是另一种乐趣。
他没有什么好拒绝的,坦然地答应她的小要求。
沈宜差点抑制不住嘴角的弧度,她起身将躺椅的位置分出一小半给陈鹤青,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勃起的肉棒就抵在她的大腿根,又热又硬。
她忍不住握住肉棒,用龟头蹭着勃起的阴蒂。
她娇喘着双腿夹紧,磕磕绊绊解下腰间的系绳,冲他比划了一下:“等一下,你先把眼睛蒙上……话说,你难道不觉得什么都看不见才更有意思嘛~”
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哪怕是和她做爱。
陈鹤青微微启唇,想说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下,最后只回了一个字:嗯。
虽然不知道沈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依旧任由她将自己的视线遮挡住。
沈宜在躺椅上四处摸索,湿热的小穴时不时会撞上阳具,视觉的消失让陈鹤青其他的感官无比灵敏,他掐住她的腰,声音沙哑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怎么调整椅背的角度?”她问,边说还边摸了一把粗长,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她挑眉笑了笑。
陈鹤青的眼睛被蒙上白色的绑带,沈宜像拆礼物一样,一点一点解开他睡衣的纽扣,手掌在精壮的胸膛上肆意抚摸。
躺椅已经被完全放平,归根结底毕竟是椅子,当然不能跟床来比,狭窄的躺椅将两人局限在一个小小的空间,更有一种相依为命的错觉。
沈宜趴在他的身上,乳尖挤压着他的胸肌,一软一硬,她玩得不亦乐乎。
低头一口含住红色的小果果,舌尖调皮地舔逗着,微微抬头去看他脸上的神情,他的肌肉紧绷,咬紧齿关眉头微蹙。
这是陈鹤青第一次完全交出掌控权,他只能跟随她的节奏,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贝贝……”他的手掌搭在她的一侧蝴蝶骨上,另一只手在脊背轻柔地滑动。
两人此刻的姿势宛如沈宜那幅画里男女主的姿势,亲昵、温存。
沈宜扯下他的裤子,敷衍地答应了一声,沉下腰缓缓靠近,穴口的软肉蹭着龟头,她的手掌滑到肉棒的最底端托住了两颗卵囊,握在手心里揉搓。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立马从他的身上起来:“忘记避孕套了。”
“……”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的陈鹤青哑然,被她这样毫无章法的一通乱蹭,欲火险些压制不住,理智一直在被煎烤。
奇怪的是,沈宜的脚步似乎并不是去拿避孕套的,脚步声和她的气息越来越近,近到仿佛就在他的耳朵边。
沈宜紧张到手心全是汗水,她两腿稍微岔开,陈鹤青的头就在她的胯下,只要她屈膝下蹲,他的脸就会贴上她的私处。
明显的热意悬在他的脸上,一滴液体落在他的额头,陈鹤青眼皮一跳,伸手就想扯掉眼前的遮挡:“你在……唔……”
慌乱中,沈宜腿一软直接骑上陈鹤青的脸,高挺的鼻梁戳在阴蒂上,薄唇紧紧贴着湿透的穴口。
“嗯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啊……”她说话断断续续,语气毫无诚意地道歉。
身体的快感不会骗人,只要想到她骑在陈鹤青的脸上强迫他在给她舔穴,她就激动得不行。
陈鹤青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给别人口的主,沈宜想当这个第一人。
陈鹤青整张脸都埋在沈宜的私处,他呼吸有些不畅,双手捧住丰满的臀肉,抿唇的时候碰到了肿胀的阴唇。
沈宜身体一颤:“好会舔……唔……”
ps:抱歉宝贝们,最近家、公司、医院三头跑有些力不从心,请两天假调整一下。时时刻刻害怕自己猝死。
第0052章52、第一次口交(h)小
陈鹤青没有想到沈宜大胆到这个地步,他双手稍稍托起压在脸上的臀肉,这却让沈宜误解他不愿意。
半蹲的姿势本就考验双腿的支撑力,沈宜又不敢真的坐在他的脸上,两条腿打着颤,侧身单手扶住躺椅:“…你答应我了……”
虽然手段有点不光彩,但也算是让陈鹤青给她口了,就算此时被拒绝,她也心满意足了,在没有被彻底拒绝前,她还是想再争取一番。
温热的呼吸不断地喷在湿润的私处,他没有马上就做出回应,等待答案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时间仿佛被拉长,她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陈鹤青拍了拍沈宜的屁股:“先站起来。”
“哦。”她不情不愿地起身,站起来的时候还故意磨蹭了两下。
他一把牵过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的身前,她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失望的神情溢于言表,他好笑地问道:“就这么不开心?”
“明知故问。”她的视线落在他的鼻尖,回想刚刚身体的快感,她不免咽了咽口水,心里痒痒的。
“你不是一向讲究公平么。”陈鹤青抓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如果今天我为你这么做了,那你什么时候礼尚往来地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