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吃下这根巨物的,穴口像是感应到她的所思所想翕张得更加欢快,张合间一口咬住了她自己的指尖。

“嗯啊……”她咬紧下唇,特殊的环境让她的身体异常敏感,眼前只有那根粗长,无比渴望身体被契合地填满,娇喘着:“你动一下。”

她想象他握住阴茎,用龟头去顶她的穴口,伞状顶端研磨着穴口四周的软肉,直到水淋淋湿了一屁股,才挤开层层紧致的穴肉,插进她的深处。

“交换一下,满是水的那只手从衣摆伸进去揉胸。”陈鹤青不急不慢,手上的动作频率稳定,就连情绪也非常稳定,只看他的上半身恐怕都猜不出他的下半身在做什么。

“平时我是这么揉你的吗?”他轻笑:“这么舍不得把自己弄脏。”

胸衣被推到椒乳的上方,黏腻的汁水在乳峰上涂得到处都是,硬得像小石子的乳粒也裹满了黏液。

沈宜反驳:“我揉了。”

她软了半边身子,手上的力气也在减少,自己再怎么揉捏都不如陈鹤青轻轻地握住她的乳,好像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被他触碰就有奇异的感觉。

陈鹤青盯着颜色越发艳丽的小穴,黑色的耻毛只长在饱满如馒头的阴阜,小手胡乱地揉弄着隐藏在芳草下肿胀的阴核:“想要我舔一舔吗?”

“想。”沈宜诚实地回答,明知道他是在逗她,可这样的话从陈鹤青嘴里说出来本身就已经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慰。

臀肉夹紧,甬道挤出大股透明液体,沿着沟壑往下流,最后落在内裤上。

“两条腿再张得大一点,不然我怎么蹲下舔呢。”陈鹤青语气依旧平静,没有太多波动:“厚厚的阴唇也要拨开,我伸出舌头抵在湿热的穴口……”

“唔……陈鹤青……啊……”简单直接的语言描述,沈宜仿佛真的在被陈鹤青舔穴,他蹲在她的办公桌下,掰开她的双腿认真地吃着,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阴蒂上。

“嗯,咸的。”

沈宜热得眼前起了水雾,努力睁大眼睛看向高清的显示屏,陈鹤青放下杯子,刚被水滋润过的唇瓣亮亮的,配上他说的话,很难不让她联想到这是刚给她口完的样子。

水润润的嘴唇都是她的汁水。

“别说……啊……”她羞赧地闭上眼睛,心脏狂跳,下身对他的渴望愈发强烈,一根中指几乎毫无阻碍地顺利插入小穴。

但,还不够。

沈宜委屈地瘪嘴,火是她自己点的没错,可却是陈鹤青在这添柴煽风才让火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想要了?”

“嗯。”

“想要什么?”陈鹤青知道沈宜喜欢口是心非,想让她学会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欲望那是相当困难,也只有在她心里防线脆弱的时候,她才会顺从自己的内心。

“早知道不和你玩了。”沈宜后悔自己今天没能忍受诱惑,一上头就不管不顾地开始,丝毫没有考虑自己根本没有带“作案工具”。

屏幕上的阴茎勾引着她,她又往洞口塞进一根手指,这样还远远不够:“想要你的大肉棒……想让你插进来……”

第0046章46、两指粗的笔(h)小

陈鹤青心口热热的,呼吸略微急促:“办公桌的左手边有一支笔,你下面那张小嘴应该能吃下。”

刚才指导沈宜的时候,镜头扫过桌面,他匆匆一眼就看见了这支有两根手指粗细的水彩笔。

沈宜握住笔身,塑料的材质很硬,这支笔上一节课她才刚用过,现在却被陈鹤青要求用来履行不属于它的职责。

他还不忘提醒她先用湿纸巾擦一擦。

她将笔帽的那一端抓在手心里,另一端缓缓靠近张开的双腿,椭圆的笔尾抵住了穴口,敏感的小穴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

“啊……好奇怪……”沈宜不敢再动,低头望向自己的两腿间,平日里用来画画的工具此刻却被她塞进了自己的小穴。

太荒谬了。

陈鹤青眯起眼睛,高清的画质将沈宜那边的场景完美传递,娇嫩的私处因为异物的触碰而微微颤抖,透明的汁水打湿了整个臀。

他握住滚烫的性器,虎口沿着棒身上下滑动,他的手没有沈宜的柔软细滑,带来的体验感也就完全不一样。

“另一只手撑开两边的阴唇,腿再张开一点,慢慢往里面送。”

她握住笔的小手本该握住的是他的阴茎,往里送的也应该是他身下的硬物,软烂的穴口紧紧吸住笔端,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足够让他血脉偾张。

沈宜后背靠在软软的椅背上,整个人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自己看不见下身的情况,就干脆从电脑右上角缩小的画面里看。

笔虽然被湿纸巾擦过,但没有润滑油依旧很难塞进去,她努力了老半天才进去一个头,指腹按压着阴蒂揉搓,快感让甬道内分泌出更多的黏液,也使笔身更顺畅的插入。

耳机里陈鹤青急促的喘息声偶尔伴随着一两声轻笑,笑她贪吃,一支笔只剩下在她手心的一部分还在外面。

她的脸颊绯红贝齿紧咬,额头溢出细密的汗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小腹起伏得愈发明显。画面里,陈鹤青挺腰顶了一下胯,她仿佛感觉被他隔空捅了一下,甬道内的软肉死死夹紧笔身。

毫无生命力的水彩笔终究不是肉棒,它冰冷且光滑,并不能射出滚烫又浓稠的精液。

沈宜哆嗦着到达了高潮,小穴在余韵中依然蠕动着,穴口夹着笔身一抖一抖的。她半张着红唇,胸口剧烈起伏,靠在椅背上失神地望向办公桌下的手机屏幕。

陈鹤青放缓撸动阴茎的速度:“其实你很喜欢在这样开放的环境里做,比平时更容易玩到高潮。”

小穴被她玩得红透了,像极了裹着一层冰糖的烂番茄,勾引着屏幕另一端的陈鹤青。

“我没有。”沈宜矢口否认。

她太害怕因此会被贴上“浪荡”的标签,潜意识里总认为“好女孩”不应该是这样的,“冰清玉洁”才是“好女孩”的标配,而她这样的女人只会被“荡妇羞辱”。

社会是不允许谈“性”的,人人谈“性”色变,本该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性”因此也蒙上了神秘的面纱,但另一边社会又催促人们继续繁衍,就好像人类社会是通过无性繁殖延续的。

奇怪得很。

办公室里只有挂式空调在发出“嗡嗡嗡”的声响,突然,办公室的木门被推开,刚刚离开的老师又走了进来。

她惊讶沈宜还没有走:“沈老师,你等会儿还有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