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默默祈祷方胤博快点离开,背着对方偷情已经够突破底线,现在还要她隔着一扇门相当于当着对方的面被出轨对象抱着操干,这简直是要她的命。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发现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她湿得更快、也更加敏感,脑海里不停地闪过“方胤博就站在门外、她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想法,心跳越来越快。

平日里只要她一撒娇就会妥协的男友,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异常地固执,甚至转动门把手。

沈宜吓到收紧阴道,软肉疯狂蠕动绞着棒身不松口,陈鹤青皱眉抬手在她的腰上打着圈按揉,没有那层安全套,阴茎直接和小穴接触,快感比之前都更加激烈。

这样一夹,他差点就这么交代在这。

“我真的睡了……好哥哥……明天再讲吧……唔……”沈宜狠狠地咬在陈鹤青的肩膀上,将短促的惊呼堵在了嘴里,体内壮硕的性器再次抽动,龟头重重地摩擦过敏感点,她浑身一颤。

方胤博永远不会想到,自己天真可爱、单纯善良的女友此刻正在被自己的学长/上司压在门后大开大合的操干,他沉默片刻:“晚安,贝贝。”

“晚安……”沈宜凝神,确定方胤博离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她自以为今天晚上的危机已经解除,殊不知,还要面对陈鹤青这匹蓄势待发的恶狼。

陈鹤青向外抽出大半阴茎只留小半个头在里面,浅浅研磨着穴道口:“你刚刚就没想过让他进来,我和他一起操你?”

沈宜习惯了被架着猛干,陈鹤青突然切换到温柔模式,她本就被不上不下地吊着胃口,此话一出,她的思维不受控地往陈鹤青描述的方向发展,就像是恶魔撒旦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哄骗,诱惑她踏上一条她从未想过的道路。

她疯狂摇头:“不行……”

这种三人行的片段,她也曾在网上看过,既黄暴又淫乱,尺度大到她完全接受不了,想到上下两张嘴同时含着阳具,她就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沈宜虽然回答的是不,可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骚穴馋得汁水横流,夹着肉棒前端死死不放。

陈鹤青冷笑一声,掐着她的腰挺身将性器全都插进她的小穴,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把她贯穿,让阴茎捅进她的子宫。

没有了门外的威胁,沈宜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痛苦交织着舒爽,长时间地吊挂消耗了她太多体力,腰窝一软,幸亏有陈鹤青托着她的臀,不然她肯定摔下来。

“嗯啊……陈鹤青……你轻一点嘛……啊……不能再深了……呜呜呜……”她泪眼朦胧地望着陈鹤青,一时之间分不出是疼出来的泪水还是太爽了而流泪,她的呜咽声娇气得不行,听得人心里一片柔软。

此处不包括:铁石心肠、非一般人能比的陈鹤青。

陈鹤青双臂抱着沈宜往上顶了一下,沈宜惊呼,四肢牢牢扒在他的身上,他转身往卧室深处走去,边走边顶撞小穴,意味不明地说道:

“喊我什么?”

第0030章30、情哥哥(h)小

沈宜飞快地领悟到陈鹤青话语中的含义,连忙补救道:“鹤青哥哥……青哥哥~”

她故意在男人深顶的时候夹紧小穴,层层叠叠的软肉吮吸着敏感脆弱的前端,挺着胸压在他的胸口上。

陈鹤青眼神暗了暗,抽出水淋淋的阳具,将沈宜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钳制住她的四肢:“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

沈宜自己喊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偏偏这几个音在陈鹤青的舌尖上转了一圈,配上他低沉喑哑的嗓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明明是她自己先开的头,结果反倒羞得全身皮肤泛起粉色,清楚地知道对方是故意作弄她,可她还是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扭头躲开他的视线,嗫嚅道:“鹤青哥哥……”

陈鹤青掰正沈宜的脸,灼灼视线盯着她的五官,毋庸置疑,沈宜很漂亮,这种美不单是皮囊的美,更多的是她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

清纯里混合着矛盾的魅惑,让人忍不住想继续深入探寻,直到完完全全将她看清。

他一把扯下她的睡裙,薄纱般的布料在她的腹部堆叠,露出白玉质地般的山丘,粗鲁地握住一边抓在掌心里把玩,好心地纠正她:“记住了,是情哥哥。”

青哥哥。

情哥哥。

沈宜在心里默念一遍,音调不同,意思也就大相径庭。

这个称呼配上两人错综复杂的关系,竟也让她从中细品出几分背德之感,但是任凭陈鹤青怎么诱哄威胁,她死活都不愿意喊。

湿滑的顶端抵在微微张开的穴口,来回刮蹭着周围敏感的神经,陈鹤青扶着性器压着充血红肿的阴蒂揉动,铃口吐出黏腻的精液将本就泛滥成灾的私处变得更加淫乱不堪。

沈宜这时突然意识到刚刚陈鹤青的插入没有做安全措施,这也就意味着事后她必须吃避孕药,哪怕她今天是在安全期。

她不能赌那个大概率,万一是小概率事件发生,她真的就死定了。

她的焦虑全都被陈鹤青看在眼里,他抬起身体往上跨了一步,阳具就这么直愣愣地竖在她的腹部上方,滚烫的肉棒只差一点就要捅到乳房。

沈宜垂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还要往上挪的粗长,心一点一点地提起,双手被陈鹤青固定在头顶,她无法反抗。

直到猩红的龟头顶着乳尖,在粉色的乳晕上留下精液后,还有继续往上的趋势时,她吞咽下唾液,张了张嘴哑着声音说道:

“你想干嘛?”

肉棒距离她的唇不到五厘米的距离,呼吸之间,她似乎已经闻到了咸腥的味道,这样奇怪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口腔分泌大量唾液。

陈鹤青低头,狰狞着张牙舞爪的性器和这张白净透着纯情的脸蛋显得格外不搭,巨大的反差令他心底升起一股想要强迫她张开嘴,狠狠插入的欲望。

挺腰,肉棒抵在她的下巴,他坦言道:“想你含住它。”

沈宜拒绝地摇头,挣扎着要离这根危险的性器远一点,她怎么可能用嘴吃这种恶心的东西:“我不要,刚刚不是做得好好的……”

想到口交那个画面,她就反胃,有个问题她一直盘旋在心头到底有多爱对方,才能用嘴吃下另一半的下体?

“没有避孕套。”

“我用手帮你!”沈宜立即回答。

陈鹤青沉默不语,阳具顺着她的胸口往下滑,途径深深的乳沟,丰满的乳房夹着粗长,别样的快感从下腹窜起,一巴掌拍打着乳房激起白色的乳波,晃得人眼花缭乱。

“到底是上面的小嘴吃,还是选择下面这张呢?”他缓缓地问道,得到确切答案后,他松开桎梏住的手:“那就自己扒开。”

沈宜觉得陈鹤青这个人真的很可恶,看似给她选项,实则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在他说出二选一的时候,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