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腰很酸,忍不住趴伏在陈鹤青的身上,男人摸索着抓住她的乳房在手里玩弄,阴蒂在肉棒的顶撞碾揉下充血红肿,一直没有被填满的小穴空虚得要命,内裤的布料随着摩擦陷得越来越深。
“嗯啊……我不要这个姿势……呜呜呜……”沈宜眼前一黑,身体被猛然掀翻趴在床上,没等她回过神,下半身唯一的遮挡也被撕开,一根滚烫的棒状物体挤进她的双腿间。
陈鹤青用领带将沈宜的两只手背在身后绑住,这样单手也能轻轻松松控制她的一双手,大掌揉搓着洁白如玉的臀肉,留下鲜红的指印。
“跪好,我让你动了吗?”陈鹤青一巴掌拍打在沈宜的屁股上,她的脸埋在床单里发出闷闷的娇喘,男人命令式的话不仅没能让她的性欲降温,反而像是往将熄未熄的火堆里再添了一把干柴。
火越烧越旺,她的水越流越多,多到她好像听到了穴口吐出粘液的叽咕声。
什么叫自食其果,沈宜算是明白了。
她全身的支撑除了膝盖就是肩膀,整个人被顶撞得前后晃动,腰上的手防止她被撞飞出去。
沈宜撅着屁股,双腿岔开跪着,粉嫩的私处直接展示在陈鹤青的眼前,他伸进去一根中指变换着角度抽插,当渴望被贯穿的时候,这样的前戏对沈宜来讲很难不是另一种折磨。
“啊……腿好酸,跪不住了……求求你……好哥哥……”方胤博每次生气哄他的时候,沈宜会撒娇着对他胤哥哥、博哥哥的一通乱喊,喊到他憋不住笑意地看着她。
“好哥哥?”陈鹤青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在唇齿间转了一圈,他意味不明地说道:“继续跪好。”
沈宜察觉身后的男人往旁边动了一下,她扭头看去,陈鹤青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一盒未开封的避孕套。
袋子有些眼熟,似乎是朱阿姨交给陈鹤青的。
沈宜回想起朱阿姨对她暧昧的笑容,她大脑轰地一声,感觉自己再也无颜见别人了。
“你你你……陈鹤青你不要脸……”
ps:有宝疑问女主处不处,我个人没有处女情节,女主处不处和她的人设剧情有关。对于女主处这个界定不太清晰。文案里写非处,基于她没有处女膜,但是从第一个男人还是男主来讲,是处也没有问题。我想着读者能接受女主非处,那对于女主处不处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很在意,所以才这么标的。有不妥的地方,还请宝贝们指出来。谢谢。
第0022章22、咬死你(h)小
陈鹤青是不是有病!
这种东西他不能自己去买吗?他不能提前准备吗?
总而言之,陈鹤青真的很讨人厌!
沈宜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朵,脸上的热气感觉能把鸡蛋煎熟,怪不得朱阿姨会特地带一束花,还对着她和蔼的笑。
越回忆越想把自己埋了,她是打算和陈鹤青做,但是不代表她想让别人知道她和陈鹤青睡过啊。
这段经历如有可能,她希望这辈子都没有人知道,最好烂在她和陈鹤青的肚子里。
即使做错事情,她还是想博一个两全其美的结局。
身后传来拆开包装的声音,这是一种信号,一种预告,沈宜心里不可抑制地升起期待,小穴蠕动得更加激烈,汁水从穴口淌出。
陈鹤青扶着性器抵着湿漉漉的私处,龟头挤开像蚌肉一样又肥又嫩的阴唇,在穴口的四周到处点火,就是不捅进去:“在心里骂我什么,嗯?”
沈宜被撩拨得快要疯掉,她怀疑陈鹤青是属忍者的,都干到这个份上了,还有心情和耐力吊着她。
“没有骂……啊啊……进来了……好撑……”她大口呼吸,脸紧紧贴在床单上,满世界全都是陈鹤青的味道,连她的身上都沾染了。
穴口被陈鹤青的龟头撑开,甬道内急促地收缩着,软肉吸附着不停地蠕动挤压。
太紧了。
陈鹤青不得不先停下,手指探向阴蒂,捻住小珍珠来回揉搓,给她时间适应:“别夹放松。”
沈宜深呼吸,被抚慰的地方快感渐渐强烈,穴道适应了肉棒的闯入,体味到其中的奥妙之后,屁股往后翘迎合着肉棒的顶撞。
饶是她做好准备,在陈鹤青深深地捅进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呻吟,好满,仿佛灵魂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滋润。
“唔……不行……啊……太快了……会死的……”沈宜不敢想象自己的小穴真的把陈鹤青的肉棒完完整整地吃了下去,一捅到底,像是要把她干死一样。
没有再留给她适应的时间,陈鹤青两只手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顶撞,雪白的臀肉被囊袋拍打呈现淡淡的粉色,清脆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每一次抽插都是抽出还剩一个头在里面,然后再全根没入,沈宜的双手背在身后,陈鹤青拽住领带,竟然将她拉了起来。
体内的肉棒变换着角度刺激着肉壁,滑过某个凸起的点,沈宜腰一软身体往下一沉,竟让粗长顶得更深。
陈鹤青含住沈宜的耳垂,手绕到她的胸前,椒乳的触感很细腻,他之前吃乳的时候好像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
他在她的耳边呢喃:“这才开始就受不住了,你上面的嘴倒是比下面这张厉害得多。”
上面的嘴再厉害,她此刻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多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沈宜很快就到达了高潮,舒服到根本不想再动,整个人靠在陈鹤青的身上,小穴断断续续吐着阴液,热热的汁水淋在甬道内的龟头上。
捆住她手腕的领带被解开,她像无骨的蛇软着身子倒在床上,男人将她翻过身,双手扯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身前一拉,抬起她的腿对准还未恢复闭合的穴口操了进去。
操软的穴颜色猩红,软烂得好像快要滴出血一样,被干得狠了,粗长抽出时还能带出穴内的媚肉,外翻着让看得人欲火更旺。
在陈鹤青的卧室床上,沈宜被操得淫液直流,从热情回应到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任由对方摆动她的身体。
陈鹤青抬起沈宜的双腿,身体覆上去将腿向她胸前压,沈宜感觉自己快要被折叠,这个姿势让她呼吸不畅,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
但这个姿势比她双腿大张着被陈鹤青操,顶得更深,硬硬的耻毛戳在她的屁股上痒痒的。
陈鹤青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沈宜双手死死拽着床单固定自己的身体,阴茎抽插得又快又猛烈,快感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她的脚趾蜷缩,脚背绷得直直的。
“顶太深,好痛……”沈宜紧紧皱着眉,视线里,陈鹤青的头发早已汗湿,脸上的神情紧绷,眼尾还泛着红,他冰冷的外壳在这一刻仿佛打开了一丝裂缝。
两人身上的汗水早已分不清彼此,情欲的热浪中,陈鹤青抽插数次后将阴茎全根没入,插到底,穿着雨衣的阳具抵住她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虽然没有真正射进她的子宫,但滚烫的精液还是让她一震,小穴内仿佛被热流冲刷。
高潮后,陈鹤青没有立刻退出去,性器还是埋在沈宜的体内,安静下来的空间内可以清晰地听到两人逐渐平缓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