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题目,你听完我就松手。”她勾起唇角,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让人生不出一点气:“A是陈鹤青,B是沈宜,C是宇宙,D是什么?”

她的声音仿佛蛊惑人心的海妖,让人稍有不慎就会迷失。

这一次沈宜没有给陈鹤青作答的时间,她踮起脚尖亲吻上他的唇瓣,唇与唇分离时,她轻声说:“D是这个吻。”

陈鹤青完全可以避开,但是他没有,甚至在沈宜想要退后的时候揽住了她的腰,把人圈在自己和岛台中间。

四目相对,两人间的氛围再度变得微妙,成年人的拉扯,不过是你进我退,你来我往。

为什么是吻?

沈宜笑得有些得意,精致的脸上焕发出耀眼的光芒,好不容易能有一次机会让陈鹤青处于下风,她双手搭上男人的肩膀:“秘密~”

在陈鹤青的印象里,没有人这样明目张胆地戏耍过他,学生时期的同龄人对他始终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步入社会后更是没有人敢了。

他神情不明:“你现在不担心我告诉他?”

“我完全相信陈总的人品,当然,如果我看走眼了,那就当做是正式步入社会前的一次教训。”

陈鹤青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揭发她,现在虽然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但她明白自己想要得到什么。

越危险的,越迷人。

她当够了温顺乖巧的沈宜,也许叛逆期来得有点迟,叛逆得太过火。当陈鹤青没有制止她,并且试图继续拉她下水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沈宜”这个名字里的“宜”,取自《诗经·周南·桃夭》里的“宜室宜家”,她从出生就被寄予“家庭和顺、夫妻和睦”的寓意。

这或许是他们的,但绝对不是她的。

厨房里,沈宜被抱上中央岛台,胳膊圈住陈鹤青的脖颈,仰头和他亲吻。这个吻没有今天下午的霸道,不像刚才的蜻蜓点水,缠绵又急切。

谁都无比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陈鹤青用手掌扣住沈宜的后脑勺,另只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腰上摩挲。

沈宜挺起腰贴近他的身体,双腿分开自然下垂,他站在她的两腿间,勃起的性器哪怕隔着裤子,她都能隐隐察觉到它的危险。

陈鹤青低哑着嗓音,薄唇一张一合:“想要就自己脱。”

第0020章20、我要骑你(微h)小

自己脱?脱谁的?

沈宜用眼神示意,手指试探地摸上陈鹤青的衬衫纽扣,见对方没有拒绝,她就继续解。

两人距离很近,清爽的薄荷味混合着厨房里洗洁精的青柠香一个劲地往她鼻腔里钻,陈鹤青的手刚才洗碗的缘故凉凉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揉捏。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沈宜莫名紧张,手控制不住地颤抖,一颗纽扣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

陈鹤青轻笑,扯松领带,单手解开扣到最上面的一颗纽扣:“今天胆子这么大,怎么到脱衣服的时候,手抖成这样。”

松弛不刻意的动作配上他这张过于英俊的脸,沈宜从陈鹤青身上感受到一种慵懒的性感,她的耳朵微微发烫,将嘴硬坚持到底:“今天搬画用力过猛,胳膊肌肉拉伤……”

她的身高不算矮,体型正常,但在他的面前,她总是被衬托得格外娇小。陈鹤青不管是用什么姿势抱她,都好像非常轻松。

陈鹤青没有戳穿她,而是将她的手放回她自己的胸前,沈宜今天里面穿的是黑色的法式蕾丝内衣,边缘缀着玫瑰刺绣,一双玉乳堪堪遮住了一小半显得呼之欲出。

她只解到胸口处的纽扣就停住了手,随着呼吸,奶白的乳肉微微颤动,诱惑着人去探索她的柔软细腻。

“啊……好痛……唔……”沈宜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光滑的台面上,陈鹤青隔着内衣捏住顶端的乳粒,稍稍施加力道向外拉扯,在他的作弄下,薄薄的内衣上凸起了一个点。

陈鹤青转而握住奶子,娇嫩的乳团在他的掌心变换着形状,沈宜胸前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像极了一朵含羞待放的玫瑰。

他扯下一边的胸衣,将乳房完全暴露在两人的眼前,指腹往下按住硬硬的乳尖,饱满挺立的乳被压出一个小小的坑。

“这个和欺骗他,哪个更疼?”

到底是肉体上更痛,还是内心的愧疚折磨更痛?

沈宜咬着唇,面对这样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她竟然犹豫了。陈鹤青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仔细思索,他俯下身咬住了绽放在雪峰之上的红梅。

湿润温暖的口腔将乳尖包裹住的瞬间,她猛然一颤,头高高地抬起,视线投向洁白的天花板,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满后背。

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将他的脑袋半抱在胸前,陈鹤青呼出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胸口,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沈宜的姿势从半坐着,到微微后仰,最后变成半躺着,腰挺起和陈鹤青的腹部紧贴,私处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早已湿透。

讨厌陈鹤青,这不是一句假话,至少她当下对他确实是这样一种情绪讨厌他拉长的前戏,讨厌这种仿佛被好好对待的错觉,讨厌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一颗乳粒被吃得艳丽无比,上面裹满了一层透明的唾液,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

沈宜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滑下肩膀,领口变成一个大大的深V,陈鹤青的手指来到她的双腿间,不用伸手探进去,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微微的潮湿感。

“湿成这样,平时晚上有没有自己玩儿,摸的时候脑海里想的人是谁?”陈鹤青按在沟壑正中间的位置,沿着缝隙上下摩擦,用手腕和胳膊控制住沈宜一双不安分的腿。

被性幻想的对象压在厨房里逼问“自慰的时候想的人是谁”,羞耻感的程度再上两个等级,饶是沈宜在小有经验后,还是免不了红了脸。

沈宜打死也不想承认自己自慰这件事,总觉得被陈鹤青知道会让他更加笃定她是个百分百的大色魔,虽然事实也差不离,但她还是想再维护一下自己摇摇欲坠的形象。

“你胡说,我才不需要!”

陈鹤青摸上她裤子的拉链,打开最后一道防备,面对沈宜欲盖弥彰的反驳,他启唇道:“我希望会有那么一天,你想的人只能是我。”

那真够倒霉的,想到他就算了,还只能想到他。

专制独裁。

男人的指尖往深处探索,擦过花蕊时带给她熟悉的快慰,沈宜急忙握住陈鹤青的手腕,她不想在这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