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地山庄司空老庄主的弟子,按照规矩,要在背嵴纹上刺青。」
玉鸾着实不喜欢这幅邪门的刺青,但也知道当时楼月璃寄人篱下,种种事情也是情非得已,当下只低下头来,绛唇轻探柔软红练,温柔地在胸前的伤疤画着圈,再往上轻扫,无微不至地勾勒着凹凸不平的轮廓,沿途留下透亮的水迹,又微微张嘴,贝齿噬咬那道伤疤,印下一串虔诚的啜吻。
随着玉鸾的舔弄,楼月璃的绿眸碧波涟漪,香汗露湿翠云,玉颊湘桃茜雪,更是妍姿艳月映。
突然,玉鸾秋露脸边倾,滴落在伤疤上,渐渐积聚成一个小小的泪池,如同鲛珠织就。
「以后……不许那么冒险……」
楼月璃把玉鸾抱在怀中,吻着他的髮顶道:「那些疼痛是为了让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到你的面前,不是作为只能仰望你的小黑炭,而是作为可以照顾你一辈子的楼月璃。」y嫚升長鋂鈤哓說峮??|?氿???⒊舞零更薪
玉鸾的泪容落花红带雨,脸颊宛若醉玉,他啜泣道:「我从来……从来没有看不起你……」
「但我看不起自己。」楼月璃抚摸着玉鸾的长髮,沉声道:「看不起自己这般身世竟然还妄想跟你双宿双栖。」
夜阒凄凉,风揭帘栊,孤灯照壁背红纱,香灯半卷流苏帐,玉鸾握着楼月璃的手往身下探去,轻声道:「月璃,我是你的……」
「我整个人早就是你的。」
第23章 | 鶯籠玉鎖二十二
二十二
玉鸾张开双腿,主动骑在楼月璃的胸前,另一手撑开后方的肉穴,蜜臀腻粉梨花白,偏偏那一点淫艳菊穴却是花心犹带露痕湿,晕出桃花色,淫水失禁似地沿着雪绸似的大腿逶迤不止。
楼月璃盯着那翕张着的猩红媚穴,软腻的肉膜如同上百张殷红的鱼嘴贪婪地推搡着,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灌溉得肥沃烂熟的媚穴。他的舌尖轻刺胭脂桃径红,又往湿滑堆蹙的熟粉皱摺浅浅舔了一圈,彷彿想要抚平那里的皱纹。?
「嗯……啊……」
「比我想像中还要美。」
玉鸾何等经验丰富,现在难得害羞地转过头去,娇面添妆韵似梅,晕生玉颊酒潮斜,腻声道:「你常常想像的吗?」
「天天也在想像。」
楼月璃的双指轻易地滑进玉鸾的后穴里,如同在滚烫的蚌肉里捞出一颗珍珠。那一环环重峦叠嶂的媚肉果然如同鲜红的毒海葵涌上来吸吮着猎物的养份。愈是往里面推进,肉穴就愈是紧致,比起女人的牝户有过之而无不及,竟然是天生难得的名器。他曲起玉指,指节轻叩肉壁,调教得乖顺的媚肉更是讨好地包裹着玉坠指节。
他很快就找到那处肉蒂,寻常男人肛穴的敏感处只是一块小软肉,玉鸾的肉蒂却被调教得如同女人的花蒂般,几乎有珍珠大小,只消指腹轻抚,春露便喷发而出,打湿楼月璃的掌心。
楼月璃的手指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发出咕啾咕啾的靡软水声,另外三根手指深陷玉鸾的臀肉借力,烙下三枚鲜妍指印。
「嗯……啊……好舒服……」
玉鸾成为楼月璃指间操纵的淫奴,每当插至深处,他就会无意地弓起上身,隐隐花枝轻颤,髻鬟狼藉黛眉长,孔雀双飞小山钗乱颤,容颜澹粉晕酥,肌骨细匀红玉软,雪点酥胸暖未融,樱唇微张,启齿若编贝,每当楼月璃稍稍退出,玉鸾就会扭动着柳腰,自觉地套弄着灵巧的手指。
「进来……嗯,月璃疼疼我……」玉鸾早已柳夭桃艳不胜春,呻吟似犀箸细敲,花瓷清响。
楼月璃翻身把玉鸾压在身下,轻易地插进酥红暖腻的肉穴里,温暖结实的腹肌紧紧地贴着玉鸾的小腹。他实在插得太深,玉鸾整个人好像快要被他噼开两半了。肉壁清晰地勾勒着钢珠的轮廓,铁环野蛮地撑开肉道深处,彷如倒剥牡丹芯子的熟红淫窍彻底长成楼月璃的形状。
粉融红腻莲房绽,玉鸾的淫水如同潮喷般失控,只觉得自己也快要在这男人的怀抱中融化成一滩蜜糖,每次大开大合的抽插也带出一截艳红的肠肉。缺口已是脂光融融,露滴牡丹开,透着扭曲的美感,但玉鸾早已无法正常出精,高潮时只会从缺口里像女人般喷洒精水。
「啊哈……太快了……」
嫩水带山娇不断,湿云堆岭腻无声,玉鸾秀眉春山笼烟,半妆珠翠落,春娇入眼横波留,朱唇浅破桃花萼,身姿云轻柳弱,肠道熟练地吞吐着男人的欲根。他咬着楼月璃的肩膀,臂留檀印齿痕香,荑嫩手葳蕤,涂上凤仙花汁的桃红指甲在背后的刺青留下几道香艳的红痕。
「怜绪,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谁在你的身体里。」楼月璃迷恋地舔着玉鸾的兰汤芳汗,在他的耳畔诱惑地呢喃着。
玉鸾迷迷糊糊地低头,果然看到楼月璃早已直插至末端,平坦的小腹呈现着欲根的鲜明轮廓,彷彿深深地镶嵌其中,即将长大迸裂而出。
「月璃??嗯……哈……不行了……啊……」
翠蝉金钗花娜柳垂,玉鸾失神地摇头,眼眸春透水波明,香汗粉融酥滴,容色红蕖醉月,花咽娇莺玉漱泉,舞风杨柳难成曲,楼月璃握着他的另一手,由凸起来的小腹一直摸到二人的交合之处。
楼月璃的额头抵着玉鸾的额头,深深地凝视着玉鸾,此际他也是彻底动情,绛雪堆云绿,云腻鸦翅柔婉散落,无孔不入地缠绕着玉鸾,如同漆黑的虫茧包裹着脆弱易碎的燕尾蝶,容颜宛若魏紫风流,姚黄妖艳,绿眸波暖粼粼,全是浓厚得化不开的情意。
「怜绪,我们一辈子也要在一起。」
玉鸾早已林花着雨褪胭脂,朱唇却翘起来,眼角媚似酒杯浓,他轻声道:「愿天上人间,佔得欢娱,年年今夜。」
云破月来,梅花弄影,捨不得惊扰有情人的幽会偷欢。碧烟轻裊裊,红战灯花笑,东阳花罗帐上摇风娇影随流动,鸳衾谩展,浪翻红绉,彻夜未眠。
云覆衡瓦霜雪后,风吹江面青罗皱,烟气纷纷馥馥,画桥畔鞭声过,瓦舍下弦声作闹,十里尽是香雾风。
小黑炭实在抵不住晏怜绪千般哀求,带了他出来买软松糖,但小黑炭还是患得患失地道:「我们别在外面停留太久,昨天大人又发了好大一场脾气,要是知道你跑出来了,一定会责罚你的。」
晏怜绪没好气地道:「爹去了月雫一趟,不知道被谁开罪了,回来之后火气大得很,连娘亲也不敢跟他说话,还老是说商人就是满身铜臭,臭不可闻,整个脑子也是酒色财气。」
小黑炭耸耸肩膀道:「大人本就看不起商人。」
晏怜绪点头道:「他老是说商人重利轻别离,向来最是低贱,不过这次也实在生气得不寻常,想必是哪个商人没有拍他的马屁,把他惹怒了。」
二人走到糖果摊档前,小黑炭正在买软松糖时,晏怜绪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无意中看见一头脏兮兮的小花猫急急地穿过人群,钻进小巷里。他一向喜欢小动物,自是忍不住追上去。
晏怜绪跑进小巷里,果然看到小花猫正在转角摇着尾巴,他向小花猫跑去,小花猫却跑得愈来愈快,不知不觉晏怜绪已经走进小巷深处,既找不到回头的路,也找不到小花猫了。
他站在原地,前后来回张望。这里门户破落,到处杂物堆积如山,周遭鸦雀无声,似乎已经荒废良久。
晏怜绪犹豫片刻,抬头看着天空,太阳应该是向西移的,城东则是糖果摊档所在的白云巷,只要他一直朝东走,应该可以走出这里的。
他刚刚回头走了几步,就看见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从小巷的另一边走来。这群男人兇巴巴的,衣衫褴褛,提着木棍,散发着难闻的酒气和汗臭。他们正在高声谈笑,言语粗俗不堪,应该是些游手好闲的流氓。?
狭路相逢,晏怜绪根本无处可躲,只好紧紧地贴着墙壁站立,让那群流氓通过,希望他们不会注意到自己,然而他一身绫罗绸缎,自是轻易引起这群流氓的注意。
为首的男人长着浓密的腮鬍,应该是这群流氓中的老大。他大步走到晏怜绪面前,搓着双手笑道:「好俊的小公子,这是迷路了吗?」
「不……我在等人。」晏怜绪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道。
「等什么人?哪个正经人家的小公子会在这里等人?等情郎吗?」老大放声大笑,他身后的流氓也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