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会不会影响工作和生活?”
“挺严重的,已经开始影响工作了。”布尔诺轻轻摇头,“如果发展下去,有可能要离开岗位在家休息一年。”
“这么严重?!快送去救治啊!”
“治不了啦怕是。”
“到底是什么病?现在的不治之症至少也能延长二十年生命啊,怎么会马上丧失行动能力?”奥维着急上火,上司虽然严苛,但整个联邦也找不出第二份更有前途的势力了。对方一倒下,整个基地的虫就要任虫宰割,重新分配权力,一片大乱。
布尔诺勾起嘴角,同僚轻信的样子逗乐了他,他决定好心揭晓答案:“害了严重的相思病。”
“……我就知道不能信你半个字!”奥维咬牙切齿,拳头又不能砸在雄虫脸上,“影响工作和在家休息怎么说?”
“递上去的报告一拖再拖。相思病好了,就会受孕在家待产,把工作丢给我们。”布尔诺故意轻声发出感叹,“和雌虫共事真是麻烦啊。”
“你这是赤裸裸的性别歧视!我相信老大会把它掏出来培养,回来继续工作的!”
“那也得他愿意离开家才行。”
阿内克索在医务室门口排队,还不知道他的两位得力干将已经在计谋着怎么在他休产假后分配工作了。
基地医疗中心从没碰到过这么热闹的时候。人山人海,走廊里人满为患,得提早一个小时来拿号头,许多雌虫专门和上头请了假,为的是到全科诊疗所看一眼新来的医官。如果运气好,还能被医生摸到,哪怕隔着层塑胶手套也值了。
阿内克索等的烦躁,在前面的队伍里见到几张熟脸,居然是五六个校官,擅离职守,利用职权便利,抽空溜出来跟风看美人来了。
阿内克索一阵恼火,觉得有必要敲打敲打这些懈怠的雌虫们。在终端上操作了一番,没几分钟功夫,他前面的队伍就大大缩短了,一群雌虫慌里慌张离开队伍要赶回岗位。
没过两分钟,他就心安理得地关上诊疗室房门,坐在白色小板凳上。
“哪不舒服?”希尔洛中校面色冷淡,对病虫没有半点耐心。
“医生,我全身都不舒服。”阿内克索顺势说出了堪称医官问诊最讨厌听到的三大回答的首位。
“出去做个全套检查再来,下一位。”
“等一下。”阿内克索换上一副难言的神色,目光闪烁,“我这次出外勤回来……总感觉那里不舒服,好像是感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野外蹲久了被生物入侵身体。”
雌虫手伏在桌子沿,隐约能看见手背上有颜色深浅不一的伤痕。“医生,您救救我吧。”
希尔洛这才抬眸看了看他,疑惑道:“你来过多次,怎么每次都有新伤病?”
“像我们这种下层兵种出任务总要负担更大风险的。”
这倒也是,宇宙环境复杂多变,下级兵存活率一直难以提升,往往养好了伤就要立即派往前线,直至生命耗尽。
而这只雌虫,看起来约有三十岁,制服上的徽记除了两枚上校级铜制肩章,就只有口袋旁的蓝色徽纹方章,而这玩意可是基地里虫手一份的纪念章,没什么价值可言。
到了这个年纪还停留在校级,不知道该说庸碌,还是运气不好呢?
希尔洛并没有悲悯之心,出于责任和义务,他从办公桌旁站起来,拉起帘子,边在旁边做着准备边吩咐着:“脱衣服,到那边躺着去。”
阿内克索磨磨蹭蹭解起了扣子,心思完全不在正道上,一双灰眼睛全黏在了雄性身上。
白大褂本就有禁欲加分,配合雄性冷感的容貌更是寒到彻骨,他比手术室里的剪刀还冷硬,恨不得要人去咬上两口,硌断了牙,拿热血糊他一身,让覆盖在外面的坚冰融化,不经意情动起来,才令人舒坦。
“脱裤子,不是上衣。”医生戴上口罩,遮住了下半张脸,反而更突出了精致的眉骨和眼睛美丽的颜色。
“抱歉抱歉。”阿内克索就这么敞着怀,解起了皮带。他屈着胸,衬衫就往两边晃荡,随便一眼就能看清胸前的乳头,脱下外裤,腹肌延伸向下体的线条坦露无余。
雌虫由于姿势而挤挨在一起的小腹,不知怎么让希尔洛想起了食堂提供的灌装蛋奶白巧克力块饼,横竖路径分明,烤得泡发了就会胀出格子,肉筋筋地挤在一块儿,咬下去也很赶口,十足过瘾。
就是不能多吃,吃多了会腻,还会引发牙痛。严格自律的希尔洛医官谨慎提醒自己。
雌虫竖躺在小床上,床有两米,他几乎占满了整个床面,稍微动一动都会掉下去。
“转过来,面朝下,跪在床上,抬起上半身。”
阿内克索摆好姿势,朝旁看了眼,医官正在戴紧身塑胶手套,乳白色的薄胶紧密贴在雄性修长莹白的手指上,抻开,拉拽到腕口,“啪”得一声,卷边击打在皮肤上。阿内克索呼吸变急,那只手正朝他靠近,医生无波的目光从口罩上方投射下来。
“内裤。”
这就要坦诚相见了吗?阿内克索激动不已,无数次沉稳按下核弹发射键的手竟然抖索了起来,小指头勾在内裤边缘,把军部配发的黑色内裤一点一点拉下来。他屁股大,臀尖也圆,内裤卡在臀面不上不下,撅着屁股脸压在一次性床单上,整张脸烫得发昏。
“快一点,别耽误时间。”对一个校官,希尔洛自然可以严肃命令。
“是,医生。”阿内克索唾弃自己无能,这不过才刚刚开始。内裤不愧为军需品,布料较厚,弹性也足,使劲才扯了下来,套在大腿根子上,勒进了肌肉里。
“有雄夫吗?”希尔洛上手捏住肉厚的腿根,硬邦邦的全是高密度肌肉。
雌虫在他手下颤了下,声音挤出嗓子:“没有。”
希尔洛手掌按在一边臀部,往外推,深缝的景象得以见天日,他另一手操控顶灯往缝里打灯,面无表情瞧着随主人紧张呼吸而蠕动的入口。它颜色清亮,呈玫瑰色,肛周也整洁干净,朝里收得紧紧的,活泛有力,如果和医学书那些乌糟的例子比起来,这的确是个一顶一的能上正面教学案例的好屁股。
“有过性经验吗?”雄虫例行问询不含一丝温度。阿内克索听到耳朵里却把它当成了一句勾引,浑身臊得像是吃了一大罐子春药。
“没、没有。”他回答完,忽然有些害怕雄虫顺口说出一些类似于“这么大年纪还没人搞过”的话。
但希尔洛什么也没说,更不关心这个。他在思考有生物从雌虫肛门钻进去的可能,脑中排除了一系列可能的虫类列表,锁定了五类喜好在温暖潮湿肠道繁殖的低等虫。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一一排除。
希尔洛拿镊子夹了团酒精棉,往生殖入口按了按,擦了一圈消消毒,那只雌虫像是被捅了屁股一样,脚掌蹬了下,转过脸,气都喘不匀顺了:“什么东西?”
冰凉凉的舔了他一口似的,紧接着挥发了,就凉嗖嗖的,刺激得雌虫摆动屁股,在床上偷偷磨蹭。
“消毒。”希尔洛把脏污的棉球丢进盘子里,拆了一根大棉签,一边往雌性的腔道里旋转塞入,一边问:“除了痒还有什么症状?”
阿内克索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根棉签破了处,哀怨着命运凄惨,又安慰自己想到,棉签这玩意既不能射出精液,也没法开孕腔,不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