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现。”
行走在犹如城市小道般的舰岛侧翼上,接应飞舰即将在一小时后到达。
希尔洛稍稍落后于他,脚下还有未清洗干净的血迹,不知是残忍分食雄虫的“仪式”,还是风潮兵拖拽尸体留下的。希尔洛没有半点怜悯,他虽然料到自己不会成为盘中餐,也极端厌恶雌性们各种形式的觊觎。
雌虫一言不发走在一步距离的前方,时不时侧脸瞟一眼,确定他的存在。希尔洛察觉出一点不对劲,老雌虫在与他重逢时,一向会絮絮叨叨拉他说个不停,这会表现得过于含蓄了。他本想置之不理,想起阿内克索是怀着孕冒险来营救的,还是决定给予雌虫一次机会。
估算着迈步的频率,心跳微微加速,观察雌虫手臂轻微摆动时露出腋下的缝隙,雄子捕捉到时机,快走一步,左手臂穿过阿内克索身侧,收紧手臂从后面贴身上来,反手横在他胸膛,锢住怀中肉体。
正想将脸贴在雌虫的肩头,身前的老虫受了刺激般,突然“呜”得短鸣,转身本能得推开雄虫。
阿内克索急促喘息着,气息透露出慌乱。他发现雄虫正用一种奇妙的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从脖子到额头都透出绯红,眼神躲闪,不敢和希尔洛对视。
希尔洛站在原地,平静注视着他,没有动。
老雌虫怕他误会,缓了一会走过来牵住他的手,低声说:“我回去再告诉你。”听起来倒像句恳求。
希尔洛可不会跟他妥协,他冷下脸,直觉雌虫又在隐瞒什么,想起他刚离家那会雌虫自残的情况,强拽住雌虫,拉他进了附近的巷道。为防止偷窥,他摘下了雌虫随身携带的微型泛光器,打开反射光罩子,罩在里面隐藏身形。虽然有点欲盖拟彰,但希尔洛难得忍耐住开放环境带来的隐私缺乏,将注意力放在逼问雌虫上。
他贴近雌虫,曲起膝盖顶了下对方的腿,将高大的雌虫抵在墙上,沉下脸色道:“交待清楚。”
阿内克索的神情介于挣扎和羞耻之间。他少见得不敢直视雄虫,有点慌乱得朝周围扫视一圈,还是慢腾腾得解开军服扣子,把外套朝两边拉开。他别过了脑袋,知道雄虫一眼就能看清他胸口两块洇湿了。
希尔洛挑挑眉毛,给他使了个眼色,倨傲得昂起下巴示意。
老虫眼眶都羞耻得发红,两只大手慢慢揪住衬衫下摆,随着衣料摩擦栖栖索索,浆洗得板板正正的厚支数衬衫提拉到胸前位置,下面的白色背心湿透了,红肿的奶尖硬硬抵在更柔软的背心布料上,撑起两块小角,洇湿的痕迹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溢奶了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溢奶,还是这种时候,阿内克索自己都要唾弃自己身体了,忍住羞耻回答年轻的雄性:“是.....第一次,就在刚刚,您.....摸我翅膀的时候。”
希尔洛的小腹贴在隆起的肚皮上,手撑在他耳旁,凑过去舔着老虫的耳垂,故意问:“不是说流出来要给我喝的吗?”
他明显感觉阿内尔卡索在反问下呼吸猛然急促了,雌虫的老脸涨得通红,野性的光辉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羞耻,低声说:“您随便喝,就是.....有点奇怪.....啊....”
嗓子里猝然冒出呻吟,雄子的手从白背心下面钻了进去,揭开和皮肤贴在一起的湿布料,卷起到他锁骨,一起塞进他仍旧高提着衬衫下摆的手中。
“有什么奇怪的……”希尔洛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安抚他。
雄子略带好奇,观察起雌虫的生理变化,研究似得捏了下湿漉漉散发着水泽的乳头,一小股细流柔顺得淌到手心。抓揉起两块胸肉,内含着肌肉纹理紧密肉块稍稍软化,雌虫紧张的时候,摸起来还是硬的。坠着鲜红色奶头的巅峰处尖尖得涨起来,乳头的颜色也略深,饱满充血,在雄虫的视线中轻微战栗。
离他们不远处,舰岛的主干道上,军虫走来走去联络任务,靴子踏在地板上的踏步声和各种接到信息时的提醒音交织在一起,成为雌虫压抑喘息下的背景音。
部下在外面干活,主将却躲在角落里,被美貌的雄虫按在墙上捏得喷奶,怎么说都太过荒淫了。
而这只大龄老虫,展示了强大可靠的一面,转脸却在他的圈围下露出窘态。奇妙得杂糅了冷酷和柔软,犹如在钢铁上流淌了蜂蜜,整只虫泛出淫靡的色彩。他还时不时朝透明屏障的外围探看,担心有虫闯进巷子深处,发现布置的机巧,产生怀疑。
希尔洛也开始觉得当前的环境有些不妥,但雌虫对亲昵的渴望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他端详着雌虫,圆鼓的腹部弧线柔和得下垂,里面孕育着他的种子。
不论在外再强横,地位再超脱,在自己面前都是身心全然依附,哪怕再难言的反应,也愿意剖白给他看,是这样的吗?
的确是这样。
雄子摩挲了下手指,满是奶液的掌心摊放在雌虫面前,“舔干净。”
这是他自己的奶,是他头一次流出的初乳,作为虫母为哺育下一代而催生的体液,阿内克索成熟的俊脸羞耻到快要滴血。之前放话调戏自家雄主是一回事,真轮到自己溢奶又是另一回事。身体还这么敏感,不争气到随便捏了下奶头就迫不及待喷奶,简直不矜持到在年轻雄虫跟前丢尽脸面。
他虽然对着希尔洛整日发情,身体情动发自于内心主动的爱意,也并不是随便碰两下就随便缴械投降的浪荡货。
雌虫半个身子都在轻微发抖,他低下头颅,伸出舌尖,闭着眼睛忠实得舔干净稀薄的奶汁。怀孕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刺激,他开始手脚发软,希尔洛又紧贴在他身上,仅仅只是呼吸进雄虫的气息,就能在身上燃起一片大火。
“什么味道?”希尔洛兴趣盎然问,仿佛在做什么食品调查。
阿内克索被他两手圈住,无处可逃,觉得自己好像到了绝境,忍住羞耻,诚实描述:“奶味很浓,有点腥”。
说完他就低下头大喘气,似乎身体里的热度再不由换气发泄出来,就要聚能爆炸了。
希尔洛不准备放过他,用手指刮搔着胸肌,奶头颤抖着涨大了,偷偷吐出一小股汁水。它并不浓稠,有点稀薄,颜色偏黄,和希尔洛想象中不太一样。
雌虫非但没有拒绝他不合时宜的玩弄,还主动挺着胸膛送过到他手心,用敏感的胸口揉蹭他的手。明明浑身都耻得发抖,还要强装着问:“雄主要喝吗?既然都流出来了,您亲口来尝尝吧。”
希尔洛本想拒绝,舰岛的回转巷子虽然无虫经过,但也算开放环境,他是一向不愿意在公共场合做私密事的。
但狂傲的母兽居然自作主张将里层衣物卷起到下巴,把多余的衣角咬在口中,露出整片胸膛任他亵玩。这样堪称淫荡的奉献姿势,看起来甚至比平时脱光做爱更加能引起雄虫的兴致。
也许,还是有必要坦诚一下?满足雌虫的需求?
在老虫期许又紧张的目光中,他一口咬上奶子,抓住胸肌粗暴得捏了两下。乳头的温度比记忆中要高一些,刷过圆头端的皱褶,舌苔抵住了乳头根子,卷起舌尖朝里按了按。初次流奶,量少但味道柔滑,一点一点泌出有点不够,吮吸一口。密布神经的乳管流淌出虫乳,雄性小口小口吞咽着,嘬吸中引起了轻微的宫缩反应,孕中的老虫激动得受不住,弓起劲腰,揪紧了希尔洛肩头的布料,嘴里含着衬衫衣角,含糊得呜吟着。
希尔洛仔细吞下,剩余的奶水在舌尖打了个转,味道流满了口腔。想到这是妻子的初奶,脸上多了点热度。老虫在他的吮吸下打着摆子,希尔洛沿着乳头舔舔干净,认真评价道:“不腥,有乳糖味。”
“您喜欢就好......”
雌虫双手垂下,无力靠在墙上喘息,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他的军服外套敞开还好好得套着,但从希尔洛的角度看去,里衣卷到了胸口上,濡湿的痕迹一览无余,这会没再咬着衣角,布料失去支撑,松松掉下去一边,卡在一颗吸肿的奶头上将落不落。
孕夫的肚子湿漉漉的,肚脐眼里都聚集了奶液。察觉雄虫的目光,怕他觉得肮脏,阿内克索囫囵用手抹了抹肚皮,想靠过去把雄虫带进怀中。
希尔洛按住他,“别动。”
阿内克索悻悻收回手,面色的落寞一闪而逝,勾引般暗笑:“还要再来两口吗?”
然而他没预料到,希尔洛若无其事掏出一张手绢,抓住流奶的胸肌,擦了擦黏糊糊的奶渍。他手法不算温柔,第一次做这种事有点犹豫,下手也没有轻重。攥住深蓝色手绢的长指浅白如宝石,骨指修长,指甲因用力而在边缘透出淡粉色,光是看他的手,雌虫身体深处的骚动又有了复燃的趋势。给雌虫一层一层放下衣服,他才将淡然的视线对上妻子的,被对方用力拥紧,两具身体嵌在了一起。
“好像又流出来了。”希尔洛朝下瞄了眼。
“距离坠毁还有三十分钟,请立即撤离请立即撤离”指挥小队长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的扩音器炸响。
藏在巷子里的两只虫骤然分开,分别警觉得朝四周审视,确定只是个通知广播后,心照不宣得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