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聊

医疗总院爆炸了:头儿!我们是不是太没人道了?

雄主的超膨胀花瓶:我们是充分尊重了当事虫意愿的

医疗总院爆炸了:........但是那个,金毛,你看?.........我们尊重一下?

雄主的超膨胀花瓶:什么!!你居然还有良心在的吗!

医疗总院爆炸了:????我怎么没有良心了!我难道不是救死扶伤白衣天使吗!老大,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肮脏的形象!??

医疗总院爆炸了:算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了

医疗总院爆炸了:@布尔诺遗孀,你出来说说,我是不是善良的救死扶伤白衣天使?

布尔诺遗孀:............你还是去精神科看看吧

医疗总院爆炸了:..............你们这都是偏见!偏见!

第八十五章 约会

他们并没有直接返回钻石星,而是在这颗著名豪奢娱乐星的另一面降落了。

希尔洛顿了下,面对雌虫故意摆出的极度虔诚的表情,哼了声,还是屈尊降贵伸出手让他搀着自己下舰了。

“L先生,您真令我心痒难耐,神魂颠倒。”雌虫对他耳语着。

这是演上瘾了吗?

“可惜我的正室却不怎么贤良。”希尔洛跟随他的指引走进地下,在交付通关手令时,低声说:“L太太,言出必行啊。”

雌虫跨了他的胳膊,亲密无间得挨在了一起,换上那副忠诚老实又懦从的调子:“雄主真的这么绝情吗?唔……那卑雌只能,遵守约定,将您新姘头的肠子扯出来喂狗了。”

希尔洛斜睨了他眼,指责道:“这是温柔贤淑的正室应该说出的话吗?”

“作为您能干的妻子,必须善于巩固自己的地位。”雌虫一板一眼回答。穿过六道关口,他们终于站在了地下街道的入口。

“不过……”阿内克索用只有雄子能听见的声音认真补充道:“比起能干,还是我雄主更能干。”

希尔洛无视他言语中的暗示意味,想摆脱雌虫诡异脑回路的方法莫过于直接跳过话题:“来这里做什么?”

他抬头看了眼广阔的穹顶,五十米高的霓虹灯广告牌挂在“天边”,写着“欢迎来到黑熊街”。考虑到在位于地下五百米的地方,能搭建出高丈三百米,足以容纳一千万虫活动的地下城市,黑熊街光靠建造就能博得眼球。

希尔洛曾经阅读过一位建筑学家对这个庞大地下城市的赞美,而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据称,为了模拟真正的户外环境,穹顶的支撑没有使用一根柱子,完全用紧密的菱形高密度支架造成了能抗十五级地下地震的蛋形防护壳,再铺上了整面的反射光板,为的只是将陆地上的天空实时投影到黑熊街的“苍穹”上,甚至可以模拟降雨等环境,给城市真的“下”一场雨。

这种看似毫无必要,又耗资巨大的设计比比皆是。然而这座神秘的城市所需的入境条件更是苛刻百倍,原因无它,只因它是联邦最大的地下黑市。

“雄主,您和我恋爱这么多年,还从没和我约会过。”雌虫略带落寞得说。

希尔洛下意识想反驳“恋爱”两个字,真正算来,他和雌虫结婚前的相处根本不算多,更多的是这家伙死缠烂打掏心掏肺,而他并不认为婚前几次性行为算是“恋爱关系”;婚后就更不能称为恋爱了,有了事实婚姻就是夫妻关系。

反倒是现在,脱离了法律束缚,心仍旧贴在一起的两只虫更符合这个描述。

“约会?有必要吗?”说起来,他们双方的工作都相当于全年无休,偶尔空出点时间也都被雌虫死皮赖脸拉着,通通挥霍在床上了,这种时候才想起走基础步骤进行约会,希尔洛有些不解。

“有必要!为了充分增进您和您的爱妻之间的了解和感情,就请您满足一下您苍老的妻子卑微的愿望吧。”

希尔洛笑出声,忍不住捏了下雌虫的脸颊,嗔怪道:“怎么会?我看还挺紧的,不老。”

虽然戴着容貌改换器,但面部表情依旧能诚实复制在表层。极少被雄性调戏的阿内克索胀红了脸,感觉被雄子掐过的肉都热得滚烫。他不由自主回想起昨天这会的情形,希尔洛冲进他的身体,蹙眉说了句“好紧”,然后他们

希尔洛反复摩挲着他的手,将他拉到街角僻静处,低声问:“怎么回事?刚刚出来我就有点在意,体温怎么一直在上升?”按理说以阿内克索的体质,根本不会存在内部起炎症的状况。

阿内克索抓住雄子想覆在他额头的手,沉默着带他走进小巷深处。他像是一头被无意间挠到了肚皮软肉的野兽,打着舒服的呼噜热乎乎得蜷缩起来,控制不住得遵从身体意志,微微屈身将滚烫的脸贴在雄性的脖颈,“雄主……您对我也太好了。”

希尔洛对他的情绪变化不明所以,他回想了一遍自己正常的言行,只能将它归咎于雌虫孕中过于敏感的心绪。

“其实,您没必要顾心这点小事……”雌虫的声音听起来涩涩的。

希尔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咬了下唇,手掌贴在雌虫的脊背,慢慢抚摸了起来。那只凶兽如同被狠狠戳中了软肋,在他手下惊颤着发起抖。希尔洛摸着摸着,恍然发觉,似乎比起几个月前,这串脊骨突出了不少。

“我做我想做的,你只要服从就好。”他顿了顿,又加了句作为强调:“只需服从我。”其他虫,就准许你发挥天性,随便踩在脚下。

“雄主……”阿内克索轻声唤着。他想叫雄子的名字,却怕附近有监听,会败露身份。

希尔洛再次安抚性得轻揉了揉母兽的肚子,贴在内层親衫的手被腹部的高温熏得掌心出汗。雄子任由他以别扭的姿势获取肢体接触的亲密感,就这么静静等了一会,才板着声音问:“实话实话,究竟怎么了?”

“真的要说实话?”

“说。”

雌虫的双腿夹紧,扭动了下,附在他耳旁说:“下面被您插太狠,合不上了,一直在流水……”

“不止这点吧?”希尔洛比雌虫想象中更了解他的本性。

阿内克索噎了下,只得承认道:“我没法控制自己。我只要看到您,就停不下来回想昨天,所、所以……”

希尔洛一脸的意料之中,替这不害臊的虫把话接下去:“公共场合偷偷高潮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饶是脸皮厚比军事要塞的阿内克索,在几步之外虫群来来往往的环境里,大方承认自己的性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在我…….跪在您脚下,您当众掐住我下颌时”

“只是这样就兴奋了?你是受虐狂吗?”希尔洛低低笑道,说话间,长指故意隔着裤子探进他股缝里,擦着穴口一触而过,雌虫的腰软了下来,呼吸开始加重,不久前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