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口中的老大正是克拉利的同事之一,最早在基地叛变的军雌少校。
三只雌虫完事之后百无聊赖从雄子身上站起来,互相对视一眼,朝阴暗的角落喊了声:“喂,新来的,你不来爽爽吗?过了这个忖可就没这个店了。”
“不用,我没兴趣。”克拉利的声音没有多余的起伏。
“怎么没兴趣?我可是听说了这小雄子是你未婚夫来着,”一只雌虫嚣张得将菲特的精液抹在克拉利肩膀,拍了拍,“别不是心疼了吧?”
袖中的刀刃插进了掌心,末梢神经扭曲触动的剧痛使克拉利勉强保持冷静,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略带嫌恶得挥掉了对方的手。
声带似乎被割去了,不仅如此,连通过气管的呼吸都不再顺畅,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么。
“早就玩腻了,不想再玩了。”克拉利反应了三秒钟,才接受这句话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现实。
“听到没有?”一只虫回去踢了脚奄奄一息的菲特,毫不掩饰得讽刺道:“小烂货,你的‘好哥哥’根本懒得玩你个脏东西,来了我们这,他有的是漂亮小雄玩,”他还伸出手掐了把菲特苍白的脸蛋,惺惺作态,“真可怜,没虫稀罕你了。”
菲特的嘴唇无声动了动,无神的眸子一直望着克拉利站的方向,可雌虫身处混沌的阴影中,他无论怎样也看不清对方的脸。
三只S级雌虫终于走了。这三只虫,同样是接受了VTA总部“等级援助”组织成员,由原本仅有C级和D级的低级市井混混一跃成为了稀少的S等级能力者。“饮料”的实际效用根据个体差异呈现完全不同的表现,能够连增两三级的雌性还是少数。
A级雌虫克拉利并没有因为S级小群体的离去而放松神经。相反,轮到他和未婚夫独处,一种难堪的沉默迅速蔓延开来,他几番咽下嗓子里的血,四肢僵硬,连一步也不敢动。
克拉利,你真是死不足惜。
他知道菲特正在注视着他,用他那双曾经晶亮的,现在却变得惊惶苦涩的杏眼。他之前哭得太厉害了,泪痕干了又覆盖上新的,身体里的盐分随着泪水凝结成了甘白色,到了现在,被榨干了所有精力的雄虫眨着眼睛,明明害怕又委屈到极致,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克拉利……呜……你、你看看我…….”他控制不住小声抽噎起来。
可还是流不出眼泪,也许是泪腺坏了,也许是单纯的流干了……
“克拉利……我……我以为他是你的朋友,我不知道……呜嗯……我沏茶给他、喝……打碎了,嗝,他打碎了我的茶壶”
他停下来,曾经像鸟儿一般的脆甜的声音干涩得像个将死之虫,猛得重重抽泣一声:“那是、那是你送我的订婚礼物啊!”
雌虫默不作声,化作了一块被虫蛀空的顽石,表面坚硬,内里稀碎。
“你是来……肯定是来救我的……对不对?”他几乎是恳求着问雌虫了。
快啊!快告诉他!告诉他那个让他稍微安心的答案啊!
但克拉利不能。
他听到了头顶上监控器角度转动的机械淅索声,组织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他没有过硬的能力,贸然扯断锁链救下雄主,根本连门也出不去,就会被一起杀死在仓库里,残忍分尸再被扔进焚化炉悄无声息处理掉。
比起独裁军写在军纪里,昭告天下的残忍行径,同盟军对外道貌岸然,内里污垢横流的普遍现状更加恐怖。更可怕的是,这个组织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尾巴勾着尾巴谁也不愿意先解绑,在四处欺骗和掠夺中队伍日日壮大。
“不是。”克拉利辨认不出这道陌生的嗓音。
“不!我不信,求求你克拉利!啊……我不想,我不想待在这……呜呜我想和你回家,我以后听你的话……我们回去结婚啊……”在雌虫冷硬的神情中,菲特的声音越来越低矮,直到音尾几乎只能泄露出一点可怜的鼻音,扭曲得在他嗓子里转了几个弯,病变成了短促而神经质的音节。
监视器运作的响动仿佛无数根钢针扎进了克拉利的身体,他咬碎了牙齿,混着血吞下肚子,感到那颗断裂的牙齿锋利得割穿了食道,比活生生吞下针还难忍,但这一切都比不上目睹雄子受难百分之一的痛。
克拉利退到门口,在雄性绝望的低吟中逃走了。
此后的四天,克拉利时不时出现在仓库里。菲特从一开始见到他的期许,渐渐的,眸子里那种求救的渴望丧失了,他开始变得极度麻木,即使被雌性轮流亵玩身体,在反复的高潮中也做不出任何应激反应。
他就像个真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那,脏兮兮乱糟糟,身上混杂了许多虫难言的味道。
没有谁会去精心养护一个性玩具,更何况这个玩具的来源完全不用付出,如果坏了,就换个新的,这是毫无疑问的观念。
菲特在低烧中,意识沉沉浮浮,他全身都被恶心潮热的感觉包裹着,又开始新一轮了吗?他已经无法分辨了,黑色的身影,影影幢幢分裂成无数个触角,滴答着粘液在他的身体上滑行锁紧。他反射性得干呕着,胸口闷痛,再一次陷入昏厥。
当他醒来时,昏暗的仓库点起了微光,他眯起眼睛,昏昏沉沉得呻吟了声,眼前有了动静,他才意识到那不是锁链投射在墙上的倒影,而是一只雌虫。
“是你啊……”菲特干枯的嘴唇动了下。
他在半睡半醒中,偶尔能听到一两句厌恶的讨论,无非是嘲讽他快要死了。
菲特缓慢蜷缩起身躯,他的大腿和腰腹都被雌虫们在发泄时抽打过,只有这样才能减少皮下出血和湿冷地面接触的面积。
“我是要死了吧……”持续发烧让他的思绪混乱,他一会身在地狱,一会又幻想自己回到了从前,言语颠三倒四:“冰淇淋……买来了吗?我一直在等你呢……看在以前的份上,我死之前,能不能给我擦一擦身上?我不想这样死……好脏啊,那里……那里磨破了……疼!克拉利,我好疼啊,克拉利你在哪儿?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他模糊的视线看不清雌虫满身喷溅的血,一层覆盖一层,有些还热着,有些已经在衣服上结了厚厚的血痂。
克拉利沉默得卸去了锁链,精铁所需的力度让他断了三根指骨,他就用断掉的骨头,无声得
抱起雄子。
菲特软绵绵的身体被雌虫揉在怀中,他闻到了雌虫身上熟悉的味道,控制不住哽咽问:“你……做什么?”
“执行处决。”
菲特酸胀的情绪一下子破灭了,他拼命将喉咙中的软弱可悲咽下去,唇线绷得直直的,心如死灰得闭上眼睛,再也不肯发出任何听起来像是在向背叛者祈求的声音,等待死亡的降临。
还是霸道老婆元帅酱比较好,低层民众受了欺负不能直面硬肛实在太憋屈了,真惨啊。其实受这么做也是有道理,他一冲动两个人都没命了,只能忍一忍等待时机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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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看到了吗?坏孩子,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希尔洛:我有自保能力
元帅:当年是谁把你从荒星捞出来又养大养壮的?
希尔洛:.......是你!是你行了吧。嗯.....如果是我被这样了,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