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幼崽送去寄宿军校的想法已经在脑中盘旋了一年,但每次提出都被希尔洛以“年龄太小”坚决驳回了。
阿内克索根本不认为一个七岁的S级雄子会融入不了军校的生活,不过考虑到弗兰西性格上的另一重“大患”,阿内克索被逼暂且搁浅计划。
联邦寄宿军校的雌雄性别比可是8比1,把这小子送进去,岂不是等于把他扔进天堂里享乐?在性别比正常的中心小学已经给他惹出不少麻烦了!
阿内克索稍稍抬头,楼梯尽头有虫静静等待着他。
他三步并作一步跑下去,将对方微凉的手拽过来,塞进皮肤与衣料之间,用肉体炽热的温度温暖着。
“怎么出来了?”
希尔洛朝楼上张望了一眼,问:“弗兰西怎么哭了?”
面对雄主的询问,阿内克索控制不住面部表情,黑了脸说:“他越来越放肆了,作业不做是常态,今天学校方面竟然发来三封其他家长的询问函。雄主,抱歉我没有尽好教导的责任,让您为这种微不足道的事费心了。”
希尔洛索性将两只手都伸了进去,手掌贴在雌虫块状分明的腹肌上,轻声问:“询问函?又是弗兰西……”他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也十分无奈。
信函的内容无一不相关于弗兰西的婚配问题。虫族社会雌雄性别比常年维持在3比1,有不少家族为了将自家雌性尽可能分配给条件优秀的雄性,早早在成年前就定下婚约。
但以弗兰西仅仅7岁的年纪能招来各个班级甚至不同年级家长的“试探”,还是要归咎于那张遗传了希尔洛百分之五十美貌的脸,和“颜控”的本性。
阿内克索已经不止一次在信函中读到过类似于描述弗兰西对他们家雌性的“赞美”和“示爱”。
他们根本就不了解!弗兰西这孩子是个带出去吃个冰淇淋都能甜笑着喊出“漂亮哥哥”,惹得卖冰淇淋的年轻小雌红着脸多送他两个球的“滥情种子”。
“他这是长得像谁?”
希尔洛和雌虫回到主卧躺下。希尔洛白日刚从跨星际出差中归来,还在倒时差,睡了不过两个小时这会就醒了。
“反正不像我俩。雄主,你说我们是不是抱错了孩子?”阿内克索开始认真思考可能性,甚至怀疑是安赫里托故意将他丢过来,意图消磨他们夫夫感情的。
“不可能……”他皇兄还没愚蠢到用这么容易看破的招数蒙骗他们。
阿内克索脱下睡衣,赤裸着将雄子搂紧,手指轻柔按压着他的脊椎,想为他多少减轻一些旅途中沉积的疲劳。
脸颊贴在滚烫的胸膛上,雌虫的体温一丝不减源源传递过来,年长的雌妻熟悉的气息环绕在身侧,他逐渐又有了睡意。
阿内克索悄声调暗了室内光线,在昏暗中尽情凝视着雄子恬静的睡颜。
被孩子和工作两相纠缠,他们双方都不约而同感到了压力,但谁也没有说出口,生怕一点抱怨会引发对方更多的担忧。
虽然阿内克索不擅长带孩子,但管教幼崽是雌性必备的天职,即使公务再繁忙也不肯将教育的大小烦琐事分给雄主,让雄性出面简直就是对一位雌妻能力的羞辱。
雄性的等级和精力再好,相比同等级的雌性还是存在着不小差距。阿内克索可以不眠不休半个月,保持高肾上腺素水平在边境战场和敌军持续对轰不休息,但他心爱的雄子不行,他不像雌虫那么粗糙耐磨,他需要休息,需要得到精心的爱护。
如果可以,阿内克索甚至产生过极度自私的想法,让雄子辞去军部职务,把他呵护着养在家中,可他知道那是永远不能实现的。他骄傲的雄主就应该怒放在外,一切牢笼和桎梏只会浪费与损坏他的美好。
绿眼睛幽幽睁开,他像是想要引起雌虫注意似得,探出粉色舌尖,轻舔了口眼前的深色奶头,感到雌虫在身边猛得一颤,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雄主……”雌虫难耐地绞紧双腿,自从弗兰西到了家里,两年来他们做爱的次数大大减少,由于家里有“第三者”存在,更不能随时随地翻着花样玩情趣,严重影响了阿内克索的生活质量。
弗兰西在,注意点这句话已经成为了阿内克索最痛恨话语榜单之首。
隔了小半个月没做,阿内克索早就忍耐地日日上火了。但他今天强忍住了,说什么也不能再任性给劳累的雄主增加身体负担。
雌虫卑微地试探问:“雄主能不能揉一揉我的奶子,一会就好,不用插进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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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外交豁免权
话还没完全脱口,他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不论是怎样的饥渴驱使着他说出这样不识好歹的话,在已经得到了雄性独一份喜爱后,仍然不知餍足,想通过迂回的方式纾解一点身体上的空虚,这样的做法已经越界了。
雌虫立即反悔道:“不……不用了。”起身下床,他披上外袍,柔软的绸缎覆盖在胸前时,带起一阵短促的战栗,那股令人发痒的感觉通过脊柱传遍了全身。
手心和脚心都热得发烫,而那引起他欲望的尤物正适然躺卧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最终,他膝盖撑在床边,拉起被角重新用它将雄子裹起来,接着,他低下头想快速偷一个晚安吻,听到一声轻到捕捉不见的哼笑,雄性的手扼住了脆弱的咽喉,他被拉扯地跪倒在床上,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贴着他嘴唇说:“淫虫,你就没有一天见到我不发情的。”
雄性修长的手指停留在脖颈,雌虫觉得自己牙根发酸,胸膛像弓弦一般绷紧,粘过雄子丁点唾液的乳头也硬起来。
睡袍被撩开,雄性另一只手抓握在内裤的突起处,隔了布料恶意地捏了把,不用猜想都知道穴口那边湿成了什么样子,他将这具精健的躯体撩拨地燃起大火,却没有半点愿意负责的意思。
希尔洛的舌尖在雌虫因极力忍耐而颤抖的唇缝剐蹭了下,在对方理智崩塌的瞬间,迅速抽离,脚掌撑在他半硬的胸肌上推开他,突然问他:“明天的家长会谁去?”
宛如一桶冰水从头浇到了脚,只要谈及育儿话题,烦躁就能迅速驱赶欲望占领脑子。阿内克索同时又因为雄子刻意玩弄的适时终止松了口气,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缠着希尔洛做出什么会事后后悔的事。
“您不需要挂心,我已经有了人选。”雌虫抓住那脚踝,在他脚背上吻了一口,放回被褥里。
弗兰西是他们的亲子,这件事被列为了最高保密级别之一。考虑到对弗兰西正常性格养成的需要,希尔洛还是坚持要送他进学校和同学相处。
不过,在报名和登记时,都隐去了弗兰西的姓氏,只使用名字。要知道,根据联邦历史传统,没有姓氏的虫族是要受到一定区别对待的,没有取得姓氏,无非是没有得到父族的承认,或者本就是低微的平民,这种认定对于弗兰西的处境有一定影响,也是家长群一众“权赫”能正大光明踢虫的原因之一。
连姓氏也不敢露出来的雌性家长,说不定是哪家被逐出家门,剥夺姓氏的二手雌,再结合对方“闲职在家”的说法,猜测是不思上进,骗取私生子以图雄性垂怜的渣滓,也是不无道理。
家长会是一定不能出席的,他们还不想弗兰西成为全联邦关注的新目标,特别是在最近局势有冒出坏芽的苗头时。
“您睡吧,我再去看看那臭小子做完作业没有。”顺便去冲个冷水澡降降火。
希尔洛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睡了。阿内克索轻手轻脚关了门,走上二层时,丢在装饰小台的终端响起提示音。
他冲过去想要赶紧关上,如果再吵醒了楼下的雄子,他就要因自责而亡了。
一键调成静音模式,他漫不经心看着虚拟投射界面,放在门把手的手突然顿住了。
心肝大宝贝玫瑰:明天下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