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中带着胆怯,似乎是害怕这条麻绳再一次“复活”,对他施以更多的淫刑。

然而过了许久,这条麻绳也没有再度行动,彻底失去生命气息那般垂软着。

季游月闭了闭眼,手腕用力,开始缓慢地将子宫腔里的麻绳往外扯。

这和刚刚在黑暗中被强迫进入相反,但过程同样难熬折磨,他缓缓往外扯出一段绳段,然后一枚硕大的绳结就堵在了宫口。

季游月稍一用力,就双腿颤抖,小腹痉挛,摇晃着站不稳。

不得不扶着镜面支撑身体。

他的眼眶中漫上一层生理性的水雾,朦胧中看见在双腿间慢慢摇晃的暗黄麻绳。

这场景看上去简直极端情色羞耻,季游月很快撇开视线。

稍微恢复了一些后,他顺着镜面慢慢分开腿跪下,额头抵着冰冷的镜面,以此稍微支撑身体,继续往外抽拉麻绳。

这条麻绳至少有七八个绳结,恶意极端明显,季游月勉强拽出第一个,就被这强烈的刺激推上高潮,双腿间再度流出一大滩透明粘稠的体液。

露在体外的麻绳已经被季游月的体液染成神色的暗黄,看着就像某种死透的蛇。

季游月每拔出一个绳结,身体都会因高潮而发抖,逐渐脱力,到了后来,他连跪都跪不住了,只能仰面躺在地上,脊背贴着厚软的地毯,两条腿慢慢曲起,右手抓着湿淋淋的麻绳,皱紧眉头,忍耐着往外拔。

眼泪断断续续,没有停过,这场被迫自己施予自己的残酷淫刑最后终结时,季游月的腿间已经是一片湿腻,就连外阴都被他的体液沾染,在烛光下反射着微光。粗长的麻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整段都被浸湿。

季游月吃力地翻了个身,用手肘支撑着身体爬起,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

季游月站在门口,举棋不定了几分钟后,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清理身体因为没有什么力气而花费了更多的时间,等季游月出来时,他已经万分疲惫,什么也不想管了,掀开厚实的软被,赤身裸体地躺了进去。

这只是个开始,他知道。

季游月睡得不好,做了许多记不清的迷梦,等第二天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的面颊感到了些凉意。

睁开眼,看见的是一条细长柔软的藤蔓在逐渐生长。

那是原本放在床边的盆栽,原本只栽种着一株普通的植物,现在却有一团相互缠绕的触手在生长。

季游月还来不及逃离,手脚就被藤蔓缠上,死死的摁在床榻。

最中心的那条藤蔓表皮分泌着滑腻的液体,戳刺着季游月的口腔,擦着柔软的舌面,硬生生的插进他的喉管。

季游月皱着眉,喉咙里的异物激起了他的呕吐反射,但他没法将异物弄出,只能任由它插在自己柔软的喉道里。

很快,这条藤蔓开始往季游月的喉咙里注射大量冰冷的液体,季游月别无选择,只能不断吞咽,胃袋被填满后,藤蔓才慢吞吞的退出。

然而只一个晃神,原本狰狞的藤蔓又重新变回了那株无害的盆栽。

只有唇边的冰凉和满满的胃袋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季游月撑着身子下床,下体却突然饥渴难耐,分泌出一道道液体。

从现在开始,他此前得到的一切优待都不复存在,他会被各种不同的东西玩弄,直至他成为一个顺从听话,下体无时无刻不在分泌体液的乖巧娼妇,才会有人来接他离开。

肉缝莫名的空虚,湿哒哒地淌着液体,季游月急切的扑向浴室,想用冷水冷却身体的燥热,然而无论他怎么拧,水龙头里流出的都只有热水。

热水很快模糊了镜面,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季游月抬头一看,仿佛有个无形的存在在水雾上用指尖写字。

“如果你肯像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样爬到走廊尽头,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字迹很快被新的水雾覆盖,季游月原本不想照着它的话去做,然而身体的难耐越来越无法忍耐,他的神志都被慢慢逼得昏沉。

迫不得已,他匍匐下身子,难耐而缓慢地往门外爬。

卧室的门大开着,不知从哪滚出一颗红色的球,它在季游月面前一闪而过,朝走廊尽头弹跳着过去。

狗和主人最经典的一个小游戏就是抛接球。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季游月沉默了半分钟,实在想不到办法解除目前的困境。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他只能妥协,忍羞含辱地朝走廊尽头爬去。

当一个合格的母狗,去把主人丢的球捡回来。

第57章 | 24 他被按着强奸了这么久,早就被磨掉了大部分脾气

膝盖在地面上摩擦,季游月一边爬一边咳嗽,昨晚他没休息好,今天早晨刚醒,又被触手插进喉管,硬生生灌进一一堆类似春药的液体。

季游月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他有点虚弱,过一会就得停下来稍微喘息一下,手肘和膝盖磨红了,温热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流出,银线一般挂在大腿内侧。

他垂下眼睫,冷漠厌恶和意乱情迷交杂,身体不受控制,理智被生理反应隐隐压制,季游月用力咬唇,逼出点血,睫毛用力扇动,开始落泪。

他想试探。

试探卿烛是否还对他心软,然后根据对方的反应调整自己的策略。

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落,隐没到厚重的地毯里,连印迹都没有留下。

刚开始是小声的啜泣,随后像是无法自控般,哭泣的声音逐渐变大,厚重的鼻音,压抑的呜咽,泪水纵横交错,汇聚在尖巧的下巴,睫毛被打湿,瞳孔被水雾覆盖,眼底闪过的情绪全被牢牢压制,无法被察觉。

浑身都在细细地颤,移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又过了一会,他像是脱力了,不慎摔倒在地面上,侧脸压在柔软的地毯上。

季游月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又睁开,勉强支撑起身体,似乎打算继续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