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的笑还深了些,凑得近了些,仔细看了看季游月湿润黏连的睫毛和发红的双眼,轻描淡写地开口:“好会咬人呐,不过不听话的小母狗的确容易咬人。”

卿烛拍了拍季游月的侧脸,顺手勾走几滴泪,然后突然用力,硬生生将自己的手扯出来,鲜血顺着重力淌下,卿烛的虎口印着一圈深深的压印,还不断往外冒着血。

他将流血的手腕凑到季游月的面前,“小母狗不听话,把主人给咬上了。”

“通常来说。”卿烛淡淡开口:“小狗不听话咬人,作为主人应当教训一顿,最普遍的做法是在不伤着的情况下打一顿。”

他靠着床头坐下,将浑身赤裸的季游月背朝上抓到膝盖上,“我舍不得用辫子抽你,简单的打几下,小惩大诫好了。”

“毕竟这么漂亮的小母狗,还要用来干呢,打坏了多可惜?”

他嘴上的话很温柔,手上却毫不留情,话音刚落,就用力在季游月白皙的臀部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和火辣辣的痛感让季游月的挣扎都暂时僵住了。

巴掌接二连三的落下,越来越疼,季游月的反抗挣扎地更剧烈了些,但慢慢的,随着疼痛的逐渐升级,他不得不绝望地放弃,伏在卿烛的腿上,不再试图逃跑,只是将脸埋在手肘里,压抑着声音哭泣。

卿烛没有用十足的力气,季游月身娇体弱,他要动真格的,季游月撑不了这么久,早就哭着投降了。等到他停手时,季游月原本白皙圆润的臀部红了一片,娇腻的臀尖像熟透的桃尖,卿烛用掌心用力按了按,腿上的季游月又是一阵轻颤。岂峨裙柶柒1七酒贰⒍六壹

“看,我就说你会学会听话的。”

卿烛抬起季游月的脸,让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微微泛肿的臀部碰到点东西就会又泛起疼痛。季游月漂亮的脸已经被眼泪染地一片潮湿。

这是第一步。卿烛满意的想。

接下来,季游月会乖乖的挨操,再然后,他会听话的做好卿烛要求的每一件事。

只需要有些耐心,按部就班的来。

他把季游月的腿分得更开些,想了想,勾起一抹略带残忍的笑:“上面很会哭,我想知道,小母狗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很会哭。”

卿烛随手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意将其铺在床上,“什么时候你逼里的水把我这整件西装都弄湿了,什么时候再放你休息。”

“我知道你怕我干你。”卿烛掐着季游月的下巴逼他抬头:“你似乎被我奸得很怕。”

“那我今晚就不操你。”他说着,把季游月放在了铺开的西装上,“你就用你自己的水把我的西装弄湿,要湿的能拧出水来。”

他伸手插进了季游月干涩的肉缝里,开始往高热的更深处探索,用力地搅动。

“当然,如果实在受不了了,你也可以求我插你,让我在你肚子里射点精液,精液从逼里流出来,也能勉强算你流的水。”

季游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后厌恶的瞥开头,也不说话,狠狠咬着唇。

卿烛不喜欢季游月眼睛里的厌恶,感觉有些刺痛,他的脸色沉了下来,随即又恢复了漫不经心。

“好,几天不见,你有脾气了。”

“就让我看看你的脾气有多硬。”卿烛唇边没了笑意:“能不能坚持不向我摇尾乞怜,求我插你。”】??更新群浏??七9八5Ⅰ?⒐

“那么,我们开始吧。”

第48章 | 15 你自己想自讨苦吃,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你给我记好了

卿烛抽出手指,夜还挺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季游月慢慢玩。

季游月已经被剥去所有衣服,浑身赤裸。卿烛则衣冠整洁,他穿着衬衫西裤,慢条斯理,一截一截挽起袖口,露出带着肌肉线条的小臂,取下左手腕上扣着的腕表,随意放在床头柜,腕表坚硬,季游月的脾气还没磨干净,要是等下又不乖闹起来,卿烛不想弄伤他。

换做一开始,他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伤着就伤着了,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大伤,但这下意识的思绪转瞬即逝,取下腕表的动作也十分自然,等坚硬的腕表和床头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卿烛才略微愣了一下。

但腕表已经取下,卿烛也没必要再将它戴起来,干脆忽略了这个细节,只当是记忆带来的一点小惯性,他重新把目光锁定在季游月的身上,和常人相比颜色略微淡些的双瞳轻轻颤动,唇边勾起一丝笑,和脸上的肌肉动向配合,凑出一副猛兽注视无助猎物的表情。

柔软的床垫被压出凹陷,卿烛缓慢地朝季游月移动,仿佛从噩梦中猛然回神,季游月突然睁大了双眸,像是才发觉卿烛的存在,他条件反射般的逃跑,白皙纤细的脚腕却被卿烛攥住。

卿烛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将季游月拉扯回来,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孱弱。季游月用力抓着床垫边缘,努力想要逃离,卿烛由着他,恶趣味发作,有时会故意松松手,让季游月以为自己有挣脱的希望,然后在下一秒加大力道。

身体的征服一贯是简单的,只要施以绝对的暴力,季游月的身体就会自发的,条件反射的记清楚该怎样张腿,怎样流水,怎样高潮,卿烛此前的要求也简单,让季游月做他的小娼妓,只要用身体讨他欢心即可,但现在他想要更多。

他要季游月顺从他,张开腿让他上,又想让季游月像对待拥有大学时期记忆的他一样,那样微笑,那样谈天,那样关心。】??綆薪?⒍〇??九八5①叭⒐

卿烛要情感,也要身体。

要让季游月知道他无论如何都逃不了,他剩下的人生都被卿烛扣押,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待在囚笼,他自然就会放弃希望,转而把期待寄托在卿烛的身上。

一向欺负他的人只要稍微不欺负他一段时间,或者只是欺负的程度轻微一点,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感激。

这种操控的手段当然是卑劣的,但卿烛已然根本不在乎这些。

反正这一切都是季游月欠他的,是季游月该还的债。

终于,季游月被硬生生的扯了回来,床单因为这次的挣扎被弄得一团糟,卿烛重新把他放回床单上,决定先来上一个开胃菜。

他让季游月就着跪立的姿势张开腿,像拥有大学时期记忆的他一样,再度插进了季游月的身体。

卿烛早已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季游月感到欢愉,他的指尖像一尾蛇,在季游月狭窄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向更深处探索,钻涌,身体的本能让季游月很快就难耐的低声呻吟起来,卿烛唇角笑意更深,他靠近了些,另一只手环住季游月的肩膀,连带着困住了他的双臂,阻止他抗拒的推避,手下动作更快,更用力,指尖用力捅开紧闭了许久的宫口,手指卡在宫缝出用力进出抽插。

这快感刺激的季游月不停地挣扎,然而他的体力在快感和挣扎中逐渐耗尽,到最后也没能挣脱出卿烛的怀抱。

没过多久,季游月的小腹便一阵抽搐,四肢和全身也都在轻轻颤抖,他高潮了,肉缝里淌出透明的稠液,落在铺在他身下的灰色西装上,晕开一点深色的痕迹。

“你看,你有了一点进展。”

卿烛轻轻按着季游月的后颈,让他低头去看灰色西装上的痕迹,季游月又是羞又是气又是厌恶,但也明白自己逃不脱,咬着牙开口:“……如果,如果你真的这么恨我……你可以杀了我。”

他冷淡又带着怨恨开口,侧头去看压制着他的卿烛,眼睛一眨,落下点泪水,“对不起,我欠你的,我愿意用死来赎罪,你杀了我吧。”

卿烛压制着他的动作稍微一滞。

听清季游月的话之后,紧随而来的就是滔天的怒意和一股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妒忌和醋意。

之前季游月可从来没说过愿意去死,那时候他很怕,卿烛稍微用死亡来吓唬他几下,他就什么都肯做,张开腿,乖乖的给他口交,听话极了。而现在,只不过和那个拥有大学时期记忆的自己相处了一段时间,竟然连死亡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