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好乖。”
“听话的乖小狗有奖励。”他说:“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他拿了一块被切好的牛排放在掌心里,另一只手顺着季游月脊背的曲线抚摸:“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来吃。”
季游月垂下头,卿烛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听见了压抑的呜咽声。
他笑了,轻快地说:“怎么了宝贝,牛排不合你心意?”
季游月没有说话,他垂下脖颈,靠近卿烛摊开的掌心,就着他的手开始吃被切好的牛排。
不可避免的,他的唇瓣触碰到卿烛的掌心,舌尖舔舐过他掌心上的纹路,一块吃完了,卿烛便放上新的一块,像个相当有耐心的主人那样,直至季游月把一整块牛排都吃完,他又拿起一盘奶油蛋糕,切下一块放在掌心。
三角形的奶油蛋糕倒下,横躺在卿烛的手心里,季游月两只手撑着床,手臂已经因为极度的羞耻开始发抖,但他仍然像一只可怜的小狗那样就着卿烛的手吃东西。
他舔去卿烛指缝间的奶油,仔细的不敢有任何遗漏,就在他这么做的时候,滚烫的眼泪也掉进卿烛的掌心。
卿烛的手指难耐地动了动,他的另一只手掰起季游月的脸,让他仰起头来,露出沾满了泪水的面庞,“我的小母狗怎么哭了?”
他做出温情的模样,在季游月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貌似纯洁的亲吻,“别难过了,主人亲亲你。”
随后他笑了,一阵低沉的长笑,像是冬夜里阴寒的一道冷风。
等甜点喂完之后,卿烛把葡萄酒倒在一张浅浅的白色盘子里,宝石红的酒液在盘底微微荡漾,像是散发着酒味的鲜血。
不用卿烛开口催促,季游月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像是认命一般,他的舌尖触碰到了冰冷的酒液,像只小动物那样一卷一卷的喝。
季游月一边喝一边哭,卿烛抚摸他,说些虚假的安慰话语。
终于,盘子里的酒液见了底,但还剩些湿润。
“乖宝贝,把盘子舔干净。”卿烛柔和地开口:“浪费食物是不好的习惯。”
季游月照做了,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然后卿烛拿开了盘子,向季游月伸出右手。
季游月在他手心舔舐了一下,同时掉了一颗滚烫的泪珠。
“小母狗吃饱了。”他说:“吃饱了就可以开始挨操了。”
卿烛拿来一个震动按摩棒,命令季游月躺下,像个接客的娼妓那样张开腿,顶部的圆头开始震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卿烛剥开季游月挤在一起的阴唇,露出被包裹着的阴蒂,毫不留情地将按摩棒压了上去。
按摩棒开的是最低档,但直接压着阴蒂震动带来的刺激感也让季游月受不了,卿烛早有预见,一手按住季游月的腹部,膝盖压住了季游月的左小腿,把按摩棒往阴蒂上用力压了压。
季游月哭泣呻吟,向卿烛求饶,卿烛耐心地听他讲完,微笑着把按摩棒的功率开到了最大。
嗡鸣声变得响亮,紧紧贴着阴蒂,季游月的阴唇不断抽搐,左腿被按住,小腹被压着,只有右腿可以活动,在半空中胡乱踢蹬着,但没有用,季游月的下体很快就湿了,嗡鸣着的按摩棒不断刺激着阴蒂,季游月被硬生生弄到高潮,肉缝开始断断续续的漏水,亮晶晶的体液糊在腿根,像银丝一般慢慢淌下。
卿烛这才关掉按摩棒,将它丢开。
季游月眼前一片迷蒙,视线被泪水挡住,看不清晰,但耳边传来了卿烛解皮带的声音。
然后他拽着季游月的脚踝将他拖到床边,季游月因为高潮已经没什么力气,身体也一阵一阵痉挛着,然后右腿一凉,季游月眨去泪水,有些吃力地抬头看去。
卿烛在他的右腿上绑了个腿环。
黑色的皮质腿环,和脖子上的项圈很像,但多了一个黑色的天鹅绒袋子。
“在夜店里。”卿烛扣紧腿环,慢慢开口:“脱衣女郎表演完之后身上一丝不挂,一开始,酒客们把小费抛到舞台上,让她们去捡。”
“但这有点麻烦,而且不太雅观。所以后来她们就开始穿腿环,腿环上挂着一个袋子。”
卿烛摩挲着季游月白皙滑腻的大腿,黑色的腿环绷地有些紧,边缘鼓起了一小圈肉,黑白对比分明,“这样,等表演完之后,她们就可以走到舞台边缘,让酒客把小费放进腿环上的袋子里。”
“酒客们不仅可以摸她们的大腿,有些恶劣的还会趁机玩弄她们的逼,心思恶毒的,会抓住她们,塞一个啤酒酒瓶到他们的逼里,你见过吗,就是那种廉价的玻璃瓶啤酒,上面有一截狭窄的瓶颈,正好可以插进逼里。”
“娼妓接客的时候要脱衣服。”卿烛伏在季游月耳边慢慢开口:“你光着身子被奸的时候,钱正好可以放在腿环上的袋子里,不用担心没地方放,你看,我为你考虑的多周全。”
卿烛拿出钱夹,抽出一张百元钞票,叠了叠,塞进季游月右腿腿环上的天鹅绒袋子里。
“以后你就用这个袋子装你卖身赚来的钱,知道吗?”
“你是一个廉价的娼妓,奸一次只要十块钱。”卿烛笑着说:“但我没有零钱,所以给了你一张整钞,一百块钱可以干你十次,我干你一次,就在你腿上做个记号,直到我干完十次为止,怎么样?”
季游月带着哭腔回答:“好……可以……”
“好娼妓。”卿烛夸赞道:“小逼刚刚喷了很多水,现在可以直接操了,趴下去,我要像干母狗那样干你。”
他声音低沉磁性,语气又轻又柔,但吐出的全是沾着毒液的侮辱话语,季游月背对着他趴下,细细的腰不断地颤,卿烛抓着他的腿,把他往床沿拖了拖,然后两只手抓住季游月圆润挺翘的臀部,用力插了进去。
卿烛依旧没有任何温柔,粗大的性器全部抽出又尽数插入,粗硬的顶端撞击着宫缝,硬是插进了子宫,抽插的水声在房间里弥漫,季游月被粗暴的奸了一段时间,双腿发软,似乎有些跪不住了,卿烛抓着他的腰臀用力把人提起。
季游月的手臂撑不住,无力地瘫软下去,上半身陷进柔软的床垫里,下半身还被硬抓着干,卿烛每次都把阴茎插进子宫,宫交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几乎让季游月无法承受,肉缝被插红了,滴滴答答地流着水,湿润地含吸着男人的性器,因为无力抵抗侵犯,所以卿烛想怎么干他都可以,他往前,从下往上用力搂住季游月的肩,狠狠将他压向自己,阴茎深深插入,将娇嫩狭窄的宫腔插到变形,顶着宫壁内射灌精。
季游月的下体哆嗦着收紧,一阵阵抽搐,小腹被精液灌得有些凸起的弧度,伴随着轻微的垂坠感。
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卿烛拿来一只黑色的油性笔,掰开他的腿,在腿根处画了一横。
这支笔是防水的,带着些刺鼻的气味,即便季游月的腿根处一片湿润,那黑色的一横依旧牢牢的横梗在他白皙的腿肉上,没有被丝毫晕染开。
卿烛不仅在口头上强调季游月是个娼妓,在行动上也一以贯之,他不顾季游月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就又狠狠地插了进去,男人不会怜惜廉价的娼妓,只会把人压在身下充当发泄欲望的肉壶,季游月被他干到翻白眼,哭得声音都哑了,小腹也被射到鼓胀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在季游月腿上写下一个“正”字之后,卿烛才餍足的退出了他的身体,季游月被他干地一团糟,可怜地蜷缩在床上哭泣着,出于自我保护地合拢双腿,被插开的肉缝却依旧顺着腿根不断往下淌着精液和他自己的体液混合而成的肮脏液体。
卿烛抓着季游月的腿,拿出一个硅胶制的细长假阴茎插进他滑腻的阴阜,湿润的肉逼顺服地吞下了这根假阴茎,卿烛手腕用力,假阴茎的顶部穿过被插软的宫口,直抵宫腔最深处。
他说过会把季游月的子宫干成一个用来装精液的肉套子,他也的确这么干了。
假阴茎插得很深,卿烛压着季游月的后颈,柔声细语:“我会把你玩成一个熟透了的娼妇,季游月,这是你应得的,你就是个漂亮的婊子,你会像梦里那样,被我碰一碰小逼就开始发骚,迫不及待地想被我插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