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因为这好感对卿烛温柔相待,但在该离开的时候,季游月则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不带一点留恋。
季游月放松地想着,小腹渐渐传来敏感的电流。
更何况,他也不是不享受。
季游月放任卿烛箍着他的腰上下摆动,他垂着湿漉漉的眼睫,身手撑在卿烛的身体上借力,撞击的水声在墙壁间回荡,季游月的身体已经有些习惯性爱,被不断插捣后溢出些晶莹的爱液。
骑乘体位进的总是会很深,季游月的阴道又短浅,卿烛很容易插到紧闭的宫口,他很听话,记住了季游月不想让他插进去,一双冰冷的手掌箍住季游月的腰,让他不至于真的将卿烛的阴茎含入腹中,但刚刚从浴桶出来,季游月腰上带着水珠,免不了有时会滑落,卿烛坚硬的顶端因为重力重重撞击在紧闭的宫口。
季游月失声惊叫,捂着小腹喘息,这刺激太大,哪怕卿烛已经及时扶住季游月的腰,重新将他托举起来,但季游月依旧失神半晌,过了好半天才慢慢聚焦视线。
“宝贝。”回过神后,他虚弱地开口道:“我受不了这个,所以,不要有下次,好吗?”
卿烛嗯了一声,轻轻松手,让季游月用膝盖支撑自己,他拿过浴巾帮季游月擦干了上半身,随后将浴巾披在他的身上。
雪白的浴巾沿着后颈和圆润的肩线披落,这种若有似无的遮掩更能添一番诱惑和刺激。白皙柔软的腰侧水珠被擦去,干燥的表面增加了摩擦力,卿烛重新握住季游月的腰,继续上下摆动。
季游月湿润的阴阜被拍打至红,绵软温顺地迎接着每一次抽插和撞击,季游月的眼前闪过白光,阴唇哆嗦着绞紧,内腹被冰冷的液体击打。
他高潮了,与此同时,卿烛的精液射进了季游月的身体里。
不知是什么时候起,季游月默认了卿烛可以内射,他又不会怀孕,所以这对季游月来说算不上一个大问题,强迫一个男人在顶端时克制住自己及时拔出去似乎有点太不人道,于是季游月也没有过多的反对,简单地默认了。
季游月不太能站的稳,刚刚那一下刺激真的夺去了他大部分的体力。
卿烛站起来搂着他的腰,帮助他站稳,冰冷粘稠的精液从微微开裂的肉缝小溪一般地淌下,顺着腿根流到地面,季游月阴道里的精液逐渐减少,但仍有残余,于是一滴一滴,如同露水般挂在肉缝上欲落不落,还有些打湿了他的体毛。
相比于上人的那个,被上的人总是会更狼狈些,这也没办法,卿烛略略弯腰,开始给季游月清理下体,他从网上学来了手法,听到了许多注意事项,每次都很细致,冰冷的指尖在季游月刚刚结束高潮而十分敏感的肉缝里搅动,季游月颤着腿,扶着卿烛的肩,又泄了一次。
他垂着头面色薄红,唇齿间是压抑不住的细喘。
卿烛清理完毕后,洗了手,扶着季游月的脸颊吻了吻,他很喜欢吻季游月,这也是他在网络上学来的所谓温存,季游月没回应他。
回到卧室后季游月还是没什么精神,恹恹地靠着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识字手册,册子很老旧了。劣质的纸张泛着黄,全本书黑白印刷,翻到印刷信息一看,这已经是一本上世纪的书,但仍旧被保存的完好,书封被仔细的包裹,书籍的内页还留有字迹娟秀的笔迹。
这本册子是季游月之前从卿烛的木屋里找出的东西,唯一一个比较有价值的物品,他将这本书带到这里来,反复翻看,寻找其中暗含的秘密,至今还没有收获。
无论怎么看,这似乎都只是一本用来识字的工具书而已,没有其它的隐藏内容。
没有夹页,没有隐语,什么都没有。
季游月研究了它很长时间,始终不明白这本书究竟有什么用,或者说,它能够串联起什么线索。
书上的字迹并不来自卿烛,季游月在卿烛过去房间的笔记本上看到过卿烛的字迹,和这大有区别。
苗寨里的人很多,女性村民也有很多,季游月找到过许多记事本,但没有一个记事本的笔迹和这上面的相同。
这本册子在卿烛那里,但字迹不属于卿烛,难道它属于卿烛的母亲?或者卿烛的姐妹?
季游月的额头发热,一阵阵头晕让他的思考能力跟着下降。
他随手丢开识字手册,拉了拉被子,虽然很难受,却并没呼唤卿烛。
季游月躺下,忍着不适睡去了,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曾经他在更大的痛苦之下入眠,早已习惯了和病痛为伍。
不过,可千万别误会了,季游月这样做,绝对和善良体贴没有任何关系。
冷水澡是他故意洗的,洗完之后又直接接受了卿烛的求欢,进行了一场耗费体力的性事,冷热交替之下,生病发烧都在意料之内。
他在等。
季游月的意识慢慢沉入黑暗。
等能够延长他生命的同心蛊。
第25章 | 25 听话的好孩子有奖励丨非典型睡奸
卿烛推门进屋,季游月已经睡着了。
他放下手中的衣物,走到床边坐下,凝视季游月微微侧着的面容,他很喜欢看着季游月入眠的模样,昆虫入眠前需要寻找安全的庇护所,否则容易在睡梦中被猎食者捕杀。季游月在他的领地上毫无防备地入睡,让卿烛感到一种被伴侣依赖的快乐。
他很强大,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地位,所以不会有任何生物冒着风险来伤害他的伴侣。
权力和情感的双重满足让卿烛笑了一下,他最近在努力学习微笑,微笑会让人心情愉悦,他对这具人类的身体不熟悉,弯起唇线的样子和标准相差甚远,但卿烛每天都在练习。
他学到了“惊喜”这个概念,所以没让季游月知道,他希望等到他练习完成后,给季游月一个惊喜。
季游月的脸有些红,卿烛拉了拉被子,指尖触到季游月的脖颈。
太烫了。
卿烛不能从季游月潮红的面庞上察觉出他发烧,他毕竟并非人类,对人类也不算熟悉,但他不是第一次触碰季游月,季游月现在的体温远远超出了他平常的温度,卿烛将掌心贴到季游月颊侧,不安地动了动眉。
他很快地拿起桌上的手机,搜索“人的体温比平时高是为什么”。
搜索引擎是卿烛的百科全书,书城的书籍是他进修的专业资料,他已经学会灵活运用。
结论立刻跳了出来。
季游月发烧了。
搜索结果里还附上了治疗方式,药理降温,物理降温,卿烛手边没有任何现代药物,只能急忙打湿毛巾敷在季游月额上。
他注视着季游月,眼前的发烧和季游月逐渐临近的死亡相关联,卿烛小心的伸手拨弄季游月额前的碎发,心中渐渐蔓生出一阵阵恐惧。
季游月……会死吗?
他不想再等,卿烛读完了《善意的谎言》和《执行力改变一切》,他不想因为拖延而失去他的伴侣,季游月现在睡着了,只要他足够小心,季游月不会知道他做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