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已经开始计划要得到同心蛊,适当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宝贝,你还在等什么?”
季游月咬了咬卿烛的耳垂:“现在,你可以动了。”
“在今天晚上剩下的时间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他拉长尾音,低低地笑了几声,含着卿烛的耳垂:“只要不插疼我就可以。”
卿烛得到许可后,几乎是立刻起身,抱着季游月下了床,清空桌面的杂物,将人仰面放了上去。
季游月的肉缝还含着卿烛的性器,他配合地张开腿,迎接卿烛的顶撞抽插。
第19章 | 19 卿烛只是他达到目的的手段丨肉
屋内的桌面并不平整,粗糙的木质纹理夹杂着细小的刺,卿烛的动作又快又急,季游月背后垫着的衣物和木桌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刺啦”声。
季游月并不关心这件衣服是否会坏,坚硬的桌面隔的他背疼,卿烛像只尚未餍足的野兽般压了上来,季游月皱了皱眉,后背传来的不适感越发强烈,他不喜欢。
他的黑发因为交媾而摇晃,季游月在喘息的间隙叫了卿烛的名字。
浅色的双眸压下来,带着疑问和迷恋。
“我背疼。”
季游月出身优渥,又因为从小身患疾病,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这具身体也养得娇贵,对干净的需求很快被木桌上的不适压倒,他的眼角淌下生理性的泪水,声音又软又哑:“我想去床上,桌子太硬了。”
卿烛对他几乎百依百顺,季游月改变主意,他第一时间服从,抱着人到了床边,他还记得季游月要求去桌子上的理由,不想弄脏床铺,于是只在朝外的一边将人放下,冰凉的手探入衣物,抚摸季游月背部的软肉,慢慢搓着圆圈,像是在安慰,缓解疼痛。
“在外边。”卿烛开口,声音暗哑,听上去似乎很冷淡,“里面不脏。”
季游月听懂了他的意思,对卿烛变得更加聪明的不快与对卿烛考虑周到的满意夹杂在一起,混合成了难以分类的情绪。
交合很快又开始了,或许是因为季游月抱怨背疼,卿烛靠着床头坐下,将季游月面对面搂在怀里,季游月没什么力气,双臂被汗水打湿,软绵绵地搭在卿烛的肩上,他的腰被卿烛的手掌紧紧握住,被迫上下颠簸,濡湿的肉缝被侵入,每次都被顶到尽头,季游月垂着头,脸上泛着红,长长的睫毛快速地闪烁。
季游月被抱着插入,他体力不佳,很快就承受地有些吃力,疲惫和快感交叠而来,漂亮的桃花眼半睁半闭,他一直以来看着都游刃有余,但终究不过是纸上谈兵,一旦被抱到床上侵犯,没一会就体力不支,任由身上的男人随意摆布。
唯一幸运的地方在于,卿烛很听话。
他恍惚地眨眼,快感绵密地从小腹传向四肢百骸,忽然间,卿烛的动作一停,将季游月紧紧地箍在怀里,季游月此时的思绪有些迟钝,直到被抵着宫口内射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冷冰冰的精液一股股击打内部紧闭的宫口,刺激太过强烈,季游月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大脑一片空白。
季游月颤抖着高潮了,身体小幅度地痉挛,下体雌穴紧紧咬住卿烛的性器,不停淌出粘稠的水液,这让季游月有种失禁的错觉,他很难接受。*??綆薪裙?凌⑦玖⑧五??8?
饶是季游月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在真正被内射之后,还是非常不快,他抿着唇撇开视线,望向粗糙的墙面,身体软地连最简单地抬手这一动作都无法完成,像是陷进淤泥,只能渐渐沉没。
卿烛射完一次,温情地托着季游月的后颈,亲吻他的眼睫,脸颊和嘴唇,冷冰冰的嘴唇落到潮热的脸上带来些刺激,季游月抬了抬眼,他不想被亲,但也暂时不和卿烛计较。
季游月的喘息喷吐在卿烛的颈窝,卿烛放开了他,软下的性器从季游月的肉缝里退出,粘稠浊白的精液和季游月自己流出的水液混合,沾在卿烛的性器上,随着他退出的动作拉出一条白丝。
他分开季游月的腿,拿来毛巾擦拭,精液不断从季游月的体内流出,卿烛很有耐心地一点点擦干净,直到不再有精液从季游月的花缝往外淌,他才收了手。
季游月要干净,卿烛就帮他清理,上完一次就擦一遍,擦干净了之后再插进他身体里,继续抽插内射,季游月自己承诺了一整个晚上,哪怕中途无数次想反悔叫停,依旧咬着唇没有开口,驯兽师和野兽之间最不能缺少的就是信任,如若季游月反悔,没有完成他的承诺,尽管卿烛会听话的停下来,但也会造成一些裂隙。
或许那条裂隙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依旧是一个隐患。
季游月不能反悔,只能咬牙撑着,他被一次次逼上高潮,雌穴被不断内射,被插得又软又红,对入侵者百依百顺,卿烛一直抱着他,直到天光亮起,他才停下与季游月的交媾。
当他最后一次内射完毕,从季游月的身体里退出来时,季游月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失神地垂着头,白皙修长的腿无力地开着,大腿内侧被撞得发红,肉缝绵软肿胀,一点细细的红色肉尖无法完全缩回去,暴露在外,因为被刺激的太过,两瓣阴唇还会偶尔抽搐几下。
高潮的余韵侵蚀季游月的整具身体,这一次他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但却没有被弄得太脏,因为每次结束,卿烛都会简单的做一个清理,所以他看着还算干净。
但也仅仅只是看着干净些,季游月现在的模样几乎可以称得上香艳,他平时和卿烛相处时往往占据主动权,一向游刃有余,现在却张着腿躺在床上发抖,面色薄红,目光毫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
卿烛俯下身,冷冰冰的大拇指擦过季游月的下唇,帮他擦去淌出的晶莹涎水,季游月此刻已经无所谓了,他不在乎卿烛要怎么碰他,疲惫的闭上双眸,陷入了沉睡。
季游月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还被套上了另一件宽大柔软的内衬,毫无疑问是卿烛的,这让季游月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用手撑着床面,靠在了床头,卿烛想要帮他,被季游月拒绝了。
他依旧没有什么力气,但这不代表他连这点小事都无法自己完成,季游月讨厌不可控,或许等他离开副本,返回现实之后,他会考虑雇佣一个健身教练。
季游月接触过一些恐怖游戏,恐怖游戏的精髓就在于追和逃,玩家在逃跑时会被充分激发恐惧,连现实世界的游戏都深谙此道,季游月不相信这个求生游戏会放过这么精彩的部分。
他想活下去,尽可能活得久一点,这样他就不能让体力成为他的短板。
短短几个瞬间,季游月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好几个念头,他靠在床头,因睡眠和情欲满足脸带薄红,他挺直脊背,很快地调整了自己,亲昵地喊了一声宝贝。
卿烛应声而来,他比季游月更高,也更强壮,靠过来时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季游月,季游月伸手按住卿烛的后颈,慢慢抚摸,像对待一只狼犬那样漫不经心,又带着些对心爱宠物的柔情。
卿烛配合地垂下头,季游月看他听话,心情不错,凑上去吻了吻卿烛的唇角。
季游月没有在床上待太久,很快就下床洗漱换衣,昨晚卿烛虽然上了他一夜,但因为季游月的限制,他没有用力,因此季游月的行动还算自如,他坐在桌前,懒洋洋地整理自己的领口,发丝上的水珠顺着湿润的脸颊滚下,落到脖颈,季游月拨了拨前额的发丝,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
或许是因为从小患病,他很在意自己的形象,那时季游月知晓自己活不长,便想让自己活得漂亮些,即便在被病痛折磨时,他也要保持自己光鲜亮丽的形象,如果他注定早亡,那么他至少可以选择自己死亡时的模样。
季游月要漂漂亮亮的死。
现在病痛带来的死亡不再是一个威胁,但身处危险的副本,死亡的危机又无处不在。
他扣上衬衫的纽扣,非常满意卿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省去了他遮掩的麻烦。
卿烛看着季游月整理自己,很喜欢地靠近,季游月给了他一个吻,随后像推开一只过于热情黏人的小狗那样推开他。
突然,手机响了,屏幕亮起,顶端弹出通知,卿烛把手机递给季游月,季游月摆了摆手:“你帮我看吧,然后把内容告诉我。”
他转身对卿烛微笑:“我的所有消息你都可以看,亲爱的,我对你没有秘密。”
卿烛抬起头看着季游月,他浅色的双瞳里是欣喜和满足。
随后,他按照自己学会的方法,画了解锁图案,进入通讯软件,点开消息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