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奖励。

卿烛的手环着季游月的腰,让季游月跨坐在他的怀里。

身体里的东西被全部拿了出来,季游月放松了些,垂下视线,卿烛的性器也硬了,正抵着季游月的小腹。

卿烛的性器和季游月的不太一样,更长,更粗,表面盘结着青筋,季游月用手弄都觉得吃力,有些圈不住。现在这东西要进到他身体里,尽管季游月常年待在医院,对生理知识很了解,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但与此同时,季游月也很好奇,二十四年的寡淡生活后,他得到了一具健康的身体,出于补偿心理,越是刺激,他越想体验。

何况卿烛长相不赖,又很听话,即便是个怪物,也是上床的绝佳人选。

“宝贝。”

季游月扶着卿烛的肩,慢慢坐了下去。

被男人的性器破开身体的感觉有点怪异,季游月动作幅度小,但他的阴道和正常女性相比短了很多,卿烛的性器进了约莫半截往上一点,顶端就抵上了紧闭的宫口。

季游月当然不肯让卿烛插进自己子宫里,直接到此为止,随后开始慢慢上下起伏。

如果可以,他想一直掌握主导权,自己掌控被插入的深浅,频率,次数,但他没什么力气,动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小腹不停地抽搐,下面也不断流出滑腻的情液。他喘息着,靠在卿烛的肩上休息了一会。

卿烛明显有些躁动,季游月伏在他肩头不动作,他有点着急,推了推季游月,但季游月实在没力气,只能被迫让出主导权,他皱着眉,想了想,开了口:“宝贝,让我躺下来。”

卿烛急于服从指令,他早已学会,完成了季游月的吩咐后就会得到奖励,他迫切需要,立刻将季游月放在床上,季游月抚弄他的后颈夸他:“宝贝,真乖。”

手掌用力,将卿烛的头颅压下,主动张开腿,“亲爱的,你可以自己动。”

然而在卿烛动作之前,季游月先立了规矩:“不能太用力,不要插疼我,也不能射在里面,等你感觉差不多了,要自己拔出来。”

他设下限制,脸上是情欲夹杂着迷离的笑:“你可以弄在我身上,只要别沾上我的脸。”

季游月给了卿烛一个甜蜜的吻,许诺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以后可以经常上床,如果你让我感觉不好,那就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卿烛听了,慢慢眨了眨眼睛,认真地点头,表示他记住了。

季游月一笑:“那好,我相信你,我们开始吧。”

卿烛早已按捺不住,得到许可后立即开始动作,他的性器抽出,又快速插进那条滑腻狭窄的缝隙,进了一半左右就碰到了阻碍,他想用力地插进去,试试看能不能把阻碍插开,把性器整根插进季游月柔软的身体,但季游月的吩咐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中,于是卿烛没有这么做。

他抽出又插入,频率越来越快,季游月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张开的腿时不时痉挛几下,卿烛每次插入都会顶到他的宫口,这刺激太强,季游月短短半个小时内就被他插到了两次高潮,他被压得太紧,几乎没办法动,卿烛伏在他身上动作,季游月快速地眨着眼,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滴落。

这刺激实在太过强烈,比之前的手交和口交都强烈十多倍,季游月说不出话来,只能含混地呻吟,游刃有余地姿态消失不见,就连指尖都在抖。

好在卿烛还算听话,牢牢记着季游月定下的规矩,不能用力,不能把季游月插疼,并没有对紧闭的宫口进行侵犯的意图,满足于在狭窄短浅的阴道里抽插。

当季游月被刺激到第三次高潮时,卿烛从季游月体内猛地抽出粗长坚硬的阴茎,在季游月体外射了。

粘稠的白色浓浆从小腹一直溅射到季游月的胸口,然后顺着身体的曲线,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流。

季游月觉得差不多能结束了,他刚要开口,就看见卿烛的性器再度硬起来,卿烛的眼神很兴奋,他将季游月已经张开的双腿掰得更开,再一次插了进去。

季游月刚要说出口的制止就这样被卿烛打断,变成了含糊不清的音节。

他的腰在抖,然后被卿烛用力搂住,再度压着侵犯起来。

季游月想推开卿烛,但手臂像是被抽离了骨头一般软弱,只能无力地抬到半空,随后落回床上。

卿烛注意到了季游月的举动,根据记忆中的情况,他想了想,在季游月唇上亲了亲,抓住季游月瘫软的手臂,环到了自己的脖颈上。

“你……啊……”

季游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不断贯穿,肆意侵犯。

傲慢的驯兽师以为自己完全掌控了戴着锁链的野兽,放松了警惕,本来只想给点甜头,却不慎被兴奋的野兽压在利爪之下,从里到外都用力地品尝侵犯了个遍。

第13章 | 13 他被弄得很脏,心情不好丨故意冷待

季游月出了很多汗,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自己似乎断片了一会,再睁开眼睛时,身下的缝隙依旧在被侵犯,刺激有些太过,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卿烛那张阴森俊美的脸庞映入眼帘,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对方依旧没有多少表情,只是眼神专注地看着季游月。

发现季游月醒了,他似乎很高兴,垂下脖颈在季游月唇上亲了亲,这也是从季游月身上学来的。

又一波快感涌来,季游月感觉身体发虚,手脚酸软。

舒服是很舒服,刺激也足够刺激,只是他体力不行,已经不想再折腾了。

他用力伸出手臂,把卿烛的头颅压下,用虚弱的气音在他耳边道:“最后……一次……”

卿烛听见了,薄唇抿了抿,显然对此并不满意,但他已经学会听话,所以最后射出来后,他便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

季游月让卿烛扶着自己坐在床头,劣质木床的床头不过是一块紧贴墙壁的木板,比不上医院病床的舒适,季游月此刻腰酸背痛,对比在心中就更加明显。

他低头看自己,身上全是卿烛射出的黏腻精液,有些已经半凝固成了精斑,有些还在缓缓顺着重力往下淌。

胸前,小腹,手臂,甚至还有腿上,到处都是。

他被弄得很脏,鼻端充斥着腥膻味。

这让季游月心情很不好。

他想马上洗澡,然而准备热水需要一些时间,卿烛披上衣服到灶台去烧水,把季游月也抱到了客厅,季游月抬起手制止了卿烛将床脚叠放整齐的衬衫西裤拿来的动作,他拒绝穿衣服。“??哽薪群6〇柒??⒏五⑴扒九

身上这么脏,穿上衣服也不过白白弄脏衣服而已,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季游月不在乎赤身裸体。

卿烛似乎舍不得让季游月离开视线,把他抱到客厅的圈椅上坐着,季游月靠着椅背,身体和大脑暂时处于情欲得到充分满足的飘飘然中,卿烛在烧火,他很熟练,不久后,锅里的水开始沸腾。

季游月看了他一会,开口要卿烛帮他拿烟,卿烛将烟送到他唇边,季游月虚虚地咬住,烟被点燃,季游月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吸了一口,徐徐将烟雾吐出。

他靠在圈椅上吸烟,尼古丁让他冷静,飘飞的思绪渐渐稳定,他借着抽烟时吐出的烟雾作为掩护,细致地观察木屋的陈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