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蛇在交配后会将精液储存在身体里,在接下来几年即使不交配,也能产卵。”
结束一轮后,黑蛇压在季游月的身上,粗大的蛇尾卷起,盘绕着它脱力的雌性。
季游月缓了好一会,慢慢回过神来:“我能离开了吗?”
他并没有在意黑蛇刚刚的那句话,季游月是一个人,并不是雌蛇,且不说人与怪物存在生殖隔离,就算真的怀孕了,他在脱身后也可以去医院将腹中的怪物胎儿杀死。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他很冷静,“我有工作,我……我不能永远留在这里。”
他的目的是先脱身,因此他继续道:“我是个人类,我只在周末时有空,明天是周日,我可以再留一天,周一我需要去工作,下个周五傍晚我可以再过来。”
给予虚假的未来承诺,怪物果然很高兴。
“别担心。”它说,“我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既然都配合了,不妨配合到底,所以当怪物抚摸着季游月光滑的脊背时,季游月没有反抗逃离,而是朝它靠过去。
怪物似乎对他的后穴也有兴趣,但它有指甲,季游月也不想被粗暴的进入而弄伤,干脆自己沾了些从肉缝处淌出的黏腻液体开拓,他皱着眉,额上渐渐泌出汗,黑色的蛇尾尖圈住他的脚腕,他趴在黑蛇的身上,将潮湿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吐在怪物的脖颈。
季游月刚被怪物狠狠的干过一次,手脚发软,花了很长时间才开拓的差不多,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手臂轻颤,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朝怪物“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黑蛇虽然上半身是人,但它和蛇一样拥有两个性器,它掰开季游月的腿,先是试探性的插进了被开拓的松软的后穴,紧接着第二根阴茎就爽利的插入了季游月滑腻柔软的前方肉缝,季游月的前后都被插得满满当当,黑蛇将它搂进怀里,随即开始照顾季游月半硬的男性阴茎。
它的掌心粗糙,环住季游月的性器时候带来了很大的刺激,季游月很快开始喘息,黑蛇在照顾季游月性器的同时开始了抽插,它狠狠的进出,抽插间带出了此前射在季游月腹腔里的精液,很快将双方的连接处弄得一塌糊涂。
直到它将季游月刺激到射精,它插在季游月身体里的阴茎也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宫壁。
季游月哆嗦着高潮了,浑身颤抖不止,被黑蛇环在怀里,无法逃离。
黑蛇更换了一下姿势,它靠在床头,巨大的蛇尾在床上弯曲盘卷,季游月的腰被它箍着,大腿发着抖分开,蹭着黑色的光滑蛇尾。
蛇尾有节奏的向上挺动,季游月也就随着起起伏伏,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快感。
他面色潮红,汗水很快浸湿了黑发,碎发被打湿,紧紧贴在额前或侧脸。
冰凉的精液又射在了他的体内,这一次是两股,季游月的小腹很快鼓了起来,等到卿烛内射结束,他的小腹已经鼓得犹如怀胎三月。
又胀又坠。
黑蛇抽出性器,被灌入季游月腹中的精液很快随着裂隙流了出来,他的前后穴都被干红了,前方的肉缝已经不复一开始的紧闭,而是有些凄惨的外翻。
浊白的精液沾染在腿根,看上去色情又肮脏。
兽类不会按捺自己的欲望,于是黑蛇又抱着季游月插入了他的身体。
这次它从背后抱着季游月,翻来覆去的干他,一直到天光微亮,饶是季游月足够有忍耐力,在后半段也不受控制地哭了,求卿烛不要继续干了,然而野兽却并未理会,只是安抚地吻了吻自己雌性的唇,然后便继续抽插交媾。
季游月已经浑身无力,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露出隐藏在中间的私密肉缝,阴唇被干肿,凄惨地向外翻着,四周糊满了粘稠的白精,有些还随着抽插慢慢溢出。
黑蛇如同摆弄洋娃娃般摆弄他,用各种姿势玩他,季游月的肉缝被插透了,一边抽搐,一边淅淅沥沥地淌着粘稠的清液,像是在迎合即将到来的各种侵犯。
直到清晨,黑蛇抱着半睡着的季游月到浴室清理,原本粗大的蛇尾变回了双腿,手上尖锐的指甲也消失不见。
季游月一睡睡到了傍晚才醒来,卿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昨天的确有些得意忘形。
“怎么这样看我?”季游月按住他的脖颈,懒洋洋的吻了他一下:“我不会因为一个游戏生气,而且,你表现的很好。”
他笑着说:“偶尔来那么一次两次也很刺激。”
卿烛松了口气,伸手抱住季游月,吻了吻他的唇角。
剩下的时间里,季游月的生活基本上是平静的,偶尔为了寻求刺激,两人也会再度到那幢郊外的庄园里玩些角色扮演。
一段时间下来,卿烛已经对季游月有了相当的信任。
时间很快入冬,他们居住的城市下了雪。
今天是圣诞节,街上一派热闹的气氛,卿烛和季游月也随大流,沾染了些节日的气息。
他们买了火鸡和糖果,以及面粉。
季游月在家一贯是不做家务的,偶尔心情好了会到厨房去帮忙打打下手。
卿烛也不要求他。
本来就是个大少爷,卿烛想。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季游月难得的进了厨房。
卿烛正在烤姜饼人,团了一些面粉给季游月玩,季游月玩了一会,倒也正正经经的捏了几个姜饼人。
然后也就到此为止了,他在厨房里无所事事,偶尔吻一吻卿烛,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看他烘焙。
晚餐是烤火鸡,饭后甜点就是姜饼人。
卿烛把季游月捏的姜饼人放在自己面前,想吃又舍不得,于是季游月干脆直接抽走一个,毫不客气的“咔嚓”一口咬下姜饼人的脑袋。
卿烛赶紧护住自己面前的剩下几个姜饼人,害怕它们再度遭季游月的毒手。
季游月忍俊不禁,不再继续逗他了。
晚餐结束后,他翻开心中的备忘录,站起身披了一件长外套,“我走了。”
他说,声音平淡,嘴里还咬着半块姜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