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个时间点爷爷正被丫鬟推着在外面遛弯,姜茶在李观棋的带领下来到地下室的入口,看到他来到房间的角落,掀开一块与周围地砖没有任何区别的地砖,地下室的入口就被打开了。
李观棋点燃煤油灯拿在手里,率先从楼梯下去,他走两步就等等姜茶,等彻底下到地下室,看着跟在他身后的姜茶,伸出手,“手给我。”
“干嘛?”姜茶嘴里问着,手却已经递给了李观棋。
李观棋牵着姜茶的手,带着他把地下室的蜡烛点燃,“你要自己逛逛还是我带你逛。”
“我要自己逛!”
“嗯。”
李观棋把煤油灯递给姜茶。
姜茶得到自由,立刻在地下室跑动起来,意外的发现这下面除了没灯之外,其实跟地面上的房间没什么区别,不仅有好几间房,床被子等等日用品都有,而且他还发现有间房里面堆满了粮食。
嘶……完全就不需要他准备什么。
姜茶把地下室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个持续了将近五十年战争的国家,在这个几乎人人皆兵的国家,所有人都做好了战火蔓延到面前的准备。
恐怕不仅是李观棋准备了避难的地下室和物资,这座城里的每家每户都准备好了吧。
姜茶放心了不少,心情很不错的回到李观棋面前,把煤油灯往他手里一塞,“我看完了,走吧。”
第204章 坐在李观棋腿上舔他时,白月光推门进来
李观棋提着煤油灯跟在姜茶后面上了楼梯,吹灭了手中的煤油灯,将掀开的地砖严丝合缝的放回去,见姜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盯着地下室入口地砖,沉声问:“在想什么。”
“在想战争什么时候能结束,现在”姜茶话都说了一半了,想起现在跟李观棋还没到能够随意闲聊的关系,又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憋回去,轻哼了声,“不告诉你。”
说完扭头就走。
不过他刚刚确实是在这场持续了将近五十年的战争,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原剧情中并没有提到战争结束之后,所以这场战争究竟还要持续多久,就算是手握剧本的他也不清楚。
但让姜茶没想到的是,李观景走的第一天晚上,他居然就失眠了。
他不是那种白天睡觉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的人,思来想去觉得现在会失眠睡不着,大概率是因为习惯了这些天都被兄弟两抱在怀里睡,忽然不被抱着了,自然就睡不着了。
姜茶躺在大床里侧翻来覆去了许久,见躺在外面的李观棋始终没有动静,在心里对李观棋骂骂咧咧了片刻后,翻了个身背对着李观棋,别别扭扭的朝着他挪去,当身体挨上李观棋的时候,他瞬间绷紧了身子。
边想着李观棋应该能察觉到他在装睡,边想着应该不会被赶走吧?
而这样的担忧,在李观棋翻身侧躺着把他搂进怀里时烟消云散。
姜茶背靠在李观棋怀里,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同时配合的抬起头让李观棋的胳膊从他脖子下穿过去,被那股似有若无的熏香包围了不到半分钟,困意便疯狂来袭。
他蜷缩在李观棋怀里打着哈欠,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
姜茶是被屁股上顶着的大家伙戳醒的,他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的反手摸到戳着屁股的硬物,隔着裤子握在手里捏了捏,听到而后响起的闷哼才彻底清醒过来。
啧……有人晨勃了啊。
姜茶并没有因为李观棋被他捏醒而收回手,毕竟现在李观景回了前线,没了李观景在中间起到一个齿轮的作用,他再不主动点的话,恐怕得禁欲到李观景回来了。
他可不想再禁欲那么久!
李观棋轻轻叹息了声,握住姜茶的手腕想阻止他,可姜茶铁了心的要撩,手腕被捏住了还有屁股,被柔软的屁股蹭起来更要命。
“姜茶。”声音低哑的吓人。
姜茶没出声,默不作声的继续用屁股蹭着李观棋。
凌乱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隔着裤子蹭的快感都让人把持不住。
李观棋知道姜茶醒了,姜茶也知道李观棋知道他醒了,可两人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在黏黏糊糊的蹭了几分钟后,李观棋终于还是憋不住了,沉默着松开了姜茶的手。
他没等姜茶用得到自由的手做些什么,就直接后退半步坐起了身,垂眸看着闭着眼睛装睡的姜茶,沉默的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吻痕。
李观景盯着那些吻痕抿了抿唇,他在床事上很少做这些,所以这些痕迹都是李观景留下的,而看着这些吻痕都能想象到当时两人做的多激烈。
他盯着那些深深浅浅的吻痕看了片刻,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便按在了吻痕上,察觉到姜茶身子微微发抖,动作停了下来。
李观棋用自言自语的语气,低声说:“只要你醒了,我就不继续。”
姜茶当然是不可能醒过来的,虽然昨天被李观景折腾的很累,可毕竟已经休息了一天了,除了腿和腰还有点酸痛外,下体是没有任何不适感的,完全可以不激烈的做一次。
李观棋静静等待了两分钟,见姜茶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便慢慢的将已经拉到膝盖处的裤子彻底脱了,手指触碰到最后包裹着姜茶下体的那薄薄布料时,他还是再给了姜茶一次反悔的机会。
“姜茶,醒了吗。”
姜茶哼哼两声,被李观棋磨磨蹭蹭的动作急的都懒得装了,睁开眼睛瞪了李观棋一眼,自己抬起腿伸手把内裤脱了丢到床尾,张开腿面红耳赤的催促,“快点。”
李观棋的视线落在姜茶还微微红肿着的阴唇上,皱眉,“还是肿的。”
“看着肿,我一点事都没有。”姜茶把腿贴到李观棋身上,咬着下唇质问,“前两天我不想的时候你恨不得把我吞了,现在我想了你又不乐意了,你怎么这么自私!只许你舒服不许我舒服吗?”
“……”
恨不得把你吞了的不是我。
李观棋默不作声的把自己下半身剥干净,握着姜茶的腿把他往自己面前拉了拉,视线在那张已经红透了的脸蛋上停留了几秒,握着青筋虬结的鸡巴抵到穴口处,沉腰一点点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