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扯住了颈环。
谢清呈确实是适合玩BDSM的,只是第一次,他的主导权就掌握得很好,他骑坐在贺予身上,下面还淫湿地吞吃着青年的鸡巴,但仅看上半身,他也只是制服微乱,神色沉稳,微湿的额发下,一双压抑着欲望的桃花眸凝视着对方。
他一边微微晃动着腰臀,挑弄吞送着那在自己体内突突搏动的骇人肉棒,一边握着控制环,低声对贺予道:“教过你要懂事听话,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
大狗这会儿可没再听话,贺予已经被逼得完全失控了,红着眼骂道:“我他妈的干死你……呃!”
颈环顿时收得更紧了,贺予的脸色都微微泛红。
更令他颤栗的是,谢清呈停止了用肉穴小幅度摩擦含吮他的鸡巴的动作。
原本那快感细密缠绵,持续不停,虽然一直等不到狂风暴雨般的做爱,但至少像快渴死的人,能一滴接一滴连续不停地喝到止渴的水。
这一刻他却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持续快感,谢清呈完全剥夺了他射精的权力和性快感堆积,贺予在一瞬间就受不了了,他快疯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了。
谢清呈是吃软不吃硬的,他必须一直表现得听话和驯服,否则永远也干不到爽。
想清楚这一点后,贺予重新调整自己的态度,带着哭腔,臀胯控制不住地想往上顶,哑声道:“谢、谢清呈……谢哥……”
谢清呈抬手抚摸过他布满细汗的前额,骑坐在他身上,嗓音低沉道:“还嘴硬吗。”
贺予压着心里无尽的可怖兽欲,藏住危险和凶暴,声音故意软下来,睁开那双情欲混乱的眼睛看着谢清呈。
“不嘴硬了……哥……”
嗓音带着些颤抖,隐藏住自己所有的狠戾。
“你动一动好不好……你……你再让我操进去一点……”谢清呈的指腹抚过他沾着汗水的眼睛,薄唇轻启:“这次,学会怎么听话了吗。”
“这次学会了……这次是真的学会了……”贺予小声呜咽,手铐在床头哗啦作响,锁精环震动,他浑身发颤,软声道,“我听话,我什么都听哥哥的。”
声音到后面都有些扭曲了。
“谢哥……求你…让我舒服好不好……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尽力地仰着头吻他,讨好地蹭着他,呼吸沉重,迷乱又性感,无助又痴狂。
“求你……让我操你……求你让我射……”
“谢哥………求求你,松、啊……松开我……”
“哥……求求你……”
谢清呈觉着他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低头瞥了一眼充血的肉棒,感觉也可以适可而止了,何况贺予一直哄他蹭他,可怜地哀求他,他多少有些不忍心,也有些被取悦到。于是最后低下头来,骑坐在贺予腰胯上,抱住贺予的颈。
他一低头,嘴唇才刚靠近贺予,就被青年啪地一下吮住了,贺予如饥似渴地吻他,狂热地舔弄着他的舌尖口腔,模仿着抽插的韵律在他嘴里与他贴合搅弄着,津液都流溢出来,尽瓣胶漆似的不肯分离。
“谢哥……谢清呈……”
青年低喘着,在狂热情色的激吻中不住喃喃着他的名字,好像谢清呈的名字就是他的解药。
那吻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失控,房间内回荡着唇舌交合时啧啧的水声,情迷意乱的热度在这屋子里极具攀升,几乎要将两人融化。谢清呈在这热吻着终于完全地软下心来,他一边与贺予交换着这个炽热的舌吻,一边摸索着,解开了贺予被拷在床头的双手。
只听得“咔嚓”声解锁的响。
就是这个时候。
贺予眼中闪过一道堪称可怖的欲望幽光,紧接着下一秒,在谢清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青年就发了狠地攥着他的头发,将他“砰!”地用力按在颜动的弹簧大床中间。
紧接着贺予抬起谢清呈修长赤裸的大腿,撸了两下自己发胀的紫红色粗骇性器,手指粗鲁地抠弄着那粘湿的肉穴,然后湿答答地抽出来,低吼着,用肉棒急不可耐地猛顶了进去!
“呃啊――!!”
谢清呈完全猝不及防,就被青年按在床上分开大腿,激动而滚烫地侧入了。
“啊……”贺予的性器又粗又烫,还在随着锁精环的震颤而搏动。烙铁一样狠插到他体内,一瞬间龟头冲入,肉棒横插,收缩的肠壁被完全撑开,撑到最大,而后囊袋啪地撞到谢清呈的臀肉阴囊间,溅出湿漉漉的淫水。
谢清呈的眼眸一下子就有些混乱,他低叫了一声,想抬手去扯那个狗环链子,缓解送入自己体内过强的这种刺激。
可贺予的动作比他更快,贺予一下子攥住他的手,用力将他的手指按在雪白的鹅绒被间,十指凶狠地交扣交叠,硬生生把那铁链松了开去。
这时候贺予的鸡巴也没停着,他的手缴走谢清呈的狗绳控制锁链时,大犀更情色更凶猛地往谢清呈汪着水湿着的肉穴里狠撞。
“啊啊……啊……”
在“咕叽咕叽”的肉体交婢声音中,他的囊袋与谢清呈的阴囊紧密地贴合磨蹭,他喘息着,渴了太久,现在完全是报复性地在插入性交,几乎要把沉硕的子孙袋都顶进谢清呈颤抖紧缩的后穴内。
“啊……操你妈的,贺予……你……啊……”
就这样啪啪地狠撞猛挤了好一会儿,直到谢清呈的声音都有些崩溃扭曲了,贺予才浅浅地把鸡巴抽出来一截,紫红粗硕地露在外面,但又很快一下子整根“噗嗤”猛顶进去,他抓着谢清呈性感的脚踝,强迫着男人把腿分得更开,然后撞得又重又狠,惩罚似地伐挞着,激烈地动着腰。
谢清呈在混乱中抓着床单怒喝道:“你……他妈找死!”
贺予这会儿可不受什么拘束了,他一边操他,一边红着眼粗重地低喝:“我看是你他妈的找操!”
这一次两人玩得太野,贺予说话也夹着脏,带着男性在做爱时的狂野劲。
他把谢清呈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胸前肩头,骑坐在他大张的腿间,以侧入的姿势激烈地往那涅液横流的小穴内又快又猛地插干,热汗在他小腹汇集,又不断地淌下来。“啪啪啪”的湿润撞击声在屋内持续回响,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和床垫吱呀起伏晃动的声音。
贺予是一点力气也没省着,把年轻人悍猛的性欲和体力全往谢清呈不住收缩的穴里送,几乎是在往死里干他,冲撞他,与他发生报复性的性爱淫交。
“让你和我玩花样……让你撩我……操……”
言语在性爱中变得越来越失控而粗野,却成了另一种异样的刺激蔓延在两人的原始律动当中。
贺予凶狠地盯着谢清呈被操得泛红的脸庞,还有那双目光混乱的桃花眼,鸡巴突突跳动着竟又粗了一圈,小臂般的滚烫肉棒在那被干到凄惨起白沫的淫穴内愈发失控地冲撞。
“干死你……妈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