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缄默的谢灼也轻咳着开口:“妄议陛下,不想活了?”

因为不敢动,孟弥整条腿都麻得没了直觉,谢灼开口说话的动作叫他胸口轻轻碰了下她膝盖,一股子麻劲儿登时从小腿窜上腿根,孟弥贞含糊唔一声,小腿不受控制地轻轻一踢,然后别扭地重重踩下。

隔着衣服,谢灼轻轻咬了下她腿,忍住急促的喘息声,但脊背因此不可抑制地拱起,肩头耸动,如群山起伏。

大夫正在谢灼背上泼酒冲洗伤口,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下,敲了两处穴位叫他放松下:“是会有些痛,殿下再忍一忍,就快好了。”

谢灼轻笑了声:“没事,我不痛。”

腿上的麻劲儿还没过去,亟需缓解,孟弥贞咬着唇,脚趾轻轻动弹几下,然而彼此间贴得太近,她每动一下,都会踩动男人的性器,换得他一声压抑着的低喘,听得她耳尖微红。

到最后,她一动也不敢动,缩在那一处,维持着把他性器微微踩下去的状态。

楚愈小心翼翼捧了条手帕递过来:“劳烦小娘子帮殿下擦擦汗。”

孟弥贞含糊答应着,伸手托住男人的下颌,软软的手指伸进他的脸颊和自己的腿间,托着那一方帕子给他胡乱擦着脸上。

手指不小心触到他的唇,隔着帕子,男人叼住她手指,慢吞吞咬在齿间,裹挟着她指节舔弄。

像吮着她下面嫩蒂的动作。

这…这……

哪怕知道那两个人都看不见,孟弥贞也还是红透了脸颊,她仓促地抽回手,手里紧抓着那帕子。

楚愈下意识要接过,她团成一团,纳进自己袖袋里:“他出了好多汗,擦湿了,我晚点去洗干净,再交欢给你。”

“无碍,这本就是殿下的帕子。”

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去,谢灼背上的伤口总算被清理包扎好,他再抬起头的时候,意态闲适,整个人放松很多,只额发乱下来一缕,横在眉前,映得眼睛明亮清湛,带出点神采飞扬的意味。

两下对比,孟弥贞才像那个受伤被上药的人。

她面颊红透,呼吸急促,掌心一片湿腻的汗,略显局促地坐在椅子上,下意识要低头注视自己的足尖,然而足尖却踩着他那东西,要她怎么看?

谢灼并没起身,只是扯了扯那大氅,哑声道:“好了,都下去吧。”

楚愈询问是否要先扶他起来,他摆一摆手:“我腿跪麻了,让我先缓片刻。”

顿一顿,谢灼伸手点了下他:“说你那话,没旁的意思,只是要记得谨言慎行,如今都是自己人还好,不然真被人听去了,指望我这个没被疼过的皇子去救你?”

楚愈躬身应是,和大夫收拾好东西出去,门重新关上,紧绷多时的孟弥贞猛地软下去,脚面垂下,没轻没重地在他那还硬着的东西上踩了一下。

男人喘息着迎上她视线:“孟弥贞,你怎么这么乖啊,刚刚那样的时候,都不想着捉弄我。”

他直起上半身,故意喘给她听,手指搭着她后颈勾着她一下一下亲:“是我的话,一定很坏很坏,一定亲你舔你,还要吸你的小奶子,吮你这里”

嫩嫩的阴蒂被他隔着衣服轻轻弹了下,指节压在那里,微微用力地按下去,一点点揉弄着她,揉得她眼里一片水光,微微喘着气,踩得他越来越重,隔着鞋袜把他性器在衣裳底下被踩得乱七八糟。

孟弥贞含糊地闷哼一声,轻轻抗辩:“可你伤得那么重…我实在不舍得再欺负你了,你已经这么可怜了,怎么还能让你更难受?”

放荡轻挑的话语猛地顿住,逗弄她的手指也僵在原地,只有孟弥贞的脚趾却还无意识地在男人的性器上踩着。

她看着谢灼,男人仿佛一下子呆住了,僵立原地,好半晌一动不动。

孟弥贞有点疑惑,不晓得他是怎么了,足尖试探着踩他几下,微微歪头:“谢灼?”

谢灼不说话,低头俯下身去,轻轻亲吻她脚踝。

“你怎么这么乖,孟弥贞。”

他笑一声:“衬得我坏透了……”

孟弥贞想起前面那些话,疑心他是因为挨了皇帝的打,到底有些怅然,于是捧着他脸颊,软着心肠安慰他:“没关系,你坏不坏的,我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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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 0078 “那我们两个,谁的更漂亮些?”(八百珠加更)

一句话,不知道戳着他什么疯,孟弥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谢灼站起身来捧着脸亲住。

她惶然地护住他肩膀:“你的伤”

剩下的字节都来不及讲出,就吞没在两个人的亲吻里。

孟弥贞被亲得迷迷糊糊,被护送着送出皇子府的时候,脑子里还昏昏沉沉地想着谢灼那一双亮得吓人的眼。

这人是怎么了?

真是叫人搞不明白。

她有点迷茫,但想不了太多,还有如山的账簿等着她去翻捡,谢灼也忙得很,皇帝说不能耽误过年,就真是没把他那血淋淋的五十鞭子当回事,照旧让他忙来忙去,因而一直到年底,孟弥贞都没见到他。

人虽然没见到,却收到了一件顶好顶好的礼物。

是楚愈帮着传递来的,一把合着她力气定做的弩弓,比平常的小了点,射程也短,所需的力气也小了许多:“五十步之内,自保没问题的,殿下说这把给娘子闲玩,只是还是要好好吃饭,练好力气,等着去拉大弓。”

孟弥贞欢喜得很,陆峥推开手边的算盘:“累了这么多天,我想休息一下,贞贞,射箭给我看,好不好?”

孟弥贞打心眼地想试一试,这一句正中下怀,欢喜十分地点着头,捧着那弩弓出去。

院子里没有架靶子,倒有一株梅花开得正好,于是攀折了两三枝,孟弥贞捧着那弩弓,去射那花上杂枝,用弓箭修理出蜿蜒俏丽的两枝梅花,插在白瓷瓶里,清淡幽香,很是宜人。

陆峥耐心看着,时不时喝彩夸赞两声,叫人兴致愈发高昂。

余下几条残枝伶仃清瘦,缀着可怜兮兮几多梅花,被孟弥贞捡起了,半是逗趣地簪在陆峥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