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弥贞的手指隔着嫁衣搭在他肩膀上,嗓音低弱羞怯:“…没有不喜欢。”

获得允准后的男人大胆许多,先是来回舔弄一遍她腿缝,又抵住那些叫她轻颤、喘息的地方来回吮吻。舌头分开那窄红的缝隙,舔进去,柔软的东西填满穴口,那一处第一次被撑开,里头的嫩肉初尝滋味,裹着他的舌头被吮出水声。

新奇的感受叫孟弥贞无所适从,小腿蹬开,踩在他肩头,她轻轻叫着哥哥,就这样弓起腰被人舔弄到颤抖着高潮。

陆峥吻过她湿漉的穴,片刻后,他从她裙下抬起头,鼻梁上一片亮晶晶的水光,一滴春水坠在下颌,将落不落。

孟弥贞看得红了脸颊,又窘迫至极,几乎带了哭腔:“是我不好,都弄脏了……”

她匆忙去找手帕,要给他擦拭脸颊的时候,却被陆峥按住手指:“不脏,是甜的,我很喜欢。”

他们又一次接吻,这一次就多了花样,唇贴上去,陆峥嗓音哑哑地指导:“贞贞,张开嘴巴。”

繁复的系带被扯开,嫁衣褪去,抹胸掀起,陆峥抚摩着她脖颈,顺着肩膀往下摸索,抵着乳肉的边缘请示询问:“我可以碰吗?”

揉弄上去后,他更进一步:“亲一亲呢,也可以吗?”

孟弥贞光着身子缩在他怀抱,被亲吻乳肉的时候,会不自觉仰起颈子,陆峥的吻一点点下移,直到扯下她裙子,分开她两腿:“我们是现在做,还是再缓一缓?”

孟弥贞抱住他:“哥哥,我要”

性器抵在穴口慢吞吞蹭弄,确保足够湿润后,陆峥勾着她腿,徐缓地插入。

那里太过紧窄,每一寸的进入都艰难无比,孟弥贞紧抓着陆峥的肩膀,深深吸气,发出一点破碎的哭声,又在陆峥停下的时候,勾住他腰身:“没关系的,哥哥。”

她的下半身越绷越紧,直到被完全插入,两个人完全契合在一起,紧绷着的腿根猛地瘫软,她颤抖着偎靠在陆峥胸口,隔着盖头触摸他眼睛:“哥哥……”

陆峥亲吻着她:“我不是哥哥了,贞贞。”

孟弥贞仰起颈子,在他的亲吻和徐缓的抽插里,一边高潮,一边颤抖地被教着叫出一声“陆郎”。

有过第一次的经验后,后面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他们摸索着互相磨合,寻找最适合彼此的方式。

因为孟弥贞太过害羞,成婚的前半个月,陆峥眼前都蒙着那红盖头和她交欢。直到两人成婚半月后,在一次欢爱的中途,孟弥贞轻轻勾掉这绸布,在他的注视下张开双腿,自己分开自己的小穴:“给你看,陆郎”

而如今,孟弥贞比新嫁娘时候少了许多羞怯,成婚后的磨合也叫两个人对彼此熟悉无比,合拍至极。

陆峥熟悉孟弥贞的所有习惯,也因此察觉得到她身上别的痕迹。

那些她和别人欢好时候,逐渐养成的习惯亲吻时候会不自觉伸出一点舌尖,叫人含着去亲,吞吃她胸乳的时候,她会自己把小奶子托起来,送到人嘴边。

谢灼并不在这房间里,可陆峥却一遍遍被提醒着,他和孟弥贞在一起的时候是怎样欢好的他是怎样和他的妻子接吻,又是怎样伏在他妻子的胸口,舔吻被她捧起的乳肉。

他垂下眼,愈发尽心尽力地去在她穴里抽插顶弄,顶在孟弥贞敏感处来回碾弄,叫她的身体愈发柔软、放松,交合处的春水淋漓湿透床单,沉甸甸能绞出许多水来。

孟弥贞脸颊红透的靠在他的肩头,呢喃着重新叫回“陆郎”,一遍遍说爱他、好爱他,身上大红的嫁衣被揉得皱巴巴,她露出心疼的表情:“不要弄脏”

陆峥顺从地停下,耐着性子开始给她解衣带。

做这些的时候,他性器就插在她穴里,被那里头层叠的嫩肉一下下吮着,他的喘息声因此粗重,却还是仔仔细细地先为她解开所有碍事的衣带。

最后是孟弥贞先受不住,她扭着腰,跪坐在他腿上动起来,紧窄的穴被撑得大开,费力吞含着男人赤红的性器,连带着脚踝处的铃铛都一颤一颤响个不停。

繁复的衣摆飘然落地,她一丝不挂地被人勾着腰身抱在怀里,陆峥吻着她下颌,揉着她后腰,在她穴里继续大力地抽插。

他们做得温存又尽兴,孟弥贞软在他怀抱里一遍遍高潮,小腹被精水撑得鼓起,小奶子则被人含着吞吃个不停。

孟弥贞只觉得浑身仿佛都烧灼着一团火,叫她口干舌燥,热得要命,于是脸颊微微侧过去,贴着墙壁,试图降下一点温度。

隐约间,孟弥贞仿佛听到一声低喘,像是隔着墙壁,从那一端传来。

从谢灼的那一端。

另一个男人的脸颊在眼前浮闪而过,但孟弥贞很快就重新沉溺在和陆峥的交欢中。

大开大合地顶弄夺走了她全副心神,她搂紧陆峥的脖颈,颤着腿根又一次高潮,在响成一片的铃铛声里,在那道低喘声里,一遍遍叫喊着陆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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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呜呜呜小夫妻第一次做爱的桥段写得我心软软。

第64章 | 0064 抉择

谢灼能勉强坐起身来,已经是三五日后,然而说起话来,嗓音还是嘶哑得不像样子,好几次都咳得厉害,几乎要呛出血来。

尤其试一次,他就被大夫骂一次,几次后,谢灼终于不再挣扎。

他从此开始每天坦然地握着孟弥贞的手,大小琐事都由她代为传达,还要夹杂点议论的闲话,或是混不吝蹦出一句情话。

再后来,花开得不错,天蓝得好看,果子看着不够甜这种事情,都要煞有介事地握着她手写来。

两三天后,好脾气如孟弥贞,也忍不住委婉道:“你说不出话后,怎么反而更喜欢讲话了呢。”

这句话似乎是引起了谢灼的不满,他皱起眉,伸手去抓她的手,跃跃欲试地要说点什么。

孟弥贞轻巧躲开,谢灼落了个空,捂着喉咙要讲话,孟弥贞想起大夫的申饬,又想起他咳嗽时候的样子,到底没忍心,又把手递过去。

谢灼握着她手心开始控诉她,然而写了没几句,门就被人叩响。

是楚愈。

谢灼坐在床上,面色不善地盯他一眼,指了下他手。

楚愈啊一声:“多谢殿下关怀,我手上只是些皮外伤,如今已经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