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第一次挨操。”连桓直起上半身,随心所欲地顶撞着,像骑一头听话的狗,“总归是第一次被我操。”
连桓笑意盈盈,一手按着庄今和的头,一手拍拍他的屁股:“小和哥,第一次要拿出诚意来哦。”
“什……嗯……什么诚意?”庄今和发出强自压抑的呻吟,眼尾微微发红,半歪的眼镜上沾了一滴汗水。
他想抬手摘下眼镜,手将将触到银色的金属架,就被连桓挡了回去:“戴着好看。”
连桓调整眼镜的位置,让它好好架回庄今和高挺的鼻梁上,又用手去摸他因情欲而潮红的嘴唇:“在我看来,第一次挨操的诚意嘛,自然就是”
唇上的手指不由分说探进去,深入湿热的口腔,舒服地玩弄男人慌乱的舌头。
庄今和被羞耻和快感灼烧得眼眶湿润,听见连桓理所当然地说:“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啊。”
连桓俯视着身下美景,享受地玩弄庄今和上下两处软热的肉腔,愉快补充:“当然,得是被操射。”
庄今和觉得这有点强人所难,在他的认知里,这不是很容易的事。
嘴被使用着,庄今和只能用紧皱的眉头和眼神传达他的不赞同。但连桓不以为然,他时快时慢地抽插,享受性器被湿嫩软肉收缩讨好的滋味,随口说:“怎么说这个屁股前端时间也被教育了好一阵啊,不应该做不到嘛。”
说是“做爱”不是“调教”,恶劣的本性还是藏不住。
连桓说完便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却并不是贴心温柔的操法,庄今和被撞得说不出半句话,屁股深处与脑子里都一塌糊涂。
他熟谙连桓脾性,无可奈何,只得将注意力全副集中在感受被肏的快感上,又故意压低腰身,企图上勃得笔直的阴茎摩擦粗糙的布艺沙发。
这个动作立刻被连桓发现了,青年“啧”了一声,揽住庄今和的腰回拉,迫使他高撅着屁股跪起来,那根无人抚慰的肉棒只能可怜兮兮地支在空气里,随着被操颤颤巍巍。
连桓:“不可以作弊。”
庄今和脸埋在手肘里,断断续续道:“连桓!你太……太过分了!”
“哪有?”连桓不满,“我之前可是想过放水的。”
“本来想加根手指一起操进去,顶着小和哥的前列腺揉,这样你很快就会射。”他凑到庄今和耳边,伸手掐他乳头,泄愤一样,“结果小和哥不识好歹,不让我这样做啊。现在只能自己努力了。”
“你那算……啊!能算是放……水吗?”庄今和咬牙切齿,对连桓的无理取闹束手无策。
“当然。”连桓笑起来,亲亲庄今和的嘴角,更深更重地撞进去,“加油。”
连桓说得没错,幸好这只屁股受过好一阵调教庄今和很习惯肉穴被蹂躏带来的快感。
他咬着唇,被一下一下凶狠的深入操得失神,最终将精液射在了连桓干净的米色沙发上。
“表现得真好。”连桓抓住那根半软的阴茎,让庄今和因射后过于敏感而难受得呻吟出声,肆无忌惮地把玩一番,“不过,明天要让小和哥给我洗沙发。”
说着,他拉住庄今和的腰,加快速度插弄起来,不片刻尽数射在了男人屁股里头。
连桓伏在庄今和身上,与他意犹未尽地接吻,满意地说:“先洗屁股,再洗沙发。”
庄今和缓过些许精神,忍俊不禁,在连桓背上拍了拍。连桓专注地看着庄今和的脸,两人安静地对视片刻,他说:“小和哥挨操的样子真好看。”
“诶你……”庄今和羞恼地抿起嘴。连桓却有恃无恐,抱住庄今和的脖子,又亲上去。
庄今和与他抱在一块儿,半晌给予更热烈地回应。
两人在沙发上腻味了好半天。连桓把庄今和带去浴室“洗屁股”,洗着洗着又要看“小和哥挨操的好看样子”,把人抵在墙上又干了一轮。柒?零⑥′8080
庄今和精力不比连桓,又射过一次后双膝都软得要跪。连桓把他压在浴缸边,还要伸手玩弄庄今和“表现积极值得表扬”的阴茎。
快感过载,连桓却任凭庄今和求饶,惹得男人差点失禁。
闹了半宿,直到凌晨时分,庄今和才精疲力尽地扑倒在了床上。
连桓像亲人的宠物,长手长脚地缠上来,把人抱着,蒙头睡去。
翌日。
日上三竿,阳光从没拉好的窗帘一侧晒进来。
连桓的loft楼梯在正中间,二层两侧各一卧室,空间分隔均是金属方格格栅配玻璃,通透无余。两人睡在南向的主卧,阳光照进来,越过床上的人,由玻璃墙透出去,反射出明亮的光斑。
庄今和醒了,疲倦地将额头抵在枕头上,腰酸腿痛。
他艰难地动了动,连桓的手臂从他腰上滑下来。
连桓睡得迷迷糊糊,一张脸永远在起床前沾染着毛躁的不满。
庄今和偏头看他,有点好笑,说:“早安。”
“唔。”连桓呆呆的,随口应了,半垂着眼盯着他看。
庄今和:“起来吗?我去弄点早饭。”
连桓显然没睡饱,人设不崩地正气闷:“不。”
庄今和笑了,摸摸他的额头,手肘撑着床,作势要爬起来。连桓抓住他的手,不由分说,翻身压了上来。
“很晚了,再不吃早饭伤胃。别耍小孩子脾气……”庄今和无奈道,话说一半,顿住了,大腿后头顶住一根硬物。
“不吃早饭。”连桓睡眼惺忪,伸手拉开床头柜胡乱一摸,“先吃你。”
“诶”庄今和稍显慌乱地朝前一挣,但早起困倦时的连桓最难对付,他还没挣出半公分,就被一把勒住了肩,紧接着,尚且异物感明显的后穴穴口便抵上来冰冰凉凉的润滑剂管口。
“连桓!”庄今和朝旁侧扭腰,连桓动作不顺,手上迅猛地挤进去半管,接着恶狠狠抓住不配合他的臀瓣,发脾气似的,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庄今和:“啊!”
那口肉穴数小时前刚被使劲用过一番,现在骤然接受这样过分的侵入,烧起火辣辣的刺激感,令人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