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冰被他们一唱一和气的要命,可惜她有火也不能发。叶家昱的人脉极广,哪儿的关系他都能够得上,得罪他是下下策。
可是让她平白忍了,好像也不可能,不是她的行事风格。她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哥哥妹妹,叶总可真是好情趣。”
“没办法,小姑娘就好这口,我也是哄她玩儿的。”
叶晴懒得在这听金冰阴阳怪气,她走到简兮跟前,小声说:“姐姐,咱们先去车上等吧!”
简兮点头说好,叶家昱却拦住她,让叶晴先带孙明明走。
“你让我留下做什么?”
“给你出气。”叶家昱从身边跟着的秘书手上拿过一叠文件,对金冰说,“这些都是给金总的。”
“什么?”
“金总和谭氏的合作不少,从今天开始,所有的项目都终止,我们甘愿赔付违约金。”
金冰的脸色瞬间煞白,语气里充满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怎么可能?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谭氏的管理层是疯了么?”
“金总真会说笑,你那个小破公司怎么和谭氏比?伤你一百,毁不了谭氏分毫,况且谭总说了,只要他夫人高兴,把集团拿去玩儿都可以。”
简兮满脸黑线,叶家昱这话说得未免有点太夸张了。谁知这还不是最狠的,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谭总的意思是要收购你的公司,给谭总夫人练练手。你也知道,经商这个三年才算入行,这种小破公司最适合练手,折腾废了也不心疼。”
是可忍孰不可忍!
金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着叶家昱喊道:“说白了你也是给别人工作的,何必把自己看得那么高。”
“我就是带谭总传话的,你心里有火别冲着我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在谭总不知道的基础上,挤得你毫无生路。”
第248章 陈年旧事
金冰瞬间就变成了敢怒不敢言。如果对方是谭既明,她都不会这么畏惧,可偏偏是这个叶家昱。
星皇是娱乐公司,里面有很多乌七八糟的事,明枪暗箭更是不计其数。叶家昱能在这种圈子混到顶层,可见他情商有多高,心地有多黑。
都说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叶家昱绝对是小人中的翘楚,得罪他,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么?
“我不知道谭夫人和那个女人认识,不然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肯定会放那人一马的。”
金冰把话收了回去,这是在示弱了。但是,简兮不打算买账:“我亲自跟你说,你却置之不理,可见你说这话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当时也是被气昏了头,你是不知道啊,这女人上门来找我,跟我讲道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简兮把目光转向郑辰,见他从始至终都藏在金冰身后,一脸菜色。金冰要是今天吃了亏,肯定会把脾气发到他身上。
这才是活该!
简兮指了指郑辰,对叶家昱说:“孙明明再不济也是星皇的员工,这个男人欺她、负她、落井下石,你说怎么办?”
叶家昱看向郑辰的眼神更恐怖,冰凉凉的像是毒蛇。他冷笑一声,说:“这不就是陈世美么,换做以前应该拖出去狗头铡伺候。”
简兮点头:“好是好,只是现在没有虎头铡,而且他也罪不至死。”
“那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让人把他暴打一顿,扒光衣服扔在大街上,让来往行人观看,说不定明天还能登上头条。”
叶家昱这招是真的损,不过简兮喜欢,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嘛。虽然对象应该加金冰一个,但这种缺德事给一个人也够了。
如果问简兮对这件事的看法,毫无疑问,她认为三个人都有错,但是错得离谱,已经上升到道德层面的第一个是郑辰。
这样一个渣男,不知道有什么值得人留恋。金冰和孙明明竟然可以趋之若鹜,铁了心的为他做事。
难道就是因为他生了一副好皮囊?
要说外形好的,可不是只有他一人。就拿谭既明来说,抛开出身学问不算,单论外形也不知甩郑辰几条街。
果然,主要还是人的品质。
“我我什么都没做,这和我没关系,你们不能那么对我!”郑辰语无伦次的说着,最后干脆握了金冰的手臂,怕有人要带他走。
简兮笑着说:“怎么?害怕了?现在才害怕,应该晚了吧!”
郑辰剧烈的摇头,对金冰说:“冰,这次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能那样的,不然以后都没法见人了。”
金冰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心思管他。况且,要不是这家伙甜言蜜语,她又怎么会动了跟他结婚的心思?
叶家昱后面的车,跟着的都是星皇公司的安保人员。他们平时要保护的大都是娱乐圈顶流,专业素养很高。
“把他给我扒光。”叶家昱指了指郑辰,说,“让来往的人都看看恶人有恶报,以后做事的时候也能收敛点。”
郑辰已经下瘫了,只能求金冰,金冰实在看不下去,准备出手帮他。
叶家昱察觉,对着枭集团的人说:“乌总是要给谭氏面子,还是要站在金总那一方,我想你们心里都明白吧!”
金冰指使不动枭集团的人,就只好让自己的娘子军们出手。
她带来的这些人都是出身不高,费尽心思混上个三流名流圈的人,对她马首是瞻。
女人撒起泼来那是很恐怖的,搞的星皇公司的安保,一个个束手束脚。
叶家昱看着就生气,沉声道:“你们真以为我是什么善男信女,可以由着你们胡闹?谁在冲上来,就和郑辰一个下场,别忘了你们都是施暴者。”
叶家昱见识过娱乐圈的黑暗,也是从黑暗中一步步走过来的。他和谭既明这种根正苗红的贵族比起来,多的就是无下限。
别人对他恶,他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那些女人顿时不敢动手了,哪个人都是要脸的,被人当众扒了衣服,只怕以后连门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