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你结婚了,我会觉得你是走了什么桃花运?”
陆露酸酸的说,她最近感情可真是太不顺了,被夏章那个小崽子拒绝了好几次。
简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怎么,又被人堵回来了?”
“可不是么,这孩子每次都有挡我的借口,我都觉得没希望了。”
简兮叹气:“夏章和你可能真的不是一路人,你要不要考虑放弃?”
“不行,在老娘还没有吃到他的时候,绝对不能打退堂鼓。”陆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语气坚定:“就没有我搞不定的男人。”
简兮无语,觉得陆露就是那种勾人的妖精,对谁都难有真心。只是妖精这次踢到了铁板,被杀了锐气。
这时简兮接到了杨菁菁的电话,杨菁菁说她好像得了重感冒,一觉醒来就四肢无力。
她现在一个人在租住的公寓中,需要简兮帮忙。简兮不疑有他,按照杨菁菁自己报的地址过去。
杨菁菁住的地方很偏僻,简兮的车左拐右拐,最后还是向路人打听了几次位置,才到了昭潭路58号。
简兮见大门锁着,按了很久门铃也没人反应,只好去拨杨菁菁的电话,却发现关机了。
想到她刚刚说的情况,简兮担心她有可能是晕过去了。她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才终于有人注意到她,过来询问。
“这里住着一个单身女孩,她生病了,给我打电话求助,我希望您借我一些工具,把这个门撬开。”
过来询问她的是个老人,听了她的话大惊失色,仔细问了给她打电话的女孩,职业年纪和长相。
简兮被老人家弄得一头雾水,再三追问下,老人才说:“姑娘,我怕你是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什么?”简兮没懂。
“你看看这房子荒凉的,哪里像是住人的。”
老人这么一说,简兮才觉得的确如此。可能是因为这一代比较偏僻,有很多违规建筑,房屋也是参差不齐。
所以,这个独立的小二层,看起来极为荒凉,简兮之前也没在意,还以为是疏于打扫。
“这地方七年前出过命案,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死在了这里。说来也奇怪,这小姑娘身体健康,心脏也没毛病,就是死的不明不白。”
简兮再看这院子,莫名感觉阴冷,她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老伯,你不要吓人了。”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什么都不信。”老人似乎不愿继续说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简兮赶紧叫住他:“那这房子自从出了命案后,还有没有人租住?”
“第一年没有,小地方的人注重这些,总觉得不吉利。后来有两户人家住过,一个是两口子打架失手杀人,一个是儿子投河自杀。”
简兮越听越不舒服,总觉得这老伯好像是在骗她。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住进这房子的人就都没好下场?
“信不信在你吧,反正最近这两年这房子都没人住,谁知道你接到的是什么电话。”老人叹息一声,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进去,不然很可能出不来。”
简兮在门口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进去。她不是被老伯的话吓到,而是这院子应该是没人住。
简兮开车离开后,这个荒凉院子的窗口处出现一个女子身影。她打开窗户往外面看,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
简兮回画廊后,已经是下午。谭既明正在画廊等她,他眉头紧锁,满脸的不悦神色。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简兮把包放好,坐在他身旁问。
谭既明正在打量她,是那种从头到脚都要看一遍,连头发丝都不放过的打量。简兮被他看得一阵不舒服,忍不住问:“我哪里不对劲吗?”
谭既明这才舍得错开眼神,语气僵硬:“你去哪了?”
简兮想到今天的乌龙事,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了。他本来就十分的讨厌杨清和,知道她私下里和杨菁菁有来往,肯定会不高兴。
谭既明对她的回答明显不满意:“你没回家,也没在画廊,到底去哪了?”
简兮觉得他这话像是审犯人,心里一阵不舒服。她不过就离开了不到三个小时,他至于这么盘问吗?
谭既明似乎被她的沉默触怒了,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到底去哪了?做了什么?”
“我去哪都是我的自由。”简兮的语气也清冷下来。
“你……”谭既明忍了又忍,内心好像很挣扎。
“我还有工作没做完,你若是闲着没事儿,就回家去做饭。”
谭既明狠狠的瞪着她。他心里正纠结着,她怎么还说到做饭上去了?他做的东西能吃吗?还是她看起来就像个家庭主夫?
简兮觉得这男人真是别扭到极致了,好端端的又闹脾气。她不想跟他生气,毕竟他们如今能在一起不容易。
“弓舟今天有事情,早晨就跟我请假了,你去接下壮壮。”简兮可不管他高兴不高兴,反正他是她的男人,指使他也是理所应当。
谭既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开车去幼儿园的路上,他心里还在别扭,尤其是简兮没告诉他刚刚去了哪里,让他更加不舒坦。
他不知那段录像是谁发给他的,又有什么目的,但是心里已经响起了警报。
宋莞菲和杨清和都入狱了,集团里唯一和他有争执的就是叔叔。叔叔应该不可能,给他搞个什么花边新闻,或者是用他的感情说事。
他努力回想那段录像的内容,好像是简兮和一个男人一起离开。因为拍摄距离远,容貌什么的都看不清楚,只能看清楚身形。
那个女字子应该是简兮没错,那个男子会是谁?两人看起来虽然不重视太亲密,但应该是熟人。
谭既明脑袋里蹦出的第一个名字就是赵誉滕,那很快又被他否决了。那人的身形不是赵誉滕,要比他清瘦一点,着装也不同。
纯黑裤子外加白衬衫,还有一头漆黑的头发,他很快又想到了谭既勋。也不知是心里在作祟,还是有其他原因,他越想越觉得那个人就是谭既勋。
简兮见谭既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