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强迫姐姐,我也可以。”
“……这就不用比了!”
沈杳抢不过他,也不想把裤子扯烂去裸奔。
一回生两回熟,早就不止两回了,沈杳深知他一个都争不过,干脆自暴自弃松了手,只想着要赶紧去找个健身房,练练拳击什么的。
骆星远脱下沈杳的裤子,伸手去把门锁反锁住。
“姐姐,我最近有好好学习,这次不会弄疼你了。”
学什么不好,学这东西!沈杳腹诽。
骆星远半跪下来,去含沈杳的性器。
他说是学了,但感觉技术也就那样,一个劲儿地吮,但这里实在是敏感,沈杳还是被舔吮得头皮发麻,腿软得都站不稳。
“呜……你不要、不要吸了……”
骆星远抬起眼看他,帅气的脸上带着红晕,像是在嗦棒棒糖一样不愿意松口,口腔的嫩肉挤压着肉柱,宽大的舌面摩擦茎身,沈杳难耐地发出呻吟,又想到这是在教室,赶忙捂住嘴。
或许是这种禁忌的环境,会带来更多的刺激,沈杳一边担心会不会被人发现,一边又无法自控,没一会儿,就在骆星远口中射了出来。
“你……”
沈杳羞赧万分,正要让骆星远快点吐出来,就见英俊的少年张开了嘴,吐着舌头给他看口中的白浊,然后舌头一卷,就全部吞下去了,末了,还要张开嘴给沈杳展示,看,他吃得多干净。
沈杳:“……你学的就是这些东西?”
骆星远好似还非常得意,自豪地点点头,问沈杳:“舒服吗?”
沈杳说不出违心的话,但也羞于承认。
于是垂头不语。
骆星远脱下外套,后退两步,起跳,将摄像头盖住。
“不要弄了……”沈杳去拉他,“万一等下这里有晚课呢?被人发现我们都要完蛋。”
“我查过了,没有,姐姐放心。而且今晚大操场有活动,保安差不多都在那边维持秩序。”
骆星远又去将窗帘拉严实,昏暗中,他的眼睛还是亮亮的,闪着兴奋的光。
沈杳挣扎着,不情不愿地被抱上讲台。
“沈老师,”骆星远凑到他面前,叼着他的喉结轻轻地磨,“你不能只顾自己爽啊~”
“这又是你的学习成果?”沈杳抵着他的肩往外推,没什么成效。
“沈老师不知道吗,你这么漂亮,好多学生都在意淫你呢,”骆星远继续说着,“我当然要拿出学习成果,才能得到老师的奖励啊。”
“你……你不要搞这些有的没的了!”沈杳脸颊滚烫,“要做就赶紧做!”
骆星远就像是被主人允许进食的乖乖大狗,立马就拉开拉链,年轻强壮的阴茎跳出来,接着竟是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避孕套。
“……你到底预谋多久了?”
“我问了辅导员你请假的时间,也查了你的课表。”
骆星远很坦诚地说,一边给自己套避孕套。
他没用过这东西,一般“学习资料”里也没有具体的方式,套废了一个,又掏出一个新的来,好不容易才成功套上去。
大男孩一样皱了皱眉,有些苦恼,“买小了……有点紧。”
沈杳看着外壳上的“L”,有点嫉妒地哼了一声。
骆星远选的是普通的超薄款,他抹了一把包装袋里残留的润滑液,伸着手指去探沈杳的后穴。
沈杳昨晚被祁谏干得太狠,穴口还是软软的,手指轻易地就探了进去,嫩肉湿热地裹上骆星远的手指。
骆星远想到这里为什么这么软热,就很生气,又不能对沈杳发火,只能抿紧薄唇,对小穴撒气。
他是打篮球的,手指很长,又有很多茧,沈杳被带着粗糙的手指捣得受不住,“你慢点……”
“慢不了一点,”骆星远直接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沈老师,我们年轻人就是性子比较急的。”
敏感的小穴被插着三个手指,吃起来有点勉强了,骆星远很快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或轻或重地碾压,沈杳赶忙捂住了嘴,但还是有细细的呻吟声溢出来。
本就湿热的小穴更加得湿润了,有腥甜的情欲气息弥漫开来,骆星远抽出被淫液浸湿的手指,将憋得发红的鸡巴凑了上去。
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很足,进入只略微感受到了一点阻力,骆星远的声音低而哑,带着点妒意,“老师的小逼都被野男人操熟了,是嫌学生不够努力吗?再乱来,可是要变成班级肉便器的哦?”
“唔呃……你到底都看了点什么东西……”
少年人的鸡巴很是健壮,酸胀的充塞感让沈杳不受控制地抓紧骆星远的臂膀,脑袋被强硬撞入的鸡巴捅得发晕,恍惚间好像他真的是骆星远口中那个不守师道的坏老师了。
禁忌的环境禁忌的play,让沈杳格外的敏感,小穴的肉壁抽颤地绞紧学生滚烫的性器,这是和第一次那种生涩的紧绷不同的体验,骆星远爽得阴囊一抖,险些直接交代。
好在是有略小的避孕套的帮助,忍住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才试探着抽插起来,他一开始还在回忆学习的九浅一深,但被软腻的肠肉裹得后脑发麻,爽得要死,根本就顾不得那些有的没的了,精壮的腰腹像是马达启动了一样,一下更比一下凿得深。
天已经黑了,教室里黑乎乎一片,两人都看不清彼此,只有愈发激烈的喘息声混着水声响起,色情又暧昧的在教室里回荡。
黑暗剥夺视觉,身体却更加敏感,沈杳一手攀着骆星远坚实的臂膀,一手努力捂住自己的嘴,他浑身沁出汗来,下体尤甚,湿淋淋的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淫水,相撞时黏腻又潮热,空气好像都在升温。
骆星远呼哧呼哧喘着,他已经顾不上说骚话了,野蛮地干着娇嫩的小穴,他头脑眩晕,鸡巴和胸口都在发烫,爱与欲交织,腰腹绷起青筋,心脏剧烈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