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唔……”沈杳倒吸一口凉气,想要争辩,还是忍住了,平日里都和祁谏这狗东西说不通,现在又何必自讨苦吃。

忍一忍,逃又逃不了,大不了,就当被打了一顿,算他欠祁谏的。

这么想着,沈杳又将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那软膏很是滑腻,轻易就可以抹开,祁谏揉着那处入口,手指裹着药膏往里面探,柔软的肠肉不住地挤压着外来物,祁谏额角泌出汗来,他从未想过男人的后面会这么软这么勾人,光是手指就能体会到销魂的触感。

那药膏抹开后,带着点薄荷的气味,碾进肠道,凉丝丝的,沈杳呜咽了两声,小穴不受控制地翕合。

两根粗糙的手指不断在体内碾弄,时而往深探,时而又张开,祁谏没有经验,说是扩张,更像是在好奇地探索。

软膏被身体的温度化开,粉嫩的穴口湿淋淋的泛着水光,沈杳身体敏感,就算不情不愿的,甬道也开始分泌出肠液,混着化了的软膏,顺着祁谏的手指往外流。

半透明的腺液流到手心,祁谏好奇地抽出手指,手指张合间带着拉丝,他凑到鼻尖嗅了嗅,不单纯是药膏的薄荷味了,而是裹着腥臊的甜香,那股子荷尔蒙的气息,顺着鼻腔冲到脑子里,本就酒醉眩晕的大脑,更加混乱火热。

祁谏脑袋和鸡巴都热得发胀,也管不上有没有扩张到位,扶着鸡巴就想往里插,滚烫微翘的大龟头,一插进小穴,就被紧绷的穴口紧紧的缠住,再前进不得。

“疼……疼!”沈杳招架不住,反过身来,握住祁谏粗硬的性器,不让他再往前挺,带着哭腔求饶,“不行的……进不去会坏掉的……”

沈杳不好受,祁谏也不好受,龟头被紧绷的小穴挤得发疼,只能顺着沈杳手往外退,他像一个十八岁刚开荤的无知少年一样无措,“……那怎么办……?”

沈杳小心翼翼地试探,“要不算了?……等下次买了润滑油再说……”

他看向祁谏,男人的眼睛红的很,瞳孔中的欲望浓烈万分,紧盯着他的小穴不放,喘息很重,毫不犹豫就拒绝,“不行,让我进去。”

沈杳欲哭无泪,看着那青筋虬结的粗黑鸡巴,这要是硬是进去,那肯定就要撕裂了他是欠祁谏一顿揍,但罪不至见血啊!

他又是无奈,又是羞耻,小声地说,“……我自己来吧。”

“什么?”祁谏没有听清。

“我说……”沈杳闭了闭眼,“我自己扩张!”

祁谏鸡巴跳了跳,喉结上下耸动,声音很沉,“……嗯,你弄。”

“你可以别盯着吗……”

祁谏盯着他眼睛摇头,“不。”

“……”能怎么办,这又是变态,又是醉鬼,沈杳继续当鸵鸟,回过头埋进枕头里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念起萧铎来了。

他也不太会扩张,往身后伸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羞耻得后颈都泛着红,一点一点摸索向穴口。

细白泛粉的指尖探了进去,生平第一次触摸到自己的后穴,那手感很奇妙,又软又滑,湿滑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着手指,沈杳脊背发麻,咬着枕单,将口中的呻吟压了回去。

他努力放松着身体,手指在体内伸展,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指尖的触感和甬道的触感合在一起,是双重的快意,他的性器渐渐也有了反应。

想到祁谏刚刚的恐吓,空着的那只手将裙摆往下拉了拉,遮住前面的性器。

祁谏却是不满了,裙摆遮住了前面,也把后面遮住了,看不见那诱人的美景,他本就满腔欲火,一身劲儿无处使,干脆上手握住裙摆两边,猛一用力,将女仆裙撕裂开来。

沈杳吓得一哆嗦,被撕烂的裙装从两边掉落,后背发凉。

祁谏这力气……还好不是挨揍。

“快点,”祁谏挺着鸡巴,去蹭沈杳的大腿,语气居然还有点委屈,“老婆,快点,要忍不住了。”

畜生玩意儿,真恨不得给他撅了。

沈杳在心里暗骂,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扩张好了,起码能好受一点。

他找着自己的敏感点,找到后那往里轻轻按压,快感剧烈了起来,淫液从甬道中迅速分泌,顺着纤细的手腕往下滴。

三根手指都探了进去,身后男人的喘息声,已经重得他可以清晰的听到,那灼热的体温贴着他,沈杳觉得就像是身后有一只虎视眈眈的猛兽,就要将他吞吃入腹。

祁谏望着面前淫靡的场景,少年细腰下凹,白嫩肉臀翘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曲线,细白手指伸进粉嫩小穴,每动一下,身子就会微微颤抖。

他摸了摸左胸口,那里出奇得火热,心乱如麻,醉酒的大脑根本分辨不清,只当是性欲烧得太过强烈。

“老婆,”祁谏握住沈杳的手腕往外抽,手指和小穴之间淫水拉出银丝来,腥甜的气息弥漫,他再也忍不住了,“老婆……我忍不住了。”

滚烫的龟头又顶了进去,沈杳低哼一声,好在虽然没有彻底扩张好,但也比刚刚好多了,他努力放松着身体,只求少吃一点苦头。

坚硬粗大的肉柱破开层层软肉,逼仄的肠道被彻底撑开,柱身凹凸的青筋一路磨进身体深处。

祁谏这玩意儿堪称凶器,扩张又不充分,沈杳很不好受,只觉得腿根更是发酸,咬着枕头呜咽,腰肢绷得紧紧的,止不住的颤。

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得深,沈杳小腹都在发酸发胀,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祁谏还不知轻重地抽插,他不像骆星远萧铎那样做过功课,根本不知道男人还有G点,只是靠着蛮力一下下深顶。

但他的鸡巴很大,龟头又带着点翘,每次抽出捅入都会磨到那处凸点,淫液又开始分泌了,不再是纯粹的痛感,密密匝匝的酸胀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沈杳颤抖着承受,喉间抑制不住地溢出发春般的低吟。

祁谏的吐息灼热,精壮腰胯抽动得像马达,练得漂亮的腹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眼神混乱又疯狂,鸡巴被软腻的肠肉裹卷,马眼爽得发酸,竟一下子忍不住,浓厚的精液打在了湿热的肉壁上。

两人都沉默了,火热的空气都寂静了片刻,沈杳正要松口气,就察觉那刚软了一点的鸡巴,又在他的体内渐渐硬了起来。

事关男人的面子,祁谏很是羞恼,平时手冲都没个半小时一小时出不来,现在操进去才十几分钟就射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重重捋了一把喉结,脖颈通红,声音带着燥意,“……都怪老婆。”

沈杳:“……?”

你自己不行,怪我什么。

“怪老婆太骚了。”

祁谏强词夺理,沈杳又无从反抗,因为那根驴吊一样的肉刃,又兴致勃勃地在体内跳动了。

沈杳在这时,只能祈祷祁谏就是不行,再来个十分钟能够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