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刑床在下面看着不高,可是爬上来才发现离地远,也不怎么宽,总觉得稍不注意就要摔下去。

宋可风沉下腰肢,两手从腿间穿过扒开瑰色的肥嫩阴唇,把穴口暴露在外,像被迫张开的肉蚌察觉到危险,紧张地一翕一合,吐出莹亮的津液。

他摆好姿势,仍不死心地哭求,“主人,能不能不打那里...求您,求您了...”

魏峙忽地握住他的手,让他松开绕了个方向,从外侧扒住臀肉,耐心纠正道,“错了,先不打这里,从好受点的开始。”

这是要打后穴的意思,然而宋可风并不觉得宽慰多少,两处都是娇嫩的地方,不见得就好受,还是一味颤着嗓子求恳,“主人,我知错了...打屁股行不行,不打下面...求求您...”

魏峙不为所动,“前后各二十下,你再求我,把我求烦了,遭罪的是你自己。”

说着甩了甩藤条,破空声吓得宋可风骤然噤了声,感到那细长柔韧的刑具轻柔地靠在自己的臀缝里厮磨,他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两瓣浑圆紧绷得微微发抖,明明还没挨打,却连腿根都在颤了。

魏峙刚刚说了一大堆的话,也有些烦了,懒得再跟他强调规矩云云,直接一下抽在正中穴口上。

“啊”

娇嫩的花口骤然泛红,穴周的肉褶拼命缩紧,魏峙不过动了动手腕的力道,已经足够叫宋可风好受,藤条虽细,但疼起来很是尖锐,不过四五下的功夫,小屁眼就已经肿了。

宋可风没受过这样的苦楚,哪怕是昨晚挨那几鞭子也不够跟这个比的,偏这藤条一下下裹着风声凌厉地落下,迅疾又凶狠,一刻也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呜啊啊,主人,求您停一下...主人...”

他疼得眼前发黑,手不过脑子地去挡,刚伸过去,抽打就停了下来。

宋可风这才想起挨打的规矩,猝不及防手上就被敲了一下,听得魏峙道,“重来。”

“呜...不,不要,主人我错了...”宋可风无措地回头,眼里汪着一滩委屈的水,却只能映出魏峙无动于衷的冷硬面庞,是显然不会心软的样子。

到第二次开始的时候,魏峙下手似乎更重了,但是也更慢,对宋可风而言是种不一样的疼法,每次抽打,从触碰到回疼,都淋漓尽致地有深刻体会。

宋可风已经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手,但他惊恐地发现魏峙在罚人的规矩上严苛得可怕,哪怕只是往前缩了一些,叫那一下泄了力,便会沉着脸叫重来。

说是二十下,其实这一番番重新开始,连五十都有余,臀缝里头早已殷红软烂,穴肉可怜地发肿,宋可风几乎在想这个穴简直是要坏掉,日后连排泄都不能,本来就流了满脸的眼泪,这么一想哭得更厉害。

像他这么重颜面的人,到后面竟然崩溃得惊叫,结束时身上已经蒙了一层冷汗,玉体瘫软在刑床上,急促地喘着气,下半身因为过激的疼痛剧烈地抽搐颤抖。

“娇气得很。”魏峙终于肯放过他,扔了藤条过来摁了摁穴眼,引得宋可风又哼哼了几声。

他纵然打得重,也有分寸,不会真照着坏了抽,只是宋可风第一次挨这个,穴肉上的疼夹带着觉得魏峙狠心不疼他的委屈,眼泪收不住,侧躺着哭得昏昏沉沉的。

【作家想说的话:】

老魏:老婆好乖,但是也好坏

其实这章应该能看出老魏的态度了,对于一个想要自己命的老婆可以说是相当相当相当温和(? ̄? ??  ̄??)

打滚求评呀bb们~

就是说俺能dream一个一千收咩?到一千收的话加更(?????????)

彩蛋是接着正文,给小狐狸擦花穴流的水~

彩蛋内容:

迷糊间感到自己左腿被抬起,温暖轻柔的触感挨到腿心,宋可风一惊,见是魏峙拿了根热帕子给他擦拭阴穴。

“贱狐狸,”魏峙轻笑一声,从那娇嫩湿润的粉穴处抬起目光跟宋可风对视一眼,“后面都被打肿了,小逼还爽得流了这么多水。”

宋可风羞得想合上腿,可是脚踝被魏峙牢牢抓住,像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任人摆弄,大敞着腿心给他玩。

魏峙的手故意使坏,隔着帕子搓弄花心,也不用力,就先在外阴上打圈,玩够了才拨开玩阴蒂,指尖一钩,穴口就挤出一缕细流,把那张热帕子沾得湿湿黏黏的。

“小狐狸的穴根本擦不干净,一直流水。”

“啊....嗯啊,主人...”宋可风被弄得不受控制,小腹酸胀得厉害,弓起脊背在刑床上乱蹭,只想魏峙能再多摸摸阴蒂,可是那手指却故意避开,只是在周围撩弄,等终于垂怜到花心,温热的触感却一下远了,魏峙已直起身,拿起那竹板道,

“转过来,该打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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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08 心软/竹板鞭阴穴,打到潮吹,亲小嘴上药(蛋:暗戳戳吃醋 章节编号:6850056

宋可风被魏峙拽着小臂翻过来,仰躺在白玉床上,昳丽白皙的小脸被泪珠子沾得湿湿滑滑的,整个人还没从惩罚中缓过神,仍在边哭边喘,平坦的小腹急促地鼓起雪丘似的弧度,双腿已经被人握着脚踝掰开了。

魏峙把他两条腿对折,小腿贴着大腿分在两侧,腰下塞个软垫抬高屁股,就把大张的蜜穴完全展现在眼前。

阴唇因为刚刚的热敷变得又粉又软,闪着湿莹莹的亮泽,挤挤挨挨地夹着因为情欲而胀大的花蒂,在这般双腿大张的姿势下,连隐匿在内阴的穴肉都能窥见些许,一翕一合间又挤出几缕腥臊的春水来。

“呜呜...主人,不...不要打这里,不要打...”

宋可风无助地捂着小逼痛哭求饶,不敢想象这般脆弱的地方连爱抚都过于刺激,如何能承受竹板的责打。

可是魏峙根本不理他,警告道,“手拿开,你想被绑起来打吗?”

宋可风纵然怕得很,还是不经吓,颤颤收了手,只是嘴上哭得更厉害,还没开始打,就已经哭得花枝乱颤,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倒怪可爱的。

“矫情东西,”魏峙被他逗得心都软了一半,倾下身把手扒拉下来,给揩了眼泪,揪着脸蛋上薄薄的一层肉吓唬道,“不许哭了,再哭把你小骚逼给打烂。”

这话说着就像调情,魏峙的确也是这个意思,可宋可风被他凶了这么些日子,一时还听不出好赖话了,心里更怕,倒确实不再哭,憋着嘤嘤两下就噤了声。

魏峙拿起那把竹板,长约一尺,宽度不过两指,其实是房中取乐的物件,不是正经打人用的,要是魏峙真心想折腾人,大可继续拿那藤条抽他,只是宋可风不知道,以为是要遭多大的罪,看见魏峙扬手,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