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朝惜摇摇头,“我就是实话实说。都说现在钱不好赚,消费降级,我算是体会到了。平时想要找模子都要去夜店,现在直接家里就有了。”
说着鹿朝惜手掌在初鹤澄的腹肌上摸了摸,“练得不错,手感挺好。其实我觉得你穿着,比不穿更显贵。”
柔软的小手触碰在肌肉上,透过衬衫传递到腹部,初鹤澄顿时觉得身上一紧,眸子颜色深了深。
他反手扣住鹿朝惜的腰,垂头在她耳边低语,“业务这么熟练,经常找男模?”
说着,他抓着她的手,紧扣在他腹肌上,“除了我的,你还摸过谁的?我的好摸,还是别人的好摸。”
鹿朝惜顺势勾了勾手指,轮廓分明,八块腹肌。
她侧头在他耳边回着,“那我需要多感受感受,这个有点难分。”
初鹤澄有被她的话气到,胸肌他不敢说,因为他不喜欢那种太鼓的大块头,所以胸肌只练成了微微坟起的样子。但是腹肌,真的没人能跟他比,又硬又有力还一块是一块的。
他看鹿朝惜就是欠收拾,非要让他亲自实践去证明。
手上倏地用力,将人扛在肩膀上,随后扔到了沙发上。这回是她撩的,她必须要对他负责。
鹿朝惜这次被动换主动,抓着他领带往下拽,在他人靠近的时候,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不是说好,晚上给姐姐玩吗?”
第42章 那姐姐想怎么玩
荷尔蒙躁动的年纪,又是彼此都有好感的男女关系,只要是单独相处的时候,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擦枪走火。
鹿朝惜肯主动,初鹤澄整个眼睛都亮了,咬着她耳垂低声问道:“那姐姐想怎么玩?”
鹿朝惜腰上用力,初鹤澄轻易就被她压下来,两个人位置瞬间颠倒。
初鹤澄特别乖,特会配合,拿着领带往鹿朝惜的手里塞,“今晚我是你的了。”
鹿朝惜其实不怎么会,但架不住身体的本能。初鹤澄是个特别奇特的存在,每次仔细去看他的时候,都会发现他不一样的帅点。
初鹤澄能感觉到柔软的手指沿着他肌肉的脉络,隔着衬衫在他身上游移。鹿朝惜像是很喜欢他的肌肉群,喜欢到反复的摩挲。
这感觉很难耐,但是又牵引着他想要等等,再多感受一下。
直到某一刻,鹿朝惜彻底将他掌控。
他额头上的青筋跟着紧绷起来,看着看似禁欲的某人在他身上兴风作浪。
初鹤澄觉得自己是个特别有定力的人,之前在国外的时候,那边民风开放,多少女人前仆后继地往他身边来,什么样的色诱他也都见过,还不是半点没让别人占到便宜。
而且他在国外的时候,经历的凶险也特别多,很多人想要他的命,美人计也是常用的计谋,他也没上套,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怎么在鹿朝惜面前,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这么轻易地丢盔弃甲。
他声音喑哑,带着沉重又痴迷的味道。
鹿朝惜喜欢看他在她掌控中沉溺的样子,屈指划过他喉结,锁骨,沿着曲线向下。
初鹤澄有些受不住,抓住鹿朝惜手腕,“宝宝,我够了,换我伺候你。”
鹿朝惜压着他不许,但根本压不住被刺激到的男人,他只是简单用力,她就轻易被他制服。
沉浸其中的两人毫无杂念地体会着属于男人女人最激烈的感情宣泄。
这边感情缠绵悱恻,那边初景笙在听到顾佳音话的时候,摔碎了珍藏了很久的顾景舟的紫砂壶。
“你说什么,鹿朝惜对初鹤澄有意思,他俩甚至在偷情?”
顾佳音第一次看到初景笙发这么大的脾气,长在豪门家族里的孩子,纵然平时看上去再温和,发怒的时候还是带着让人心惊胆战的上位者气息。
顾佳音被吓得瑟缩了下,她企图用平时温柔软语的语气去劝初景笙,“你先别生气,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惜惜最近挺反常的,平时从来不戴手表,却戴了一块跟初鹤澄一样的表。之前你怎么劝她,她也不离开研究院,今天却说已经答应初鹤澄了……”
初景笙看过来,顾佳音还想说什么,话就那么卡在嗓子眼儿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初景笙此刻的眼神太吓人了,眼球红红的像是要吃人。
“景,景笙,你怎么了?”
初景笙就那么定定看着她,“鹿朝惜亲口跟你说了,她喜欢初鹤澄了?”
顾佳音本来还想再加点码,说鹿朝惜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但是这话她愣是没敢说出口。她有点太低估一个从生下来就把自己当成豪门天之骄子的男人,对被背叛的感情无法接受的程度。
她咽了咽口水,压下涌上来的恐惧感,“没,没有,她只是……”
“以后不确定的事情不要说。”初景笙冷冷地打断顾佳音。
顾佳音顿时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同时也体会到了一句话,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初景笙根本不是表面上那么没有用。
“音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鹿朝惜现在还有用,不用想着挑拨我和她的关系,没用的。”
他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早就已经埋下一个种子。
初鹤澄看鹿朝惜的眼神,绝对不是一个曾经的学生看家教的眼神。那天在大宅,初鹤澄房里响起的手机,还有那双裸色高跟鞋。
初景笙,拿出烟盒敲出一根烟点上,狭长的眼睛眯起,看都没看躺在床上刚任他予取予求过的顾佳音。
“你走吧,今天就不送你了,我还有事情。”
顾佳音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翻脸会这么无情,原来她以为自己拿捏了初景笙,就算没有也是十拿九稳,现在看来,初景笙这个男人也在藏拙,而且背后绝对是个特别阴冷的人。
但是现在一切都发生了,她不能让之前的付出都白费了。
顾佳音咬着牙,扶着酸痛的腰,一点一点地往身上套衣服。她连说一句要去洗澡都不敢。
初景笙看着她默默的样子,还算是乖顺,刚才的戾气也就压下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