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没有……呜呜……没有……”
“还说没有,躲我,有用吗?还不是一样的挨操。”
林饶语气里的火气,被交合的节奏泄了多一半,他不舍的真的吓唬她,季窈性子太软。前段时间,他借由帮她转办户口,她被他圈的太紧,证件被他扣住一直没给,季窈没经历过这种事,也不知道林饶想干什么,她没什么见识,估计是给吓狠了。
还以为自己被林饶给人口拐卖了呢。
其实林饶只是顺便让人给她办了签证。她户口的事还有几个手续就落定了,在子公司挂名,占用一个名额根本不会被林青央注意到。只是她高考不高考都无所谓,林饶知道她在学习方面的心气高,想证明自己,就考一个也行。
反正不管考哪里,她最后是要被他带去国外的,等到了那边,他都盘算好了,带她去领证。季窈想继续读书,或是想玩,都可以。
如果不小心把人操怀孕了,就在国外生,总部有个条件齐全的私人医疗机构,从产检到妇儿中心,一应俱全,多少也不会委屈她。
季窈被他圈在身下,吃奶吃的发懵,来不及思考。
少女两个颤悠悠的大奶子上尽是口液。她抓着林饶后脑勺的头发,下面小穴被鸡巴操入抽离,一次次顶到宫口,季窈被爽感折磨的疯狂摇头,再也受不住,小声哼唧,
“啊……不要……操太深了……要坏了嗯……”
林饶捏着她奶尖,吻住她的唇,托着她屁股,把人半抱起来,身下挺着胯,不停的耸动,一下下的操入,把小穴顶出啪啪啪的声响,季窈被操的一对奶子起伏震颤,小腹被鸡巴顶的又酸又胀。
啪啪啪的操逼声在寝室里异常的响,她羞耻的躺着,自己掰着膝盖窝,双腿大幅度的张开,林饶弓起身子,身下不停的插弄,一次次顶到最深。
季窈眼神都失焦了,被他咬着耳珠,就颤抖着又潮喷了一次,小穴被鸡巴插的痉挛,一大股淫水喷出来打湿了床单,屁股底下都被爱液糊的湿滑一片。
“怎么又尿了?”
“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小逼太能喷了,这是什么?”
林饶抬起手上拉丝儿的淫水,拍了拍她潮红的脸蛋,又往她一对奶白的乳肉上蹭了蹭。
她都高潮了几次了,林饶还硬着不射。季窈都想闭上眼装死了,还要被他念,羞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林饶抽离性器,从床上迈下来,避孕套摘下来换了个新的,裤兜里掏出根烟。
他点上烟,转头看季窈,她正缩在床铺里,试图把小内裤提起来,向上拽着,穿了一半,对上林饶戏谑的目光。
她脸羞的发红,视线向下,盯着他还抬着头的性器,粗蛮的鸡巴就这么挺立着,和他腹肌平齐,像是欲望完全没有得到疏解。
明明都操了她那么久,她腿都软了,季窈难为情的别过头去,身子埋进被窝里,屁股挪了几下,缩进了床角落,不敢看他。
林饶夹着烟,一手擒住她脚踝抓回来,直接按在床铺里,迫她撅起屁股,鸡巴直接抵着臀肉往里顶了顶。
他手掌绕到身前,捏着一对奶子揉弄,身下用力顶入臀缝,往前抵住小穴口抽插,一下下的磨蹭小阴唇。
“林……林饶……你……”季窈高潮了几次,早就没劲儿了,身子跪都跪不住,被林饶抬着屁股,捞起腰,
“再让我从后面操几下,你忘了上次这样,操的你多爽吗?”
像是询问,却根本没有等她答复的半点意思。季窈被林饶按着,被迫塌下腰,她刚闭上眼睛趴好,粗蛮的肉棒就借着余韵,噗呲顶入了泛着水光的小穴口。
“啊嗯……”
她嗓子都给刚才喊哑了,寝室里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索性认命的两手抱着个枕头,异常乖巧的趴着,任由林饶向前一次次冲刺、顶弄。
他兴致来了,掐着她的臀肉向前狠狠顶胯,操的越来越激烈,奶子都被操的惯性乱颤,林饶俯身压低,揉上两个奶,身下入的更猛。
季窈受不住了,和几分钟之前循序渐进的节奏不同,林饶被射精的快感崩久了,就喜欢放开了干她。
季窈被他撞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难耐,她觉得林饶这时候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呻吟声腻人的,还带几分软烂哭腔,听的林饶更兴奋了,夹着烟的手指一松,零星烟灰掉落在她细白的臀肉上。
季窈被烫的瑟缩着惊呼一声,臀肉颤抖着,哭的更凶了。林饶啪啪几下拍打在她屁股上,
“逼咬的鸡巴这么紧,窈窈不是也想要了吗?”
“再叫骚一点,我快到了。”
他闷声低吼,激烈的耸动,把床铺都震的吱咔快散架似的,季窈一阵心怯,余光看看寝室里她刚买的穿衣镜,林饶把她压在身下,粗蛮的鸡巴一下下的在她穴里狠狠捣入抽离,她就这么撅着屁股趴着,画面不堪的像条被操的软烂的小母狗。
她想起还昏迷的爸爸,让她来北城读书的一片苦心,工伤住院,生死未卜。而她就这么在学校里,被男人玩成这副模样。季窈越想越低落,情绪中隐忍许久的委屈开始决堤。
林饶在她的哼唧着的哭声里,操了几十下,抵着她宫口射了出来。抽离时,避孕套都被干掉了,直接从穴口掉落,一部分没射完,溅到了她臀肉上。
季窈还保持着这个跪趴的姿势,脸蛋埋在双臂里哼唧着哭,被林饶拍了拍屁股,拢着发丝哄了哄,
“哭什么?心里有什么事,说说吧。”
第0
季窈抱着寝室刚买的抱枕,自己也像一团被操傻的糕团,问什么也不答,眼尾绯红着别着个头,一侧脸颊埋进枕头里,不一会儿,抱枕就润湿了一片泪痕。
林饶也是服了,她哭泣都不出什么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宝贝是个小哑巴呢,好像就只有床上喊的挺欢。
他跪上床,捏着少女的粉腮,迫她把头抬起来。情事过后,季窈水嫩的小脸白里透着层粉,睫毛却拢着纯洁水雾似的,低垂在潮红着的眼尾,像某种漂亮的鸟类小动物,轻微的颤动。
她这副样子,又直戳在他难以言说的性癖好上。许明伦他们都觉得他该喜欢那种玩的开的,明艳开朗的波霸美女,其实林饶喜欢平时话不多的女孩,贫一点他就嫌烦,尤其是郭宜静那种上赶着和男人套近乎的,他从来都提不起兴趣。
季窈不爱说话,长得好看,看着是恬静的乖,叫床声又骚又甜,特别能激发他的性欲。
他看了她总是有种抑制不住的淫谑欲,林饶控制不住他的思想,他想往她小嘴儿里塞鸡巴,捅穿她喉咙眼,甚至想用各种道具插她小穴里,看她被折磨的哭着求饶。
最后像条小母狗似的,被他操的腿都合不拢,他光是想想都馋的鸡梆硬。
季窈都不知道,林饶看她一秒钟,心里放电影似的,闪过多少下流的画面。
他下面又硬了,忍不住想欺负她,让她塌下腰,趴着给他去舔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