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小师兄做好了心理准备,想到自己这么大的小伙子要趴在自幼带大的妹妹腿上挨板子,还顶着一个色彩斑斓的肿大屁股,撅着两瓣光屁股蛋求打,而且还很有可能被打得号啕大哭,紧紧攥着师妹的裤腿边求饶边又求她打重些。光是想想,他就红了脸。

“好。”小师兄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毕竟这是小师妹第一次提出要求,自己应该乖一点。

“那我开始打喽?”

小师兄浑身赤裸,跪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小师妹腿上,头靠在床上,手里是小师妹塞给他的枕头。

这样打虽然用不上全力,但是不容易打偏,是小师妹比较好控制的范围内。

荆条在他臀上贴了贴,恶劣地狠狠将tunrou压下去,布满了旧伤的臀部被按下一块,边缘泛着紫红。反复三下之后,小师兄扭了扭腰肢,刚想向小师妹讨饶,叫她不要作弄自己了,彻底放松下来的屁股蛋就挨了一记狠打,新鲜的印记携着疼痛而来,小师兄身子猛地前倾。

“一,小师妹打得好。”

接下来的九下打得又重又慢,每一记都被狠狠吃进肉里去,打得他浑身颤抖,屁股蛋上也布满了一条一条的楞子,齐刷刷地排下来。

“十,请小师妹再打重些。”

小师兄说话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仍旧在卖力地讨打。

小师妹本想用手去摸摸他因疼痛而拱起来左右乱扭的屁股蛋,带着大腿的肉都在颤,可见疼得狠了。想到大师兄的规矩,只用荆条来来回回摩挲着zhongzhang的tunrou,柔声问,“小师兄感觉还好吗?”

深呼吸几次之后,小师兄已然缓了过来。他不禁感叹,小师妹太懂他的节奏了,何时打,何时停,打到哪里需要歇一下,打到哪里不可以停下来,所有的地方都戳中了他的爽点。

“感觉很好。”

“接下来还有十六下,不会再有休息时间了,如果挨打的时候,你求着我休息,我也不会停。这样可以吗?”小师妹说着她的想法,又补充道,“你可以抱着我的腰,如果还是受不了,你就喊一个字,停。我就一定会停下,但是停下之后,后续的那些就都作废了。”

“可以。”小师兄乐得如此,又害羞地小声问,“那这次打完,什么时候能挨下一次的打?”

小师妹摇头笑了笑,将荆条在他身后按了三次,便狠狠甩在臀腿处,小麦色肌肤瞬间泛白又红肿,高高鼓起一道,敏感的地方被责,小师兄也忍不住痛喊一声,然后乖乖报数。

“小师兄的屁股蛋这么想吃打?”小师妹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功课,竟然进步神速,恶趣味地用荆条尖戳他的两瓣之间,正正在花的位置,轻轻按压几下又说,“还是小师兄这里也想多吃些狠打呢?”

“是,不听话的屁股蛋想要被好好教训,不然……呃……”狠狠的一下叠在方才那处,打断了小师兄接下来的话,“十二,谢小师妹教训。”

“等屁股养好了再说下次的事。”小师妹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落下,紧贴着那一记落在大腿根,痛得小师兄一哆嗦,可他也不敢忘记报数。

小师妹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怯怯地问,“小师兄,我刚刚这样,你喜欢吗?”

她的语气是那么害羞,小师兄没有证据证明她是不是故意的,还是说,小师妹这么有天赋?

“喜欢。”小师兄立刻回答,生怕小师妹担心自己生她的气。

小师妹又狠狠落了一下,还是叠在那处,“那就好!我的功课没有白做!以后小师兄喜欢什么可以自己告诉我!”

他们像是在聊天,荆条却丝毫不停,顺着臀腿处又打回了tun峰,重重几下砸得tun峰冒出血珠来。

“还有三下,我要责在tun峰了。”小师妹不容商量地宣布。这其实是小师兄的意思,他告诉小师妹,他的tun峰和臀腿处是最喜欢吃打的了,于是小师妹尽力满足他。

七分力敲在tun峰,打得血珠沾在荆条上,又有一些新的血珠渗出来。

小师兄终于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小师妹的腰,头埋进臂弯和腰间,眼泪沾湿了小师妹的衣物,几乎是号啕大哭着,屁股高高地拱起,不受控制地乱颤,肿大的tunrou尚未失去弹性,还一抖一抖的,腰也弓着。

大师兄前来,将沾了血的荆条放进盐水桶里涮,又取出拿给小师妹。

小师妹仅仅拿着荆条在他伤得最重的臀尖点了点,破皮的地方触到盐水都是钻心的疼。

最后两下也缓缓责完,整个屁股肿大了不止两圈,tun峰的伤处破了皮,渗了一片血珠出来,伤处边缘还凝着一些盐粒,绵绵不绝的疼痛一波一波地涌着,余韵绵长。

“二十六,谢谢小师妹,呜呜呜呜,”小师兄哭得好大声,紧紧地环着小师妹的腰,鼻涕眼泪蹭了她一身,“可是真的太爽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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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大师兄的授意,小师妹这才敢去揉小师兄饱受捶楚的屁股蛋,避开了破皮处,捏上去虽然有一些硬块,但总体而言还是软软的,很好捏。

而小师兄呢,还把头埋在小师妹腰间哭,身后却舒服得直颤。

“小师兄喜欢吗?”小师妹托着他的屁股,慢慢地揉。

缓过劲来的小师兄慢慢抬起身,贴着小师妹的腿跪着,几滴眼泪咕噜咕噜滚下来,湿漉漉的眼睛认真而深情地看着小师妹,“很喜欢,谢谢小师妹。”

“你趴回来,我把硬块揉开吧。”小师妹从一旁拿过干净布巾,轻轻擦拭着他赤裸的身体细细密密的汗,从脸颊开始,顺着脖颈往下。

小师兄被这一举动轻而易举的撩拨,他隐隐觉得下面有抬头的嫌疑,匆匆捉住小师妹的手腕,哑着嗓子说,“能不能不揉。”

“好,我不碰你,你自己擦擦吧,不要着凉。”小师妹将布巾递给他,又同他解释,“其实我也心疼,但若是不揉开硬块,待会你自己掰开两瓣肿屁股,必然会反复按压到硬块,而且罚站的时候,你也要用一些屁股的力。得把硬块揉开能让你不太受罪地,甚至是享受地经历后面的罚。而且也能叫你缓缓。”

小师妹的声音好温柔,看着他的眼睛水润而柔情似水,理由充分,小师兄实在是无法拒绝。他毫不怀疑,假如小师妹用这般口气叫他去摘天上的星星,哪怕摔得粉身碎骨,他也不会有半点推辞。

待到小师妹用了些力把硬块揉开,小师兄已经哭嚎了足足三轮了,手里的枕头都被他撕碎了布面。

被揉得深红发紫,肿大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两个屁股蛋就那么撅着,一颤一颤地诉说着疼,却忽然被落下的水滴惊了一跳。

小师兄刚要侧头去看是怎么回事,就被大师兄捏着脖颈拎起来,狠戾的巴掌砸在他松软的红紫屁股蛋上,“叫你装!叫你演!”

每扇一巴掌,屁股蛋就咕噜咕噜地颤动,两瓣肥屁股蛋偶尔撞在一起,甚至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而被打的小师兄却被这不近人情的十巴掌打得彻底泪眼汪汪,刚想鸣不平,就听见小师妹的抽泣声。

他回头一看,才发现小师妹坐在床边哭。他恍然明白那水滴是什么了,是眼泪。

“宝贝,我不装了。我很喜欢,不疼。”

自己惹哭的人自己哄!大师兄抱臂在一旁旁观着小师兄在小师妹身边绕来绕去,翻来覆去地认错,说些小师妹爱听的哄她开心。

“小师兄骗人,我打花的时候一定会狠狠的!”小师妹从大师兄那里接来细藤,破空甩了甩,凌厉的声音让人胆寒。

然而小师兄咽了咽口水,满怀憧憬地说,“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