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穴肉受惊似的收缩,让他粗喘着不自觉抬顶着臀,肉棒在子宫里进入一个奇妙的深度。

安澜只感觉深处已经胀到发撑,但穴口的酥痒却让她花穴一个劲地还在吞咽,脊骨泛起的麻意让她不断出水,又都堵在穴内。

她穴肉贴着男人腹部痉挛,感受内里肉棒细腻的搅弄。

她双手撑住他肌理分明的紧实腹部,蜜桃臀瓣压在他鼓鼓的阴囊上滑磨,紧贴的性器间传来滋滋的水啧声,她像是被他顶在身上,全身只靠那肉棒支持。

“哈啊…”她又泄出一股水,腰臀拱出一道曲线,胸前红果耀眼。

身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起身,抱住她摇晃的纤腰,开始就着全根没入的姿势死死顶弄。深处的东西不再拔出,反而更深地顶弄。

安澜只见眼前白光晃动,唇角留下一滴涎液,就被男人唇舌勾缠抵住,难以抑制的娇吟被堵在两人唇边。

她被男人抱坐着操弄,宫腔里肉棒搅弄转动了极大弧度,更深地挤压着她敏感娇嫩的内壁,她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背,纤长的腿勾缠住他的臀,与他深深结合。

太深了…

她像骑在一匹烈马上,全身都在颤动着痉挛,身体里被男人的性器死死贯穿,一对嫩乳在两人中间被磨得通红。

大床被两人的动作弄得吱呀晃动,白色的床单被水渍湿透,她散乱着黑发被他牢牢抵在怀里。

她凌乱着又被抵上高潮,就在登顶的那一瞬,男人被夹到精关大开,浓浓的白精激射到子宫内壁,安澜被烫到浑身发颤,脚背绷直,臀肉被男人大手死死抵住,所有的精液被宫口堵住的蘑菇头牢牢锁在子宫里,她喘息的声音里带了哭腔,被灌满的小腹酸胀不已,这熟悉的胀满感觉让她膀胱也泛起尿意。

第60章 | 0060 尿出来(H)

寂静的卧房里,两人额头相抵,性器相连,喘息着勾缠彼此的唇舌,嘴角的银丝粘连。

男人的性器还埋在她敏感的身子里,被灌满精液的子宫催生了膀胱内的尿意,她难抑地夹紧双腿,想要抵抗这过于强烈的感觉。

穴肉绞紧,甬道收缩,她腿根上下轻晃,摩挲着男人的胯骨,翘臀坐在肉棒上前后研磨,无意识地吞咽按摩着体内的肉棒,“哈…要尿出来了…”

小巧的眉头皱紧,她高潮后微微失神的眼睛里被憋出泪光来,脸颊发烫发红,不知是被刺激的,还是羞赧的。

穴肉的吮吸紧致让男人还深埋在子宫内微勃的肉棒一下子重新精神抖擞起来,蘑菇头顶着子宫内壁细腻的软肉磨蹭,弄得灌满精液的小子宫越发鼓胀。

“哈…不要…更涨了…”她为了憋住那股尿意,穴肉夹得更紧,丰盈的圆臀颤动着,在肉棒上难耐磨动,因为这难抑的尿意,磨动的速度还加快了些,男人喉间溢出一声粗吼,双臂挽起她的双腿,竟是将她抱起来了。

“尿出来吧。”他声音粗哑,泛着情欲。

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背,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红痕,双腿被他手臂挽住,圆臀被大掌紧紧压在肉棒上,她子宫内的肉棒又大了些,紧紧堵住宫腔的浓精,没让它们露出一丝。

“别在这里…”她喘着在他耳边说,声音里带着颤意。

男人听话地抱着她,缓慢走向浴室。路过卧室微掩的大门,安澜后知后觉从门缝里窥见走廊地毯的花纹,她穴肉猛地一绞,将身子往男人身上贴得更紧了些。

“刺激吗?”男人将她按在身上,肉棒抵在水润的宫腔里搅动,低头吻住她的耳垂。

两人粗喘着望向门外,如果这时有人刚好从门口经过,就会看到卧室里两人近乎交融在一起的身体,小麦色和乳白色的肌肤交叠,性器严丝合缝相贴,女人被男人大掌牢牢把住的圆臀在他腹部难耐地磨动,脸上难掩媚色。

她只感觉小腹内被尿意催到越发鼓胀。

因害怕被人看到,她微鼓的小腹牢牢压在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与穴口紧贴的尿道随着男人在臀间揉搓的大掌被缓缓挤压,她微微一缩,腿心不知挤出几滴尿液还是蜜水。

她羞耻地更加夹紧双腿,小嘴的吸吮让男人将她抱着颠了颠,她只感觉体内肉棒一滑,因重力埋进宫腔更深。

“不要…要尿了…”她声音里带了呜咽,又爽又难受。

叶林深就着抱插的姿势将她带到卫生间,将她双腿绕了个圈,肉棒在子宫内深深绞了一圈,她被他用把尿的姿势抱住。

“尿出来…”男人在耳边敏感处开口,声音嘶哑,欲望汹涌。

逼仄的甬道内,肉棒裹挟着媚肉深深操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全身,安澜腿心的贝肉被男人扒开,被撑到发白的小穴附近,细细的小孔泄出尿液,浇得两人浑身湿透。

“哈啊……”像是终于找到闸口,她眼前有光晕闪过,宣泄的快感蔓延到小穴,她颤抖着贴住男人的胸膛,浑身是汗,绷着雪白的脚背,又到了高潮。

男人被这淫荡的场景刺激到,抱着她狠狠干弄,泛着盈盈水光的肉棒上沾满白浊泡沫,紫黑的性器每一次捣进都传来嗤嗤声,操弄数十下,臂间女人无力垂下的白腿突然又挣扎着颤动,安澜握着他的小臂猛地窜了窜身子,将他肉棒吐出一半,水液从穴口迸射,竟是被干到潮吹了。

男人红着眼尾,发狠得将性器刺入,让女人敏感的身躯扭出妖娆的弧度,在穴肉已经调教出的夹弄下,将浓精再一次灌入小小的宫腔。

第61章 | 0061 条件

私人飞机缓缓降落在面积广阔的巨大草坪上,修剪整齐的草坪后方碧树成荫,在几个世纪以前曾经是贵族的私人猎场。

草坪前方古朴典雅的建筑还保留一部分哥特式的尖顶风格,门前的喷泉雕像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栋宅子距离巴黎市区约50公里,是弗兰彻家族目前的老宅。

让娜的父亲提奥.弗兰彻正等在城堡门口。他从远处走过来,还未等叶林深和让娜走进就张开手臂,牢牢给了他们一个拥抱,“孩子们,好久不见。”

提奥是叶林深父亲叶轩荣的好友,从小看着叶林深长大,是一个亲切的长辈。

但对掌权者来说,这样的亲切温和可能也会与优柔寡断划上等号。

相比之下,提奥唯一的女儿让娜可能比他更适合做一名领导者。

叶林深看了看身边长袖善舞的妻子,她正与周围心思各异的亲戚打着招呼。

里面的某一些人可能就曾对让娜和她的父亲落井下石,如今却伪装出一副关怀备至的模样。

让娜背着表面上与她贴面亲吻的某个堂姐,微微翻了个白眼。

相比起让娜的不屑一顾,她的父亲提奥气色却相当不错,如今不用再作为代理人为家族事物奔波,这一段时间闲赋在家,他的脸色看上去红润不少。

叶林深微微垂下眼,不动声色地思量了一会儿。

热闹的家族聚餐之后,众人呈鸟兽散去,宅子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让娜手里拿着一支女士细烟,坐在卧房的沙发上深吸一口,看向门口进来的叶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