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坝这条河只有十来米宽,边上水位不是很深,适合小孩玩耍。河中心倒是很深,但不是汛期水流平缓,会凫水的,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从河这头游到那头都不成问题。
这时候河流污染不严重,河流干净,就是侯筱田,晚上也忍不住下水。
小河坝民风彪悍,村里的女人们也会下河。只是男女下河地点泾渭分明,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女人这边还有人守着,若是有人偷看那是犯流氓罪,要被抓起来的,倒也算安全。
侯筱田没去女人洗澡聚集地,单独找了一个地方游泳,远离尘嚣。
这晚她如往常一样,吹着河风,悠然地泡在河里,慢条斯理地游来游去。
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去,身材比列完美、酮体白皙的女人在碧绿的河里来回穿梭,她泳姿悠然,宛如生于水中,两腿纤细的长腿轻轻一蹬,游出去数米,似水妖一般,在水里自在又惬意。
这一幕,看呆了某个藏在草丛里的人。
忽然,侯筱田神色一敛,快速游到岸边将整个身子沉在水中只露出脑袋,目光似箭凌厉地看向一条杂草丛生的野路,厉声道:“谁在那里?”
说罢,她顿时调出系统监控,看清藏在草丛里呼吸起伏不定的某人后,默默将手中的石子放下。
张荣生知道她机警,敢跟踪她就抱着会暴露的心态。当下被她察觉到了,也没多惊讶,大大方方地站出来,“是我。”
清澈的河水遮挡不住她的身体,犹如白玉的酮体一丝不挂闯入眼帘,看得张荣生心潮澎湃,喉结不住滚动。
侯筱田见是他,淡淡“哦”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也没问,转身顾自游泳。
自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后,她近段时间都没见过他。没去打听他,不闻不问,顺其自然。也不是说就放弃了任务,最后一个世界了,直接放弃多可惜。只是她不善攻略,计谋陈词滥调漏洞百出,还不如顺其自然。
因为她发现,比起不住往他眼前凑,还不如偶尔露露面刷刷存在感。
着急攻城略地,反而把事情搞砸了。
许是她刚开始就不该表现喜欢他,之前几个任务都成功了,让她形成一个惯性思维,把攻略对象当成另一半,一经见到就自行带入老婆角色。
故而初见他,她就把自己带入对方另一半角色,喜欢他把他当成自己的。虽然她所表现的喜欢,也是真喜欢,但初见面就喜欢,好像太急切了些,用一见钟情来形容都不太适合。
是她的问题。说句不负责任没心没肺的话,只要对方是她的攻略对象,不管相貌如何,秉性如何,她都喜欢。毕竟,她当初可是冲着每个世界一夜七次郎的名号来的。
在她心中,若把攻略对象转换为对等公式,那便是:攻略对象=一夜七次郎=喜欢对象=老公。
既然是老公,又何必遮遮掩掩?这才走到这一步。
可能在那些擅长攻略的大佬眼中,这个世界的任务其实也不难,只是于侯筱田来说,攻略任务,都难。
要了老命哟!
唉,叹口老气!她憋气沉到水中,摒弃那些杂七杂八的思绪,准备顺其自然。
尽人事,听天命。
背后靠上某人滚热的身体,侯筱田被烫得微瑟了下,但很快她动也不动,不挣扎不主动,任由他作乱。
张荣生双手覆上她胸前两团柔软,指尖捏住两颗乳尖,轻揉慢捻。
两人都没说话,似乎无言中达成某种共识。
张荣生急促的呼吸响彻她耳边,他捏住她乳尖,往前扯了扯,而后食指按住乳头,往乳肉里按,再扯再按,几下就将她两颗乳尖拨弄得充血挺立。
他在她肩窝里咬了一口,灼热的吻从她肩窝吻至她耳边。
他含住她的耳垂,舔咬吮吸。她耳朵敏感,耳垂被他含入口中,顿时身形一软,靠着他咬唇忍住呻吟。
张荣生将她转过身,低头亲她,滚热的舌头伸进她口中扫荡。他亲的有些急,舌头进的深,都舔到她嗓子眼了。
余光瞥到河岸边被水冲刷得光滑大石头,张荣生边将人抱起来边亲边走,将人抵在石头上,用力亲吻。
他这次有些急切,一边舌吻她一边将手指摸到她腿心,食指跟泄恨似的,摸到穴口直接戳了进去。
热烈的吻落到她胸前,他含住她一颗乳头,砸嘬吮吸,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吸出奶来。
急不可耐地伸进两根手指,急速地在她下面的穴里进出几下,又加入第三根。
侯筱田身体淫荡,第三根手指加进去时进出困难,没捅几下就分泌出淫水,适应了三根手指。
侯筱田忽而有些委屈,偏过头闭上眼,任由他作乱。
张荣生用手指给她做扩张,前后没超过一分钟,等她适应了三根手指后抽插没几下便抽出,撸了把坚硬如铁棍似的鸡巴,捞起她一条腿放在胳膊上,一手扶着肉棒对准骚穴,缓缓抵了进去。
鸡巴全根锲入骚穴,温湿紧致的吸附感裹得他鸡巴暴爽,酥麻如电流的感觉从下腹窜至头顶,爽得他不由轻声喟叹,就是这个感觉,要命了,爽死个人了!
张荣生耸动屁股急速抽插,干了数十下缓解了一点欲望后才发现,她一声没吭,搞得他跟迷奸似的。虽然这样也很爽,但他想听她的呻吟。
见她偏过头,他下面肏干不停,一手掰过她的脸,想看她表情。
侯筱田不想让他看到她委屈模样,在他手摸到她脸之际,忽而双手环到他脖子上,另一条腿勾住他腰,将脑袋埋在他胸前。
张荣生怕她掉下去,连忙用手托住她屁股。她这般配合,他体内作恶因子急剧攀升,抱着她边肏边道:“真他妈爽!你逼里跟有吸盘似的,吸得我鸡儿暴爽。说,你是不是在逼里装了吸盘?”
侯筱田没有吭声他也没留意,顾自说道:“啧,水真多,咬得真他妈紧。还以为村里发生了那等事你会安分一点,没想到居然跑到这里来洗澡,还什么都不穿,是不是等人来肏你?”
想到她光着身子在这里洗澡,张荣生是有些生气的,这里离村子虽然有点距离,但也不是没人会来。一想到她身子会被其他人看见,有些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像你这种骚货,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就会张开双腿等他干?让他把你肏尿?”
说着,他又想到她一个人来河边洗澡,不管水性如何,还是有些危险,万一有个脚抽筋什么的,到时候谁来救她?这条河虽说不算大,平日水流不急,但每年总会淹死几个人。要是她在这里出了事……张荣生不敢想,越想越怕,越怕越气。
他用力抱着她用力肏干,紫红的大鸡巴化作一道残影,在那道皱褶都被撑成薄薄一层皮的穴进出,两颗硕大的卵蛋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道急切的弧度,胯骨撞在她腿根和屁股上,啪啪作响。
肉体相撞的声音掩盖不住他气急败坏的吼声:“不去女人聚集那边洗,单独来这里,是不是等男人来肏你?也是,你他妈就是个欠日的!没结婚就跟男人厮混,结了婚是不是要学刘家花,给你男人戴绿帽?小荡妇,老子是不是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他话说得很难听,侯筱田其实很想推开他叫他滚,但他肏得她实在太舒服了,心头那股委屈比不过被他肏干的爽意,让她不免有些难堪。
歌德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阴道。在他强悍的性能力面前,她的心灵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