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聆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她嘴角艰难的拉出讥讽的笑,她想问问他,怎么个让她舒服法,却疼的没有力气说出来。
马上江聆就知道是怎么个舒服了,她看见男人脱光衣服,露出精壮的腰身,昂扬的下体对着江聆,他的手还贴在江聆心口,源源不断的输送法力缓解疼痛。
他的身体凉凉的非常舒服,江聆失去神智前,心里还在喟叹:好舒服啊!然后她就凭借着本能的去抱男人的躯体,她一只手拽开自己衣服,一只手紧紧抱着男人,她的颈项贴着汪植下颚......
女人的身上冒出热气,她雪白的肌肤变得红彤彤的,像是着了一团火,她的口中吐出白气,眼神混沌迷惘,只把他当成降温工具。尅筙崟蘭
汪植知道一切明白一切,却还是为她的主动开心,他喜欢她喜欢的从凡间追到妖界,她想要什么都无所谓,他都会心甘情愿捧到她面前,他温柔的吻在她肩头上,将女人抱着坐到自己腿上。
女人有些急色,手指滚烫的抓住男人阴茎,直往自己身上拉,汪植喜欢她这样,被她占有的感觉很好,他喘着粗气,“乖,马上给你,都是你的”
女人把他推着压在身下,扶着阴茎一屁股坐下去,汪植觉得自己要被她磨死了,他扶着女人,看着她身姿曼妙的动作起来,他拉住女人双手,十指交缠在一起,眼中都是纵容与浓浓的爱意,
“聆儿,聆儿....”
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刻意走远了些的卫然,心口难受的发疼,将心爱之人推给别人从此在他的心口落下一道疤,而其他两人各自心境也大致如此。
房间内两人折腾到深夜,江聆身上的火毒消失后,紧接着就开始发冷,她的肌肤结出冰晶,眼睫上挂霜,她瑟缩着身体双臂环住自己,汪植坐起身拽过被子就将人裹住,他扶起女人下颚对着嘴唇吻下去。
感受到身体的寒气被一点点吸走,江聆发木的神智逐渐回归,她转动着发涩的眼睛近距离的看向男人,失焦的瞳距让她的心口传来一声悸动,她抱紧身体的手缓慢松开轻轻推向汪植,男人微微偏头,搂住她的手收紧。
凝结在睫毛上的冰晶融化成水珠,她浑身湿漉漉的犹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而男人的眉毛,头发,脸颊上却浮现一层霜,江聆挣扎着推开他,却被男人的手摁在后脑控制不乱动,一直到将最后一丝寒气吸走,他才泄力的松开手伏在床上喘息。
他的后背上结着厚厚的冰,江聆觉得眼睛有些疼,她伸出手想要做些什么,却突然一口血喷出!鲜血洒在男人身上,床上,处处都是惊心的红色!
汪植支起身体看见的就是江聆苍白的嘴唇上鲜红的血液,她的手伸向他,汪植只来得及抓住她,就见她昏迷过去,嘴角的血迹还在蔓延,这一幕如刀深深刺向男人心口,不知是冷的还是什么,他只觉得呼吸困难,好像又死了一次。
待卫然,魇龙赶到的时候,就见到江聆被锦被裹着身子,她的嘴角还残留着鲜红色血迹,而汪植则披着一身玄色衣裳,脸颊上全是冰霜,他黝黑的眼瞳里全是对女人的紧张之色。
境藏被玄野拉着进屋,在所有人关切的目光下,他号脉施法,一顿检查下,才捋了捋胡须点点头,“都吐出来了,等她醒了补补就回来了,我回去睡觉了,别打扰我”
境藏走了,房间内的四人都守着,卫然看了眼汪植什么都没说,玄野虽然对汪植没什么好感,但他知道冥王能帮到江聆,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所以他走到汪植身前,
“这有我们守着,你去西屋休息下吧”
汪植没有回话,固执的看向江聆,玄野挡在他身前遮住视线,“还是要谢谢你救了王女殿下,但你现在这样是打算让王女看吗,让她内疚自责?”
汪植抬起头看向身前男人,他的面相稚嫩,一副未经世事的样貌,汪植轻咳一声,冷漠的勾起嘴角,“凭你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好了,汪植你去休息吧,聆儿醒了会告诉你”卫然背着身子对着两人说道,他厌恶所有围着江聆的男人,恨不得他们去死,却不得不在这时候维持局面,从他意识到自己一人无法保护好她的时候,就已做出了妥协,说到底他最恨的是自己。
汪植最后看了一眼床上人后去西屋疗伤,屋内三人谁都没说话,卫然坐在床前,玄野站在靠近窗户位置,魇龙则坐在桌前。
久久地沉默后,玄野出声了,“我自知配不上王女殿下,在你们中间实力最低,但只要殿下不赶我走一天我就会守一天,你们爱她就不要给她负担,让她恣意快活永远高高在上的活着”
卫然不是不知道江聆正在逐渐爱上他,也在逐渐在意对她好的人,她喜欢上其他人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正因为知道这一切,他才更害怕,他等她很久了,已经无法松开手,未来的一切也只是抓住她而已。
魇龙的眼中晦暗不明,他高傲的心从没为谁心折过,只有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抓住了他,无法逃脱的宿命,明知道会被伤的体无完肤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她的身边围着太多人,即使到如今,他仍没有为自己挣得更好的位置。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重夺妖宫
?妖界内乱,不少宵小之徒趁乱来到妖界,他们结帮拉派很快壮大了势力,许多族群畏惧他们,被迫赶出家园,还有的被欺辱杀死,短短几日已损失多片领地,而妖王平枫却未下达任何指令,任由妖界被蚕食杀戮。
年轻一辈的妖众不忍族人蒙难,自发拿起武器对抗,一时间整个妖界陷入风雨飘摇之地,安宁祥和从此离妖界远去。
被困守在避所的戊哲,头发鬓白,眼中愈显沧桑,他站在廊下眺望远山,神思中全是对妖界的担忧,江聆是否能挽救妖界已不得而知了,将整个妖族的生死存亡系在他人身上,是不明智的行为,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他发了召令,唤来手下所有大妖,一夕之间庭院里满满登登的跪下一片,他们有的穿着藏青色服装,有的穿着碧绿色水秀衣衫,但他们相同的是额间都有一枚深红色水滴状印记,这是戊哲的私有力量,安时,他们分散在各处游历,战时,他们放下一切听从调遣。
妖宫内,平枫坐在妖王宝座上侍弄指甲,殿下跪着几位老臣,他们瑟瑟发抖,脸上渗出冷汗,正是当日与弓齐同在殿中的几位。
“求王上收回成命啊,老臣,老臣就这么一个女儿,王上!”
其他未出声的都伏着身子额头快要抵到地面上,但眼神却都偷偷瞄向跪在最靠前的朝臣身上,江卓候立在殿侧的廊柱前,眼睛看向跪着的几人,他平静的表情下内心却非常焦灼,这不是平枫本来的样子,即使她以前也有些暴戾,但却绝不是无端的杀人。
她的后宫中连日来搬出的尸体,已经让乱葬岗放不下了,她开始喜欢女人,玩够了就吸了妖力,甚至还有的让她放光鲜血做了人彘,她不在乎妖界现在的处境,甚至有种巴不得乱的越快越好的用意。
“是啊,你就一个女儿,那要不你先死”平枫戏谑的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表情中全是玩味与随意,就像在玩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随他任意拉扯摆弄。
“王上,求求您”可勑垠栏
“好,那就你死”
平枫伸出手,她的手中出现黑色的漩涡,跪在最前面的老者身体里的妖力正肉眼可见的被吸走,他似乎害怕极了,激动的朝着地面磕了几个头,全身慌张的扑腾,他大叫着“王上,王上,您放了我,放了我,我女儿您拿去,求您放了我!”
平枫似乎很喜欢看到这样的场面,竟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角都泛出泪花,他说着什么“我就说啊,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无私的人,都是畜生啊,在我面前装什么人啊,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江卓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他的脸上似乎压抑着剧烈的情绪,殿中无一人说话,本求着放过的老臣,眼中通红一片,浑身颤抖着,他似乎因为平枫的话叫不出声,只有眼泪在哗哗的淌。
平枫手中漩涡消失,拍打在黄金的椅子上,头发因为剧烈的动作有些松散,待她收住笑声,才对着殿下人说道,“好啊,都送到孤的寝宫来”说完,他大张着嘴打了大大的一个哈欠。
江卓看着平枫离开,他最后看了一眼殿中之人后走出殿门,紧绷的脸颊一直没有舒展开。他必须做些什么,不管如何,他已经无法认同她,再怎样他都是妖界的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妖界出事。
回到寝殿的平枫,脱下外衣,踩着被收拾干净的地板进入内殿,殿中两个浑身一丝不挂的妖艳美人儿站在床边,若是忽视掉她们眼中的惊恐就更美了,可惜,她的手指划在她们的身体上,从胸到腿,她们的肌肤惊起了鸡皮疙瘩,真丑啊。
她的手拉住其中一个美人旋转着拽进怀里,她的右臂锁在女人胸部以下,手指抓着美人一侧胸部掐捏,直将胸掐的泛白,怀中的身体颤抖着,而身体的主人在竭力抑制着颤抖,平枫一把推开她,美人踉跄着摔在地上,却没换来她的一个侧目。
平枫抬起一只脚踩在女人的身上碾压,浑圆的胸部在鞋子下破皮红肿,反而挺立起奶头,她喜欢看这样的,又厌恶看见这样的,嘴角勾着邪恶的笑意,脚下更用力踩压,女人疼的哭喊起来。
而一直缩在角落里另一位美人,看见此场景,嘴里发出硌哧硌哧的声响,这声音提醒了平枫还有一位美人在呢,她放下施虐的脚,转过头笑起来,这笑看着纯良无害,却让女人吓得捂住脸尖叫。
平枫一把将人推到床上,从床侧的架子上拿出一根长直的棍子,对着美人的下体冲刺进去,美人叫的越惨她越开怀,之后她扔了棍子,脱下裤子,穿上特制的带有阳具的锁带,对着美人抽插,他俯下身体啃咬女人胸部,又觉得不够爽,拽着女人头发挺动腰腹,将美人小巧的腹部都顶的看见阳具滑动痕迹。
趴在地上的女人,双手环住身体,流着泪看向床间惨状,她压抑着哭腔,脸色通红,双手发抖,她不知道怎么救自己,外面都是妖兵,她如何能够逃出去,谁又能好心救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