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涧没有再说一个字,他认命般放下了推着你的手,你听到了一声略微沉重的吸气声。

心头莫名惴惴,你感觉林涧生气了。他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沉默着什么都不说。虽然他平常也不爱说话,但你就是能感觉到他的沉默是不是带了情绪。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你觉得你没说你们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已经是很照顾他的情绪了。

你低头去吻他的脸颊,嘴唇却触碰到了冰凉的液体。这不奇怪,林涧总是在床上被你操到流泪。

只是今天的眼泪格外多而已。

双唇从脸颊转移到柔软饱满的唇上。他平时很喜欢与你接吻,今天却呆愣愣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生气了?”你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声音沙哑,还带着鼻音。语气却是执拗赌气的。

你有些焦躁,抬手要开灯看个究竟。林涧却握住了你的手腕,指节抓得你手腕生疼。

“我没有生气。”声音有些哽咽,“你继续吧。”

你执意要开灯看清楚,林涧便抱着你的头粗暴地吻住了你,唇舌间都带了侵略的意味。两腿间挺立的肉棒明示地往你掌心里戳,你的欲望一下子被再次勾起。

他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那天晚上却勾着你的脖子骚得没边了,你觉得很新鲜,腰胯挺得格外卖力,刚才发生的那点小小不愉快一下子就被你抛之脑后。

那之后的几天,林涧都没来你这,说是在学校跟导师讨论毕业论文的事情,有点忙。刚好你最近也有个项目要忙,两人就好几天没联系。

今天晚上你有个饭局,打开聊天框想跟林涧说今晚晚点回去。想了想又删掉了,林涧忙得连消息都不给你发,今天大概也不会回去吧。

代驾司机把你送到小区门口时已经快十一点了。你摇摇晃晃地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站在小区门口围着白色围巾冷得发抖的林涧。

你看到他就高兴,以为自己在做梦,大张着手臂就抱了上去,大着舌头说:“你怎么来了?”

林涧却没有动,冷冷地问:“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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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校草是个哭包

你迷茫回头,这才注意到自己身旁还站着个模样俊秀的年轻男生,乍一看有几分像林涧。

你愣了半天,硬是没想起这人是今晚饭局上的谁。

那人也没生气,声音温柔地说道:“既然姐姐已经安全到家了,那我就先走啦。”

说着转身回了你的车上,大剌剌地坐在副驾上,跟代驾司机报了个地址。

林涧深吸了一口气,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坐在自己平常坐的副驾上离去。

他冷冰冰地推开你,讥讽道:“我今天要是没来,明天你是不是就要通知我换炮友了?”

你晕晕乎乎地搂紧了他,在他怀里蹭了蹭:“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王总叫来的人。我喝醉了,王总叫他送我回家。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找其他人的。”

他依然沉着脸,却没有再推开你。

你便借着酒意暴露自己的流氓本性:“相信我嘛,老婆。”

他别过脸去,声音微弱:“谁是你老婆。”

林涧帮你洗漱完的时候已经是快12点了。你懒懒地躺在床上,眼皮沉重,看东西都重影,却舍不得睡。

你想着,林涧好几天不联系你,今天一见你就猜忌你给你脸色看,你今晚一定要在床上好好教训他,看他还敢不敢怀疑你找了别人。

你体贴地先伸手关了灯。第一次上林涧的时候,他说他不想被看着,执意要关灯。从那以后你为了照顾他的想法,每次都主动关灯。

错过了林涧许多高潮的表情,你有些可惜。

不过没关系,你相信只要把林涧弄舒服了,总有一天可以哄着他让你开灯。

不知过了多久,你都要睡着的时候,林涧才上了床。

你没力气把他压在身下,只能扯着他的袖子:“过来,自己动。”

他果真乖乖地骑到你身上,掀起洁白宽松的居家服露出诱人的上身,用嘴咬着衣摆。他坐上来时你看见他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吊坠是一颗颜色浓郁的蓝色彩宝。

你总觉得这条项链看起来很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很快你就没工夫想了,因为林涧握着你的手贴到他光洁细腻的腹部,一路往上摸。

摸到胸前那两粒涨起的小红点时,林涧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眼眶又开始发红了,呻吟声里带了哭腔。

你却在心里懊恼地想着,果然喝醉了就不该逞强。下一刻,意识模糊,你彻底睡了过去。

奶尖被揉弄得正爽,带来舒服的那只手却突然松开。林涧难耐地挺了挺胸部,不甘心地晃了晃你的肩膀。

“睡着了?”他难以置信。这个人居然把他撩拨起来后自己睡了。

他气得深吸了几口气,赌气般咬了你的唇。

唇上一痛,你头昏脑胀地醒了,借着窗外路灯的光,你看见身上骑了个人,那人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项链。

刚才想不起来,现在倒是突然想起来了。这条项链是你送给前男友小贾的,你们分手的时候他赌气地哭着把项链丢给了你,叫嚷着我才不要你的破东西。

你看他那个哭哭啼啼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把项链扔了,就随手揣进了包里。后来就忘记放到哪里去了。

怎么出现在林涧脖子上了?

你的意识沉甸甸的,想问小贾的东西怎么在你这里,又觉得眼皮和双唇都有千斤重,好不容易勉强开口了,却只说了两个字:“小贾……”便又睡着了。

林涧见他把你咬醒了,刚要再来一个深深的吻,就听见你叫:“小贾……”

他如遭雷击,僵硬地坐在你身上,眼眶一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