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发现陆航的表情变淡,继续回忆着说:“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你俩谈了呢。”

“嗯。”陆航淡淡应。

同学没当回事,继续八卦道:“话说事情传出去,你爸还来找校方……那时候你出去综训了,人不在,你爸跟教官把鸢子从队伍里喊出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你爸打了鸢子一巴掌。”

“鸢子好惨啊,当时都被打懵了,捂着脸不说话。你爸就指着他的鼻子说,一个偏远星来的alpha不知羞耻勾引我儿子,害他被处分毁掉人生什么……对哦,这事你知道吗?”

陆航浑身冰冷,嘴唇绷直地说:“知道。”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去综训了。

他被打断了腿,锁在家里反省,一辈子错过了他喜欢的人。

家人们我来了,我周日排上床位就连夜坐火车来医院做手术了呜呜呜来迟了请打我

“空口袋”战术,一种二战中发明的防御打法。来源《最后一役》科尼利厄斯·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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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轻轻松松

聊了会天,陆航看了眼墙上电子钟,显示晚上九点三十二分。他说太晚了要休息,就把同学送到门口。

同学叫海逻,是一只海螺。

但海螺可不是寻常大排档里的夜宵螺,而是古地球地中海的美妆螺他祖上做化妆品的,就是著名的波斯国螺子黛的那个螺丝。

海螺其实长得挺清秀,属于触手短小的那类海鲜。螺设有点玛丽苏,哭出来的眼泪都是紫色的。

陆航跟他其实不是一个系。跟他认识,是因为这小子总被欺负。

陆航上学时是风纪委员,对海螺免不得私下照拂,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了。

所以海逻对陆航也很热心,招呼他:“陆哥,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用内部机叫我。”

陆航喊住他,抬头看了眼中央空调的出风口:“等下,这温度能调吗?有点冷。”

海逻看他坐在那里在揉自己小腿,“陆哥,你腿疼吗?”

“有点。”陆航说。

“那我给你申请止疼药?”

大晚上的还得打申请。

陆航知道这里管理严格,挥挥手不在意道:“不用了,这都是小问题,等会我拿热毛巾捂一会就好。”

等海逻走了,陆航便拧了把热毛巾,把裤腿掀起来,敷在小腿中段。

毛巾把皮肤渐渐捂红,但看着还好,没有红肿也没留下过伤疤,完全看不出那里曾经血淋淋地断过。

他父亲也出身军官,下手十分狠,以前做过训练员的最知道怎么把人打残,叫都不带叫的。

这把独门手艺落在儿子身上,也执行得相当漂亮,完全震住了性向歪曲的儿子,让他沉默顺从了整整一年。

只是苦了他的母亲。

母亲满眼泪水地哭求,才得到父亲允许,把他带走,到医院里花了大价钱在治疗舱住了一周。他出来的时候皮肤吹弹可破,什么皮烂,什么骨裂,通通都不见。

又养了一个星期,等回到学校,体质好得能直接参加五公里拉练。

伤筋动骨的可怕后果,似乎完全没有残留在他身上。

他母亲长吁短叹地感慨:“还好生在我们家,治疗舱的钱还是付得起的,自费也不过十来万。你看,这恢复得多好?”

“要是别人家小孩,经济条件差一些的,被你爸那么折腾,肯定要废了,”她擦擦眼泪,“估计连机甲都不能上,当不了飞行员了。”

陆航安慰了她两句,再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苟同吗?……他确实承认,投胎在这样有勋爵的小贵族中产家庭是相当幸运的,光论人生试错成本就有可能是其他人的十倍。

相当于在游戏里,别人穿着裤衩进村,他已经全身装备并自带十次原地重开机会。

母亲嘱咐他:“这次回学校,要乖一点,不要再让你爸生气了……唉,他也是为你好。”

陆航轻声应着,扮演着优秀的儿子,把他的知识分子善良母亲送出校门。

回到寝室,他被告知,自己的所有东西已经搬到了对面楼,他换寝了。

陆航并不意外。既然他父亲已经来过,肯定上下已经打点好了,该拆的拆,该送的送。这就是成年人世界的“安排妥当”。

只是不知道,他的室友……

门开着,时不时有人经过并朝里张望,没一会儿,宿管也上来催。陆航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有东西落在这儿,得找一会,就弯起腰来慢慢搬着桌子椅子磨蹭时间。

这是饭点。

下床的被子没收,杯子还有水,说不定对方只是去吃饭了。过一会,搞不好能等到他回来。

话可能说不上两句,但看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