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为证!”
“它当不了证人。”
姜惟苦恼:“那怎么办?”
李鹰自言自语:“只能尽快办婚礼了。”
“先说好,我没有彩礼噢。”
“我有就行。”
“那我呢?”
“人记得来。”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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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粉屄被操的一阵阵抽搐/蒙在被子下做爱/潦草插入
姜惟被李鹰背着回到家,短短两三百米的路程,走起来没几分钟,他却困倦的趴在李鹰身上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近乎凌晨,他躺在床上,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雷鸣,浸透了墨水的天空被闪电撕裂一道口子,狂风卷着暴雨,将窗子拍打的哐哐作响。
姜惟怕雷,迷迷糊糊醒来后,立刻拿被子蒙住头,移动身子朝着李鹰的方向贴过去。李鹰睡的熟,身上是一贯的燥热,姜惟悄悄抱住李鹰的胳膊,却还是安不下心。
他怕雷是老毛病了,从记事起就怕。从前打雷时,他都会戴上降噪耳机打游戏,转移注意力,但这里既没有耳机也没有游戏,他心慌的厉害,眼睛看着外面时不时照亮天际的闪电,手心都出了汗。
轰隆
又是一声巨雷,姜惟吓得一哆嗦,直接扎进李鹰怀里。
李鹰睡得浅,姜惟这一扎直接将他弄醒了。
“怎么了?”李鹰侧身,揽住了姜惟的腰,眼睛还闭着,带着未完全清醒的困意。
“打雷了......你们这儿有避雷针吗。”
“平房要什么避雷针。”
“可是院子里有大树。”
“你做什么亏心事了,这么怕雷劈。”李鹰轻轻拍拍他的背,“没事,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呢,劈不着你。”
“我就是害怕......”
“转移转移注意力。”李鹰坐起来,打开灯,屋里瞬间亮堂起来。
姜惟靠在李鹰肩上,胳膊结结实实的搂着李鹰的腰,整个人像是粘在李鹰身上一样。
“要不要跟我讲讲你以前的事?”
姜惟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好讲的。”
“说说。”
“从前我身体不好,有心脏病,很多东西都没得玩,同学怕我犯病,也不敢跟我开玩笑,可无趣了。”姜惟话里落寞,“我唯一可惜的时候就是死前没能交代一下遗言,打麻药前我想说些话的,可我妈觉得我不会死,不让我说,好像说了我就回不来了似的。”
“不过虽然我的生活无趣,但我们那里好玩的特别多,好吃的也多。”
说着说着,姜惟就打开了话匣子,被以前的回忆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绘声绘色的讲述着他玩过最刺激的电子游戏,外面的雷声仿佛都变小了。
李鹰本来觉得姜惟平时已经够开朗可爱了,可没想到还能看到他更加鲜活的模样,眼神慢慢从姜惟脸上移到不断张合的唇上,那双唇水润粉嫩,唇形不薄不厚,瞧起来十分好亲。
李鹰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姜惟说着说着,突然被李鹰压下来吻住唇,眼睛瞬间瞪大,头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贴紧的唇瓣分开。
两人四目相对,李鹰再一次吻了下去,这次吻的更深,更用力,上下其手,带着明显的情欲,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肉茎紧紧贴着姜惟腿根,那急不可耐的模样,仿佛要隔着内裤直接捅进去。
这四天,两人就第一日有过肌肤之亲,余下的几日,姜惟防李鹰都跟防狼一样,李鹰在床上看他一眼他都要警惕的瞪回去,誓死护卫自己的屁股。
和心上人躺一张床上却不能肌肤相亲,搁谁谁都受不了,李鹰早就憋的不行了,这会儿可是让他找到机会浅尝一番,怎么可能放过。
姜惟被李鹰压在身下乱亲一通,头发乱了,气喘吁吁,唇齿磕碰之后,嘴里满是铁锈的血腥味,他不满的抬眸看过去,李鹰正垂眸看着他,狂浪般的欲望在眼底灼烧。
姜惟咽了口唾沫,小声:“你磕到我了......”
“不是故意的,疼吗?”李鹰嘴里问着他疼不疼,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放轻,强势地扯去姜惟的内裤,扶着肉茎潦草的在上面滑了几下,沾上蜜水后,便急切的猛插而入。
李鹰行动前没有任何征兆,姜惟的身体措不及防被入侵,吓得眼睛都瞪大了。
交合处传出黏腻的水声,李鹰那急切的模样,活像是一秒钟都等不了了,刚插进去就做起活塞运动,不快不慢地抽送着。
粗黑的肉茎撑开娇嫩肉穴,姜惟因为前戏不足略微难受了两秒,可很快就感觉到细微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下身涌了上来。
被子遮住两人的动作,只能看到李鹰赤裸的上身与姜惟圆润的肩头,被子里一耸一耸地动作,随着少年逐渐迷离的表情缓缓快了起来。
姜惟身上有一种李鹰很喜欢的特质,但李鹰说不清具体是什么,一看到就想蹂躏,想拥抱,想占有,比如此刻,两人分明在做着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李鹰依旧不满足,密集的挺着腰,猛捣着身下少年,若是他有两根鸡巴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将姜惟彻底填满。
姜惟胳膊虚虚地搂住李鹰不断耸动的腰,眸子没一会就被快感刺激的水光潋滟,嗓中发出一声声动情的轻吟,再听到外面震耳欲聋的雷声时,姜惟心里也不觉得害怕了,从身到心都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
“嗯啊......啊......呜呜......哥......”
下身被捅的汁水淋漓,穴中嫩肉在肉茎的插入下被挤压变形,姜惟咬住一点下唇,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李鹰在床上当真是猛极了,少年小粉屄被他操得一阵阵抽搐,夹一下松一下,在肉茎抽送的间隙从里面挤出许多蜜水来,耸动时交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