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抓狂:“你以为我傻吗,哪有这么严重。”

“换个药再走。”李鹰直接扛起姜惟,几步走到卧室,托着屁股把人放到床上,“你坐着,我去拿药。”

“等等。”姜惟叫住李鹰,没叫哥,而是叫的全名。

“嗯?”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姜叔从来没说过你是哥儿。”

“所以你摸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哥儿,为什么,你好奇心怎么这么重,乱摸别人身体是很不礼貌的,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指真的很......”姜惟紧急刹车,气愤的锤了一下床,“你这样真的很讨厌,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如果你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我可以娶你。”李鹰很是认真的说,“我刚想过了,结了婚我们可以把中间这堵墙打通,你那边种菜,我这边睡觉。”

这人...这人怎么还计划上了?!!

“我觉得被冒犯了我还嫁给你,我是受虐狂吗?你摸了我,我还白给你当媳妇,哥哥你这么会打算盘,怎么不去应聘账房先生啊。”

李鹰怼人怼了二十多年,头一回被人说的哑口无言。

姜惟知道李鹰已经看穿了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姜惟,这人出奇的敏锐当然,都有可能是他装的实在太差。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事李鹰他不能说出去,这个年代,要是说谁谁换了魂,一个搞不好就是被绑柱子上烧掉的命运。

姜惟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第二次。

他心里是信任李鹰的,但他心里有气,任何人无缘无故被人用手指戳进那里都不可能完全不气,“你是不是已经看出来了我不是真的姜惟?不管你怎么看的,反正随你怎么去告密,我反正不会承认的,看别人会不会把你当成神经病。”

姜惟故意威胁李鹰,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威胁还不如不威胁,威慑力不大不说,一不小心就弄成激将法。

李鹰并没被威胁到,也没有被激到,他沉沉的垂着眼,“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我第一天认识你,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看你一说,倒是你......”姜惟上下盯着李鹰看了看。

“我怎么了?”

姜惟:“你对我有意思。”

“我没有。”

“你有。”

李鹰承认,“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点,你太白了,屁股也挺翘,腰”

“不用把原因说出来!!”姜惟搞不懂话题为什么扯到这儿来了,赶紧扯回正题,“快换药吧。”

李鹰去客厅拿了纱布和酒精,拧开酒精瓶盖要往腿上倒的时候,姜惟紧急喊停,“你认真的?没有碘伏吗?”

“只有酒精。”

“会痛死的。”

李鹰拧上瓶盖,他平时受点什么伤都是直接酒精往上一倒,纱布也不包,一时没想到疼不疼的问题,姜惟一说他才反应过来。

姜惟身上皮这么薄,人又娇气,直接倒酒精怕是会疼哭。

“你等我会儿,我去镇上买。”李鹰说着就走了出去。

姜惟没想到这人行动力这么强,赶紧叫住他,抬声往外面喊:“别去别去,这么晚了,凑合用吧,镇上药店说不定都下班了。”

“那我去借一下,很快回来。”

院子里传来大门被打开又锁上的声音,姜惟坐在床上,心情复杂。

李鹰这样搞,他都不好意思生气了。

老实讲,嫁给李鹰好像真的还不错,这人虽直了点,但心肠好,人踏实,姜惟不爱和那些心思弯弯绕绕恨不得能拧成绳的人交朋友。

李家人也都不错,妹妹懂事孝顺,母亲热情慈祥,李鹰父亲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不知道是外出打工去了还是去世了,这也不好问。

花穴里怪异的触感似乎还残存着,姜惟轻轻扯了扯内裤,努力忽视那处的不适。

狗李鹰,弄得他真的好疼。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好久没写肉了,要写肉了好激动啊(●,?,●)

第九章:被乡野糙汉开苞处子穴/肉茎猛地挺入阴道/手指扩张 章节编号:0

李鹰出去了约摸五六分钟,回来时手里攥着一小瓶碘伏,怀里还抱了个大西瓜。

“路上碰见我叔了,这瓜是他地里种的,很甜,一会吃了瓜再走。”李赢将瓜放到地上,拧开碘伏的盖子坐到姜惟身边。

姜惟摇了摇头,“不想吃。”

“那我给你上药。”

姜惟腿很直,小腿修长纤细,但是摸起来很软,有肉感。李鹰知道姜惟是哥儿之后,再面对姜惟就显得很不自在,这会儿只是单纯看着姜惟的腿,都觉得自己在冒犯对方。

碘伏轻轻浇在小腿上,李鹰拿纸巾擦掉溢出去的液体,小心翼翼的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他手法漂亮,比那镇上那位医生包的还要利索。

“你怎么还会给人包伤口啊。”姜惟略微惊讶。

“以前在部队学过。”

“当过兵啊,怪不得。”力气大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