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就要走。”琛柏书最受不了男人对着他的脖颈说话,激的他汗毛直竖,浑身酥痒难耐,他忍不住躲了一下,却又被人紧追凑近。
男人轻笑,嗓子深处发出粗哑危险的喘息低吟,“现在才六点半不到,那我们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呢,勉强够了。”
他就好似在宣告最后的判决,大手顺着削瘦的腰肢往下,扯出他塞在西裤里的衣摆。
“可我得休息一会儿。”琛柏书每次都怕男人怕的厉害,被男人拂过的地方止不住畏惧哆嗦,可欲望占据上风,又控制不住地贴着男人的大手。
“唔。”男人粗暴的扯开他的衬衫,纽扣顺着指骨四处蹦开,眼前立马映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绝美画面。
男人眼眸暗沉,色情地舔着下唇低头,吻在他赤裸的上身,声音含糊:“那让我稍稍解个馋,只做一次。”
“你又扯坏我一件衬衫……”琛柏书拽着男人的头发,话都没说完,就又痛又爽地闷哼一声,蓦地扬着脑袋,拉长了修长白皙的脖颈。
“半个小时能结束吗?我怕……呃……怕身体太难受,开车不方便……”一句话他说的十分困难,他每落下一个字,男人暴虐的气势就强硬一分,一点都不留情。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一直都保有最原始野兽的凶猛,不管做到哪一步都暴虐狂野。
而薄言最喜欢的就是他穿正装的样子,每次总是一点耐心都没有,压根就不会温柔地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直接就是大力一扯,将扣子扯蹦,省时还省事儿。
“这就太困难了。”薄言笑着喘息,粗壮结实的手臂穿过他的腰肢扣在后腰,就这么环着他弯腰倾身。
身体被悬空,琛柏书哪怕丝毫不担心男人没有抱住他就这么摔在身后的茶几上,也不由勾紧了男人冒着青筋的脖颈。
余光下瞥,他看到男人空出一只手打开茶几下面的抽屉,大手一抓,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抓了出来,只留了一个小包装夹在指缝里,其他的都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第一百九十五章 喜欢吗心肝儿
“一个小时?”他仿佛不知羞臊为何物,说的话也大胆许多,他看着男人把玩着四方小包装,却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男人长腿一伸,将茶几推的更远,随后将跨坐在身上的人儿放下,顺势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他嘴边。
琛柏书下意识张嘴咬住,他瘫坐在地上,没等眼神清明,男人的无名指和小拇指就已经卡住他的下骸,逼迫性地强迫他抬起下巴。
男人拇指相当粗鲁地摩挲着柔软的红唇,他听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笑着说:“只做一次,至少也要一个点才行啊心肝儿,你知道的,不是吗。”
琛柏书呜咽一声,四方小包装斜着抵进口腔,男人犹如恶魔的嗓音让他浑身一颤,没忍住用舌尖描绘着包装锋利的边角轮廓。
男人带坏的笑意映入他的眼底,撞击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跪坐在薄言面前,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游离在他脖颈下穿戴的纯色领带上,手指勾着尾部,一圈一圈地往上卷,修长的食指也被领带裹得看不到。
琛柏书咽喉干紧滚动,随后似是预料到什么,慌乱本能地向后逃避。
男人察觉到,愉悦地低笑一声,没有生气,就这么温润地看着他呈现出畏缩的状态,眉眼涟漪,落了深情。
却在他仰着脖子勾起了一个撩人心魂的弧度后,手指收紧,又将逃避的人儿给拽了回来。
“心肝儿猜到啦?好聪明呀。”薄言笑着低头,吻在他的微颤的唇瓣上,亲昵柔情地留恋哄着,“别怕,老公在呢。”
“你能不能别又这样啊。”琛柏书欲哭无泪,牙齿咬着小包装含糊其辞,就是因为有男人在,他才怕的厉害。
心口的跳动铿锵猛烈,双腿打颤无力支撑,连站起来都十分困难。
薄言的恶趣味是深到骨子的坏,又或许是因为男人在这种事上天性本就如此,层出不穷的花样根本就无需专门去研究,随应就会从意识深处狂涌而出,没有所谓的瓶颈可言。
第220章
这一点,他在薄言身上最有体会,至少到现在为止,他就见过很多次男人恶魔的一面。
男人的花样就没断过,一个比一个让人羞耻难堪,心醉神迷,欲死不能。
他每次事后都气的厉害,还专门问过男人,可男人每次都一脸无辜,再三和他发誓,绝对没有前史和胡乱看资源。
在薄言面前,他就毫无羞臊而言,因为他不管怎样反抗,男人也会逼迫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是怎样一点一点地,将他所谓的心理防线,折磨到断裂崩溃的。
“心肝儿真棒。”男人满意地笑着,大手抚着他柔软的头发,顺着脸颊摩挲。
男人的掌心火热,明明正对着空调吹着,却依旧给人一种被火炉灼烫的感觉。
琛柏书所有的呜咽都被嘴里咬着的包装袋隔绝,随着艰难吞咽的口水一起顺着喉咙咽下去。
九月底的天黑的已经稍微快了些,才不过六点半,阳台外就笼上了一层暗沉,落日余晖渐弱,随着客厅一袭春色消在天际。
琛柏书胸腔起伏突兀明显,身上的衬衫随意地穿着,凌乱的下摆被堆积的起了褶皱。
这点布料不仅遮不了体,反而更加能刺激到男人的欲望,视觉上和感官上的冲击猛烈刺激,根本就没法控制自己的暴虐。
琛柏书难堪地哭泣,惊慌的恐惧感无限放大,充斥着每一根神经。
他根本没有低头的勇气,一切都太过淫靡,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无助的人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脑袋发热发胀,泪眼失焦涣散,什么都看不清。
耳边引人羞臊的声音愈发激烈,还是以这么羞耻的方式,身体被男人彻底掌控,玩弄于股掌之中,肆意妄为的同时,让他连逃脱的反抗都做不出一丁点。
男人低哑的喘息带着舒爽顺畅,伴随着时而粗重的闷哼,充满力量的肌肉绷得大块鼓起,线条流畅性感,倾身在他耳边缠绵。
“心肝儿真厉害。”粗哑的夸赞伴随着灼热的喘息一起蹿进耳朵,将意识的根弦撩拨的紧绷无助。
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连脖颈都湿润一片,琛柏书白皙的身子染上了粉润的光泽,可布满咬痕和青紫吻痕的后背却看起来狰狞可怖。
“你……呃别太过分……我晚上还得开……车唔……”男人贴着他的耳朵喘息,在他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做坏,以至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薄言心情甚好,笑声温柔亲昵,他缠着人咬在耳垂,“喜欢吗心肝儿?”
“不……”琛柏书绷紧身体,耳边一阵嗡鸣,什么也听不清。
他听到男人似乎在说些什么,他想求饶,可求饶才仅说了一个字,滔天的巨浪就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