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1 / 1)

他看着半边光溜的都能看到头皮的脑袋,心里拔凉,但这时候都推了一半了,再后悔也没用,只能忍痛推完。

推完后,痛就忍不下去了,他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半天都没说出话。

为了平衡,他非要让宋城也推一个,宋城自然不肯,嫌麻烦睡懒觉的又不是他,没等他跑出理发店,就被已经付了两份钱的琛柏书按住。

都说男人帅不帅,一个寸头就能体现出来。唐池也想看看,毕竟高中以前的宋城是个不折不扣的混混,她也好奇一身刺头,谁也不服的宋城顶着个寸头是个什么样子,又是个什么样的气势。

俩人一唱一和不放他走,宋城都想直接给他俩磕一个求放过,但俩人压根对他磕一个的行为没兴趣,就让他推寸头。

宋城果然没跑掉,他摸着光溜溜扎人的脑袋,欲哭无泪。

唐池那段时间倒是美了,整天两个脑袋挨个摸,他肯定是不肯,倒霉的只有宋城,只要一闲下来,就被唐池无情蹂躏。

想到以前的事儿,琛柏书脸上留出柔意,但随后回过神,立马就有点羞臊了,连忙去抢,可男人兴致极佳,一直看个不停,仗着身高优势不给,倒是把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他。

第143章

琛柏书本来还想着这样也好,心里也算平衡了,岂料他一看对方的身份证,瞬间就不平衡了,男人的身份证也就去年刚补办的,样貌根本就没什么变化,看这身份证还不如对着眼前的男人看。

这还是他吃亏啊!

只是没等他抢回来,前面的封然和封后就办好了房间,挪步到旁边等他们。

薄言往前两步,笑意不减,将手里琛柏书的身份证递过去,“大床房,谢谢。”说完,他偏头冲着琛柏书眨了眨眼睛,坏笑道:“琛哥,身份证。”

琛柏书还是第一次听到薄言这么叫他,有点说不上来的无措,本能地听从着男人的话,连忙凑上前将男人的身份证递过去。

前台的小姑娘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嘴角潜藏不住地偷笑。

琛柏书一见,脸更红了。

办理好房间,一行人坐电梯上了二楼,两个房间相邻着,房间的空调都是提前打开的,迎面就是凉爽的冷风,吹的的人眉目舒展。

房间里放了香薰,淡淡的香草味挺好闻,琛柏书进门就躺倒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把平整铺着的被子弄的褶皱凌乱才歇停。

“别说,酒店的床就是软。”

薄言把易褶皱的衣服拿出来挂在衣柜里,背对着他说:“再软也得有用的途径才能展现出它的价值。”

琛柏书双臂交织架在脑后垫着,眯着眼舒坦地假寐,“现在它就有价值啊。”

他很享受现在这个时刻,他和薄言住在一个房间,薄言整理着他们两个人的行李,时不时发出微末的动静,这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家庭的原生态。

有人忙碌,有人偷闲。

“不对,”男人的声音随应响起,“得到晚上的时候它才有价值。”

琛柏书不明白,侧躺着身体看他整理东西,“现在不也一样,难道还非得等到睡着?”他是不知道怎么一个床还有那么多的讲究。

薄言关上衣柜,一脸笑意地向他走来,琛柏书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顺着他的身体压下来,吻在他的嘴唇。

男人坏笑,“这样才有意义。”

琛柏书迟钝了一会儿才明白,立马红了耳垂,推着男人的胸膛,羞臊地撇撇嘴,“想都别想。”

“那可由不得你,”男人也不恼,撑在他脑袋旁边的胳膊微微挪了点位置,手指勾着他细软的头发玩弄,语气肆意地和个流氓一样,“到了我的地盘,你就只能乖乖地听话,不然把你卖了!”

琛柏书一点都不怕他的威胁,手指轻佻地摩挲着他脖子上的青筋,笑着问:“卖哪去?”

这无异于赤裸裸的勾引,薄言压根抵抗不住,眼眸暗沉,欲望又涌上来,他抓住作乱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卖到我的床上。”

琛柏书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明知故犯地说:“可我现在就在床上啊。”

男人沙哑着嗓音,“心肝儿,你最好乖一点,不要随意撩我。”

第一百二十八章 定力一直不好

带着茧子的指腹粗重地抹着纤薄的嘴唇,他低头吻在唇角,“你知道的,我定力一直都不好。”

他说出来自己都嫌丢人,这就好似在说明他是一个禁不起任何诱惑的废物一样,可他自己清楚,在遇到琛柏书之前,他明明对这种事就属于非常冷淡的一个态度,完全不会贪嗔。

可自从有了开端之后,一切都变了,他就像是个只会发情的野兽,无时无刻都在贪恋回味。

他尝试着回想起以前的自己是如何禁欲的,可想来想去,他突然觉得荒谬至极,欲望这种东西,真的能控制住吗?

他看着身下的人儿,脑海里只有两个字。

不能!

是的,他控制不住,他根本就控制不住从内心深处狂涌出来的欲望。

他想把眼前的尤物吃干抹净!弄哭弄坏!他想看到他的心肝儿眼神迷离的样子,他更想看到他的心肝儿被他弄到神志不清,不能自理的破碎感和无助崩溃的模样。

那模样,光是想着,就让他疯狂!

可偏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始终肆无忌惮地挑衅着他的耐心,而他,还丝毫办法都没有!

就像此刻,暴虐的男人正气的咬牙切齿,做坏的人儿已经趁机撩起男人的衣服,温热的手指色情地在凹凸不平坚硬的腹肌上描绘,时而又行走点按,不计后果的肆意妄为。

做坏的人儿偷笑,“定力就算再不好,也只能忍着喽。”

“心肝儿,别撩我,懂吗?”薄言忍得浑身燥热,直起身一把将上衣脱掉扔在一边,抓着他的手继续在腰腹摩挲,凶狠地舔了舔嘴唇,“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可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不能保证自己的行为全然受自己的控制,凌虐对方的萌芽在心中肆意生长,迟早会占据他的神经,让他全然不计后果。

果然,他这么一说,琛柏书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原本轻佻毫无忌惮的手指也顿在一处,不敢动了。

薄言哼笑,抓着他的手指又啃又咬的,挑挑眉,这回轮到他挑衅,“怎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