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视野晃得一片模糊,不过还是配合他说:有,有个人拿着望远镜。戴周昌兴奋地射了。

他坐在阳台的贵妃椅上,随手顺过边上的毛毯盖住自己的下体,我在窗子缝隙里钻进来的冷风中抠小逼给他看,偶尔戴周昌会拿脚趾头戳我的穴口,我觉得脏就避开了。戴周昌大战后没力气打我,但他太清楚怎么拿捏我了,他说:怎么?我还玩不得你了?是不是不想吃药了啊,莱莱。

我立马把小逼凑上去给他的脚玩,戴周昌满意地笑了。 『花 . 更多1222 6(o゜▽゜)

第2章 快乐游戏

(二十三)

新闻里有个党政军的大官落马,在网上轰动一时,那段时间我跟戴周昌断了联系,我猜他也沾了浑水被摸了鱼。我趁此时机买了机票甩脱保镖去机场,没那么幸运,我被“请”下了飞机。我想怎么样才能有个假身份证。

到了暑假戴周昌才出现,这期间我逃跑太多次了,现在正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也就无所谓他要打要骂。但戴周昌只是细细打量我,没表情地说:年底把你送出去吧。我存疑:不会又是骗我的吧?他说国外安全点。

原来他受的影响这么大?我没问这些,他能落马我该高兴得手舞足蹈才对。

没等年底他就把我送出去了。但我高兴的太早了,在过了几天淫乱奢靡的日子后,刘利荣出现了,我这才明白在新西兰只是暂时的,戴周昌没打算真的放我走。后来我才知道他把我送出去是因为他要把那些见不得光的资产转移到海外,而我是他在新西兰洗钱企业的法人,假如他出事了,我是进监狱的人。

知道我还在戴周昌掌控下我又变得无欲无求,开始找学校上课,最便捷的一所社区大学,大半都是中国人。经常聚集开轰趴,我也常常被邀请。

他们玩的很开,还玩sm,我在我爸、戴周昌那受的屈辱在sm里居然变成了快乐游戏。他们享受地施虐,被虐,一屋子的鞭打起伏与肉浪淫声。这就是他们的性爱轰趴,我玩了两次就不再参加了,但有个男人时常会联系我,发我被虐的裸照夸我美,我说你不怕死就继续吧。他还以为是调情,居然来我家找我了。

我在他进门前又劝他一次,这回他虽然犹豫了但还是进来了。说不出是想补偿他还是怎么,我陪他玩了一场,楼梯上都是我的水,我潮吹了好几次,最后人都虚脱了,他还把电动阳具塞我的小逼里操纵着玩,直到我尿了他才收手。

我和他没有过纳入式性行为,我们都怕得病,且纳入式在sm里不是必须。

我看着他覆了一层薄汗的脸,夸他英俊,他大概虐得很尽兴吧,告诉我了他的真实身份,居然是新西兰某一所名校的老师。那个房子是他的,因此他周末回来的时候偶尔也会加入性爱派对,他实在惋惜我不再去那里,说已经很久没遇到这么耐疼的m了。

不知怎么我起了一丝恻隐之心,我说你最好躲一阵子吧。

第24章 可怕

(二十四)

我不知道戴周昌有没有把他怎么样,反正我是没再见到他,希望他是躲起来而不是消失了吧。

我安分地上了一个月的课后,刘利荣告诉我戴周昌住院了,我筷子一顿,没反应。刘利荣说安排我明天回去,让我收拾下行李。我明知故问:以后还来吗?刘利荣说这你要问戴书记。

来的时候偷偷摸摸,回去居然一路军机军车,真是吓人,我连逃跑的心都熄了。

戴周昌具体什么病我也不知道,我到的时候他除了瘦伶伶,没什么大碍的样子,我竟然松了一口气,真是可怕的反应。

他看着我,我就过去坐下,给他削苹果吃,他说我胖了,我说是的,在外面很快乐。戴周昌啐我翻脸不认人,我看他心情不错,就没给他削皮了,直接往他嘴里塞。戴周昌别开脸,但是把苹果接过了,我笑了笑,他说我脾气变好了。我说是吗?又不笑了。

戴周昌还要说什么,进来一个女人,很脸熟,像哪里看见过,漂亮得失真。她直接忽略我跟戴周昌嘘寒问暖,然后拿着一张戴周昌的支票走了。戴周昌现在大概很得势,得势到觉得怎么样对我我都逃不出他手心了,因此告诉我说:女歌星,嗓子不错,下回让她唱歌给你听。

猜到是新情人了我就没多大反应,我说你能把我之前的那些东西全销毁了吗?戴周昌定定地看着我,我又觉得没意思起来,难道我跟他说“销毁了我就愿意待在你身边”这样恶心的话吗?我起身往卫生间走,洗掉我两手沾苹果汁的黏腻,也想把心里那点莫名的绮念洗掉。

其实我知道戴周昌不会真的让我坐牢或者把我弄成精神病,但是他一天不把过去抹掉,我和他一天不能对等。这日子没完没了了,难道我要把他熬死吗?这又得多少个三年。

第2章 扫射他的身体

(二十五)

戴周昌住院每天都有一两个人过来探望,很合理贴心的安排,既不冷又不吵,我看戴周昌那端着的样很好奇他现在的职位。他们聊正事的时候我就出去了,这么出去了几次,认识了一个肩膀上有星星的军官,我看他笔挺挺的样子觉得好玩,问他平时怎么系鞋带?

起初他不跟我说话,后来才愿意搭理我,他给我示范了一下,我把脚伸过去,他一愣,但还是帮我的靴子系了鞋带。

我捉弄他他也不恼,站起来一如既往地雄姿英发风华正茂,而我站在他跟前却像怎么也够不着他,我邪恶的心思源源不断地通过我的眼睛扫射他的身体,我这样的烂人见到他这样的伟光正忍不住自卑,忍不住想破坏。我问他,我可以要你的联系方式吗?

他立马进入一种警戒状态,一个眼神没给我,一个词没有蹦,直到他离开我也没要到他号码。我进去病房里,还没说话就被戴周昌反手一巴掌打在地上,我无所谓地站起来,戴周昌骂我:怎么就这么贱?我说我怎么了,不就是跟人说了几句话吗?戴周昌指着我鼻子:我脸都被你丢尽了!

这天后我不被允许出入医院了,我乐得自在,马上又是寒假,我也懒得上这几天学,干脆地邀请葛沁沁吃喝玩乐。葛沁沁跟戴周昌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的,她现在有了新男友,不过没带我见过。

葛沁沁问我之前都去哪了?我说去国外玩了一趟,她小声埋怨都不带她玩,我换话题说:你放下戴周昌了?葛沁沁眉眼怅然若失,我只好又换话题:讲讲你的新男友?葛沁沁反倒问我恋爱情况,她说:我现在才知道你之前接近我都是装的。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她说:那时候你羞羞答答的,不要太可爱!

她这样一说我想起一事:你跟李迎光说我们两是一对啊?葛沁沁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看着她的笑容觉得我不配看到这么纯真的东西,我说你怎么没别的朋友?

她说都出国念书了,我点点头,原来我看到的纯真是别人剩下的,这样一想我能接受了。

第26章 打出去的牌

(二十六)

猜不透戴周昌在想什么,他冷着我但是他把那个年轻军官送过来了。我上大学后就不爱记人名字了,就跟我以前说的“男人都跟我爸一样”一个意思,加之有戴周昌在,他们在我身边的逗留不会长。谁会去记一张打出去的牌呢。

我坐上年轻军官的车问他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他点点头,我说你把车停下,我要在马路上跟你车震。车里不止我们两个,还有一个保镖一个秘书架势的监听员,他们比他还震惊些。他仪表堂堂的军官,居然真的把车停下来了,一停下来保镖和秘书下去了,我在车里大声笑,他还在摸我的心思。

我说别看我了,逗你玩的。我去摸他毛刺般的头发,他把头一低就着我的手让我轻轻松松地摸,我把手收回来,我明白戴周昌什么意思了。

军官陪了我一个春节,我说你不用上班啊,他们的工作也许不能称之为“上班”,但我找不到合适的词。他一本正经说我也是他的工作内容之一。好一个工作内容,我点头,我问假如我跟你做爱是不是全程都有人拍下来?他皱了下眉说他不确定。我说你走吧,别再来了。

我打电话给戴周昌,我问今年春节为什么不来?是不是又有宝贝儿子了?戴周昌说:我等你给我生呐,我的宝贝莱莱。我一下把电话挂了,开学前他来了。

他现在是越老越不像样了,我问他这么张扬不怕被人诟病?他说现在不作为老了在哪死的都不知道,我说你离退休还有十来年二十年的时间吧?戴周昌笑眯眯地隔着衣服刮我的乳头玩:担心我下台啊。我一个激灵,我有吗?

我只能用我的行动来掩盖我的仓皇,我把他从头到脚舔了一遍,最后要着重舔他阳具的时候他避开了,拿湿巾擦了擦我的舌苔才允许我舔。湿巾里有酒精,又苦又辣,不过正好麻痹了我部分味觉,他的阳具居然有些清冽的味道。

戴周昌边操我边问我怎么不跟小武玩一玩,我说我都是玩给你看的。戴周昌眼一眯:你怪我监控你?我一边把他抽出来的阳具再吞回去一边讨好他:我的意思是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气你。戴周昌舒舒服服地膨胀起来了,我想年纪大了也有年纪大的好处,他变得好糊弄了。

第2章 避孕套

(二十七)

戴周昌把那军官送到我跟前来不过是为了以儆效尤,也许用杀鸡儆猴更合适,他想告诉我我做不到的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事;且在他眼里我和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军官没什么两样,都是可买可卖的物品罢了。

他想让我听话些,可难道我还不够听话吗?

戴周昌说我怎么长不大,我知道他指的是我的小逼,我说我长大了,只不过你也是。他笑起来,夸我嘴巴甜,说用来用去还是莱莱最顺心。我想那是当然,我什么都不图他的,免费的东西用起来还不爽啊,跟一次性避孕套似的,既不耽误正事又保证安全,还能随取随丢,想想都要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