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周昌一会儿掏我的奶子,一会儿插我的口腔,手要忙死掉了。耳旁是他急促的鼻息,我想象了一下他将就我身高操弄我就不得不曲腿蹲,那个样子想想就好笑,他比我更累,我感觉也许不等九月他就硬不起来了。

第14章 幼态的不长大

(十四)

我夹得紧他就很舒服,但我做不到永远夹紧,所以我犯懒的时候就不管他舒不舒服,反正无论怎么样都是他放不开我。我像可怜我爸一样可怜戴周昌了,男人在性上爱强势爱强迫,因为他们害怕一旦露怯就会让女人发现那是他们最脆弱的东西和时期。

有个电影里一个女人在跟男人做爱时杀了对方,我一直觉得这是男人最浪漫的死法了,所以我这样对我爸,我在考虑要不要这样对戴周昌。

戴周昌不晓得是不是吃了药,操得我都要干了,他也不满意起来,一边操一边赶我去够茶几上的水:喝点水。我俯下身的瞬间戴周昌猛得一挺,我手一冲就把水杯冲得滑到茶几边缘,幸而没倒下去,我捞过来颤颤巍巍地就在嘴边喝。戴周昌兴奋死了,撞得我喝了小半杯,倒了大半杯。

等我喝完他坐上沙发让我背对他坐进他怀里,我两腿大大分开在沙发上,完美的一字马,戴周昌两手在我腿上滑动:明天请个舞蹈老师继续学。我点点头,控制着臀部旋转起伏吞吐,我弄了我的下体那么多年,自然知道我的小逼里肉有多丰富、湿软与劲道,稍加技巧便能无往不利,这大概也是即使我成年了,戴周昌这个恋童癖也没放手的原因吧我的小逼一直是幼态的不长大。

戴周昌忍不住耸起腰来,然后觉得不过瘾就让我伏去大茶几上,这样我下半身在沙发上,上半身腾空在茶几与沙发的间隙中,手臂牢牢地延伸在几面上,像个即将跌入谷底的攀岩者。

戴周昌掐着我的腰大力耸动,我的脑袋磕着几沿砰砰响,最后汗打湿全身,我够不住茶几了,整个上半身像块地毯一样滑在他腿面上、他脚下的地毯上。我和地毯一样供他踩踏。

戴周昌射在我喝完水的杯子里,然后看着我喝尽,舔抹干净,浓稠的液体挂壁,我的舌头伸得长长,面目丑陋地贪婪他的精液。戴周昌很满意,抱着我洗澡。

第1章 自愿不自愿

(十五)

戴周昌让我无聊可以去外面玩玩但……他但了一堆限定要求,在我脑子里转换过来的意思是最好乖乖呆在家里等他上门操弄哪里也不去。

我往后靠紧他,问他为什么不再找一个更小的更好的。他还是那句话,说再好也没莱莱好,他明明知道我的重点在小上,但他很会避重就轻。如果他玩弄孩童,我就可以抓把柄威胁他,总好过现在这样无尽地等待来得漫长。我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了然,玩着他的手发呆。

戴周昌似乎为了证明我之于他有多“好”,洗完澡又来了一次。我说你就我一个情妇吗?戴周昌点了支烟。我又问贾一宁的事,戴周昌骂我还有脸提,看来贾爸爸的确给了戴周昌一顿好茶喝,我笑嘻嘻说你不是官比他爸大吗,怎么这么棘手啊?戴周昌斜我一眼冷冷道:你又知道我能了?

我拨弄他软塌塌的阳具说我当然知道。戴周昌哼了声。

后来我问刘利荣,刘利荣勉为其难告诉我:戴局本来今年要调去中央了,被贾一宁他爸摆了一道,这事就耽搁下来了。不过戴周昌最后还是如愿以偿了,反正他这样的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因为他是那么得不择手段他居然把葛沁沁收作情妇,怪不得他让我来香港。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做激光脱毛,我看着我的下体逐渐趋于戴周昌喜欢的幼净,慢慢笑了出来。我跟葛沁沁挂了电话,马上拨电话给刘利荣说我要马上去英国,要不然戴周昌等着我闹得人仰马翻吧。

刘利荣一边劝我一边通风报信,戴周昌第二天就过来了。他先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安抚我,接着关心我起居生活,最后才说英国暂时去不了。我冷冷看着他,他不耐烦起来,说在官场身不由己,葛沁沁是他爸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不信世界上所有人的爸爸都跟我爸一样卖女求荣,我说那葛沁沁是自愿的吗?戴周昌说这事还有自愿不自愿一说啊。

我心硬成勃起的阳具,我说操你妈。

第16章 一桩不可说

(十六)

戴周昌把我打个半死,全身都是血绽,他不精于此下手没轻没重,打到后来他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尽管他手依旧没停。

我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想把戴周昌杀了。

我没想到葛沁沁会过来看我,我们谁也不觉得尴尬,她一直以为戴周昌是我亲叔叔才打电话告诉我的,也不知道戴周昌是怎么骗她的。不过葛沁沁心软,随便哄哄就信了,我对不起她,我也骗过她,本质上我和戴周昌才是一类人,可心理上我把自己划分成跟她一类的受害者。

我穿着衣服,衣服包裹我的伤体,葛沁沁说不是故意瞒我那么久,最开始她自己也很无措。说了很多很长的话,她口中温和文雅风趣的戴周昌好像是另一个人。

我只能说你别这样,你们年龄差太多了他甚至比你爸爸还老,而且你是未成年,他这样是犯法的。用一种担忧痛苦悲切的语调说出来,葛沁沁听了掉眼泪,但她坚决地说:我爱他,我能接受这一切。

我说你爱什么了,她说从没有人像戴周昌那样对她好,呵护她爱护她。我空洞地说那是你还没遇到,而且他有家庭了,你清醒一点吧。她擦擦眼泪说他比我爸还好,我说你妈妈呢,她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葛沁沁说她是她妈妈和她舅舅生的。

我立马懂了这一切都是孽缘,是一桩不可说。

我沉默了会儿说,你注意安全吧,别怀孕了。葛沁沁脸一红,说他没那么坏,我心里都在狂发笑了,我说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她说她只是孤单想找人说说话。她问我戴周昌家里的事,她眼神希冀,但我只是他的“假侄女”,怎么知道他家情况?

我说你自己问戴周昌吧,葛沁沁说她想多了解他一点。我想葛沁沁完了,她的这一段人生正在被戴周昌消蚀摧毁,就像我住在酒窖的那一年,就像我被关在黑屋的三天。

第1章 缝起来

(十七)

比葛沁沁更让我意外的来客是贾一宁,我看他脑袋上没有套什么网纱之类的,想来也好透了。又想到蒋烨,我奇怪为什么他们的伤好的那么快而我好像永远都在伤口的脓液里发炎。

贾一宁跟我道歉,我最怕的就是他跟我道歉这意味着戴周昌有多么得权势滔天。我不说话,贾一宁安安静静贴着我一道看我手上的柯南漫画本,面目美好得跟在机房脸红时一模一样。

我说你是人格分裂还是病娇啊,贾一宁掀眼问我什么是病娇,我看着他的脸说没什么我得时刻提醒自己的渺小与势微,我可不想从戴周昌手里逃出来了然后落到贾一宁手上,我不想做连环杀手。

我把漫画本递给他说:我要午睡了,你自便吧。贾一宁拉住我的手说:再呆一会儿吧,我马上就走了。结果呆到晚上他还没走,戴周昌来了,儒雅客气地邀请他在这住一晚,明天他送他回去。贾一宁谦和有礼地说那打扰戴叔叔了。

我突然想到我是不是可以鹬蚌相争渔人获利,我兴奋起来,但这个美梦一下子被戴周昌打碎了戴周昌要三人行。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瞬间明白这一切都是他们的交易,他们两家各自给各自了一个台阶下,我是他们这场战争的起点与终点,他们要把他们握手言欢的旗帜插在我身上。

贾一宁到底没戴周昌沉得住气,他先是急急地把我脱干净,然后哈喇着舌头舔我的小逼。我看着他那样心想男人骂女人“母狗”大概是因为他们自己才是狗变的或者什么畜生化身吧。

戴周昌始终在房间的边角沙发上冷眼旁观,当贾一宁想玩脏的时候他才淡淡阻止。但贾一宁已经箭在弦上,他猛得一转身,一半尿在了床上,一半尿在了地板上,滴滴答答,我笑出了声。

贾一宁羞红着脸把阳具塞进我的嘴巴里让我舔干净,他幽怨地唤着我的名字:莱莱,莱莱,我的味道没有你的味道好,但是这些都是我爱你的东西,如果你不喜欢,我只好把你的嘴巴缝起来了。

第18章 月有阴晴圆缺我没有

(十八)

连戴周昌都有些吃惊他的病态,我真怕假如戴周昌不在场的话贾一宁玩到最后会把我杀了解剖然后吃掉。

我用眼神向戴周昌求饶,戴周昌看了我一会儿,放下茶杯走过来,两手把我的腿往床沿一拉,我的下半身立马垂下来,自然也就滑开了贾一宁塞在我嘴里的阳具。

贾一宁不高兴,他逐渐想一个人侵占我。戴周昌不为所动,斜坐在床沿挑拨我的阴蒂,贾一宁顺势趴到我身上舔我的奶子,饥渴得像我真的有奶水可供他啜饮一般。

我不知道戴周昌硬了没有,看不见他那个角度,而且他衣冠整齐。我对贾一宁没有任何好感或者别的什么七情六欲,与其被他操还不如被戴周昌操。我试图轻微挪动臀部去吞他的手指,戴周昌掌掴了两下我的阴部,站起来掏出阳具,把我的双腿高高架在他肩上操了进来。

我立马舒服得喟叹起来,因为看贾一宁吃瘪很开心。戴周昌让贾一宁继续舔啊,贾一宁左右不是,竟然说要玩我的后庭。